兩個小時後。
夜幕上的月色早已躲起來,沒有了月光的照射,室內(nèi)更暗,只有微微的喘息聲。
“嗚嗚,”
木槿知也躲在被子裡,只有哭訴的低嗚時不時響起來:“你騙我。”
他進入的那一刻不斷安慰她說:不痛、乖乖別動就不會痛的;結(jié)果等她準(zhǔn)備好,他再動的時候,痛楚還是襲了上來。
而現(xiàn)在,她全身更是痠痛得像被車輪輾了一遍。
原因就是某boss太不懂得憐香惜玉,越到後面就動得越猛。
“乖乖,”
**oss此刻正是舒心暢意,全身的毛孔都散發(fā)出滿意的氣息,摟著被子裡的人保證:“我下次真的會輕點。”
也不能全怪他。
誰叫她太軟、太甜,讓一向自制力很好的他都失控,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一直要不停。
要不是顧忌她是第一次,不能太累,他今晚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畢竟等這一天都等了這麼久,不要回點利息怎麼說得過去。
“沒有下次!”
木槿知從被子裡探出淚光閃閃的眼眸,橫他臉上的得意又刺眼的笑容一眼:“這次我都痛成這樣子了,要是下次再來我豈不是要痛死!”
“不會痛死,只有第一次會痛。”
東方墨一把將她連人帶被圈起來:“而且……”他挑眉,盯著她酡紅的臉蛋輕聲取笑:“剛纔到最後是誰夾著我不肯放的?”
她不知道,她咬著手指說不要停的時候,眉眼間全是屬於女人的風(fēng)情萬種,讓他愛不惜手。
“…流氓!”
木槿知臉一熱,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那個人就是她:“我不要和你討論這個!”
“好,不討論,”
**oss突然伸手把她從被子裡抱出來,頓時兩人光裸的肌膚再一次親密地貼在一起,東方墨原本已經(jīng)消下去的心思忍不住又冒了出來,連帶腿間的某物也隱隱擡頭。
他忍了忍,在黑暗中擡起腳:“我們行動。”
“啊!”
木槿知雙手連忙抱緊他肩膀:“你要帶我去哪裡?”
“洗一下,身上黏糊糊的你更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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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
木槿知舒服得喟嘆出聲,整個人懶洋洋地浸泡在東方墨家裡那大得像泳池一樣的豪華浴缸中。
不得不說,東方墨雖然敗家,但敗得還是有點用處的。
他家裡的浴缸不但大,而且還自帶按摩功能,在熱水的浸泡和舒適的按摩下,她痠痛不已的身體慢慢恢復(fù)了過來。
舒服得她都想閉眼睡覺了。
“別睡著,”
身邊的人一眼看穿她心思:“再泡一會兒就起來。”
“我不,”
木槿知閉著眼睛,“我睡著的話你再抱我起來。”
“嗯?”
東方墨微微一挑眉:“使喚我?”
這妮子現(xiàn)在膽子肥得都敢使喚他了?
“不是哦,”
她睜開眼瞅他一眼,又飛快閉上,這流氓,他就不能拿條浴巾什麼的包一下嗎?不知道他腿間的東西會讓她產(chǎn)生不安嗎?
“我只是請求。”
“請求別人的時候拿出點誠意。”
“你要什麼誠意?”
“譬如……”
他眼裡閃過一抹精光,突然擡起腳走進浴缸,原本滿滿的水因爲(wèi)他的加入,頓時嘩啦啦地流了一地板,“給點甜品我嚐嚐。”
“哇!”
木槿知腦子裡頓時警鈴大作,想逃已經(jīng)來不及,柔軟的身體被霸道地按壓到他懷裡。
“東方墨!”
她在水裡手忙腳亂:“你說過不動我,會讓我好好洗乾淨(jìng)的!”
“嗯哼,”
東方墨:“你不是洗乾淨(jìng)了嗎?”
他食髓知味,看著她泡在水下若隱若現(xiàn)的身體,心裡早就如貓爪一樣,想得又癢又酥。
“還、還沒有,”
木槿知連忙擦擦肩膀,又洗洗手臂:“這裡還髒著呢,你快出去,我不用你抱了!”
天,真的不能和這個奸商做交易。
他是絕壁的不會做虧本生意的!
“我?guī)湍阆矗?
東方墨薄脣勾起,一張帥臉笑成妖孽,“樂意至極。”
不一會兒,霧氣氤氳的浴室裡不時傳出嚶嚀與喘息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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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拂曉而至,她累極地沉沉睡去。
東方墨側(cè)躺在她身邊,一手撐著腦袋,滿足沉靜的黑眸盯著她安寧的睡顏,大手時不時地拂過她光滑的背脊。
他高傲冷漠了二十七年,終究一朝在她手裡敗下陣來。
在認(rèn)識她之前,他是從來沒有想過,這女人居然會那麼輕易就進入了他的心房。
輕易得讓他猝不及防就愛上了她。
又靜靜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東方墨神情閃過一絲趣意,突然起身靠坐在牀頭上,伸長手取過牀頭櫃上的電話。
“喂,”
等到那邊的人接起電話,他薄脣勾起,語調(diào)懶洋洋的彷彿在聊著天氣:“我昨晚和木槿知一起睡的。”
“什麼?”
易沛然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一下子完全不能理解他莫名其妙的這句話:“你和小助理一起睡那又……我靠!”
他腦子裡靈光一閃,終於反應(yīng)過來,捧著電話就開吼。
“東方墨,你要點臉嗎?一大早,才……”他看了一眼時間,語氣頓時又激動幾分:“四點多打電話給我就是爲(wèi)了炫耀嗎?!”
這無恥的行徑簡直就讓人忍無可忍!
“那你呢?”
東方墨心情好,不計較他的激動:“你和安小雅怎麼樣?”
“滾!”
被安小雅拒絕,正鬱悶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易沛然窒了窒,“麻利的滾!”
“嘟。”
打擊完他的東方墨愉快掛掉電話。
“鈴鈴,”
電話放下,他正想摟著自已的女人補眠,手機再次響起來,生怕吵著木槿知,他蹙眉飛快接下電話。
“阿墨,”
電話那頭居然是一把出乎意料的聲音,“你睡了嗎?”
“爺爺?”
東方墨訝異地挑挑眉:“您找我有事?”
爺爺直接開門見山:“阿墨,你是不是破了童子身?”
東方墨:“……是。”
“爺爺不是告訴過你,你只能碰自已的妻子嗎?”
“沒事,爺爺,”
東方墨語氣淡淡,“我這幾天打算結(jié)婚了,您回來喝孫媳婦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