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昨天我上班時和古菁菁一起吃午飯還有晚飯的,當(dāng)時古菁菁也沒和我提起襄筠搬家的事情。她也是直接回宿舍的,她見著我沒說起這個。”凌梓玟看看樓上又說著。
聞盈盈一時間沒再說什麼。畢竟這是秦襄筠請客,她也不能多說。
“我看昨天的事情你就和秦襄筠跟她的朋友說一下好了。”凌梓玟淡淡說著。
“今天你不和我們一起去玩嗎?”聞盈盈立刻問著。
“拜託,聞大小姐,咱來這裡可是打工的,不是來做大小姐的。你告訴我,陪著你的同學(xué)是不是算我正常上班?算的話,我自然沒問題了。既可以玩,又可以拿錢,何樂不爲(wèi)。”凌梓玟立刻說著。
“蚊子,你好像不缺那一點錢吧?你要缺錢,你爸能輕易給你在市區(qū)買房子?那裡的房價我聽小舅說貴死人。”聞盈盈立刻抗議著。
“那是我爸買的,不是我買的,等我賺足了錢,自己買了後纔算是我的。何況我還要養(yǎng)兒子。”凌梓玟淡淡道。
“哦,我又忘了,你有個孩子。不過,蚊子,不如你嫁給我小舅,然後讓我小舅幫你養(yǎng)兒子,這樣你不就輕鬆了?”聞盈盈好心地建議著。
“爛主意。不和你囉嗦了,我要去上班了。唉,看你小舅的樣子是不能上班了,我看我還是自己想法子去公司。咱們不是老闆,隨意不得啊。”凌梓玟嘆氣著。
“凌梓玟,不急,盈盈,你去照顧你小舅,我有些事情要和凌梓玟說一下。我想你小舅應(yīng)該不希望別的女人去打擾他,當(dāng)然凌梓玟除外。”方遠(yuǎn)下來後對聞盈盈說著。後面跟著錢銘。
聞盈盈看看方遠(yuǎn),又看看凌梓玟,乖乖離開。
“什麼事情?”凌梓玟看著方遠(yuǎn)。
方遠(yuǎn)讓凌梓玟去了書房。至少在書房說話比較隱蔽,也更安全。又示意王翰在客廳看著,要是某個女人下來,到時候就提醒一下。
“飛宇和我說起過樑建公司遇到事情,而那個女人正是之前你遇到的那個女人。”方遠(yuǎn)說道:“他給我說了那天你面對這秦鈞儒時猜測的話。”
凌梓玟只是認(rèn)真地聽著。
“你後來又想到什麼嗎?”方遠(yuǎn)簡單說了一下後問著凌梓玟。
“其他的暫時沒有,不過我有提醒天明哥,盯著那姓包的女人,如果商界有誰被騙了,我讓天明哥問一下是不是和那個女人同一個,如果是,那就讓天明哥拿出他的證據(jù)給你們警方,協(xié)助你們破案。”凌梓玟說著。
“確實該這樣。”錢銘點著頭。
“除了這個還有補充嗎?”方遠(yuǎn)問著。他覺得凌梓玟還有東西沒說。
“目前爲(wèi)止沒有。事實上昨晚之前我大多時間和喬飛宇在一起,因此我能想到的有關(guān)那女人的事情都不會隱瞞他。”凌梓玟說著。
“那前晚上呢?是不是有別的?”方遠(yuǎn)緊盯不放:“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不是你那個初戀?”
“昨晚只有我做了幾個噩夢,別的也沒什麼。”凌梓玟避開那個問題,淡淡說著:“我想那個似乎和案子關(guān)聯(lián)不大。”
“能說一下你的夢嗎?”錢銘看看方遠(yuǎn),倒是笑著問道:“對了,我曾經(jīng)研究過夢一個階段,或許我能幫你解一下。”
凌梓玟站了起來,在屋子裡轉(zhuǎn)著。
“那個夢不能說嗎?”方遠(yuǎn)冷冷問著。他這會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他就想弄清楚和凌梓玟在一起的男人到底是誰。
“說也沒問題,不過你們別把夢當(dāng)了真。”凌梓玟沉思了一會,而後喝著豆?jié){說著。
“怎麼會。我們還不致於把夢等同於現(xiàn)實。”錢銘笑著,溫和地說著:“主要你說那是噩夢,所以我才問一下的。”
凌梓玟就把夢中的情形和他們說了一遍:“對了,前一天晚上我也做了一個夢,那是和他們有點關(guān)聯(lián)。”凌梓玟說著。
“你也一起說一下呢。”方遠(yuǎn)立刻說著。
凌梓玟說了夢中的情形。
“所以你昨晚看到宴修瀾本能地就在害怕了,是不是?”錢銘問著。
“是,我不知道他以這樣的方式出現(xiàn)在我面前到底是爲(wèi)什麼。也不知道他會對我如何。”凌梓玟搖頭。
錢銘一時間不說話,好一會才問著:“你從前有沒有做過類似預(yù)演的夢沒有?”
“常有,比如哪一天我會遇到什麼壞人,然後夢裡就會出現(xiàn)不好的事情,接著就會碰到壞人。連我們來這邊的那天凌晨也夢到過一個殺氣很重的人,我不記得我們做什麼了。反正那天我就防著了,沒想到還在火車上遇到了那種人。”凌梓玟簡單地說著。
“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是你那個鱷魚衣服惹事呢?”錢銘微笑著指著凌梓玟身上的鱷魚問著:“我記得每次看到你,你都是這衣服。”
“是不是鱷魚惹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只知道,如果那天在火車上沒有嚷嚷出來,那麼事情就會變得隱晦,然後那些事情會在生活中出現(xiàn)。我覺得有可能是鱷魚衣服激發(fā)了那一切,讓本來看不清摸不著得而東西一下子顯露無疑。”凌梓玟說著。
“你爲(wèi)什麼喜歡穿這種衣服?”錢銘笑著問道。
“其實這衣服沒什麼啊。只在看的人心境。普通人看著,就覺得我不好惹,然後避開。這就過濾了一大部分要使壞的人。而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如果不是針對我,也不會和我折騰。剩下的就是針對我的人。”凌梓玟笑著。
“你確定是針對你?”方遠(yuǎn)問著。
“不確定,但是總在我這個方向。那我就要看看我的背後有什麼人瞭如果背後沒人,那就是我,背後有人,就需要辨別了。”
“我會第一步假設(shè)是我,如果是我,那人的反應(yīng)非常直接。如果不是我,那人的反應(yīng)就不一樣。這些都是在言語,動作之後的分別。”凌梓玟淡淡說著。
“他是怎麼知道你的住址的?是你告訴他的嗎?是你們約好在那裡見面的嗎?那是什麼地方?”方遠(yuǎn)一連串地問著。
凌梓玟看著方遠(yuǎn)一會,而後淡淡說著:“方局長,我在這邊的住處只有我爸媽知道,就算我乾爸都不是很清楚,樑天明也是那天晚上不放心送我回家才知道的。”
“對我來說,那裡是秘密據(jù)點,我不喜歡給陌生人或者不相干的人知道。而在這之前我也沒和他聯(lián)繫過,所以我一直以爲(wèi)沒人知道。要不是飛宇的前女友來了,我也不致於無處可去。這纔想著回家。”凌梓玟冷冷地說著。
“他手上有我家的鑰匙,當(dāng)時我也很意外。不過他沒有直接進(jìn)入,而是把我叫醒了,讓我開門後他才進(jìn)去。我之前就防著小偷,可沒想到他有那本事。”
“那個男人從一開始就跟著你的,是不是?”方遠(yuǎn)又問著。
“算是吧。”凌梓玟說著,仔細(xì)回憶著自己從學(xué)校出來到這裡一路的情形。
“你平時有去過你那邊嗎?”方遠(yuǎn)問著。
“有,我在百貨公司打工,在上班前我都是在那邊的。”凌梓玟淡淡道。她天天和兒子打電話,怎麼會不回去呢。
“你平時有沒有看到什麼形跡可疑的人?”方遠(yuǎn)又詢問著。
“沒有。尤其在出現(xiàn)包美人的事情後,我就更小心。不過沒見過什麼人跟蹤。”凌梓玟搖頭。
“你對他是什麼想法?難道你一點都不擔(dān)心他會害人?”方遠(yuǎn)見問不出什麼只得轉(zhuǎn)移話題。
“我不擔(dān)心他對我怎樣,但是我擔(dān)心他利用傷害別人來對付我。如果是別人,我還能勸說一點。可是秦襄筠,方局長你瞭解她,也知道我們之間的問題,要勸她根本沒用,所以那天晚上我在排斥他。”凌梓玟老實回答:“這是我最壞的打算。”
“那好的打算呢?又是什麼?”錢銘立刻問著。
“我乾爸說過,我爸擔(dān)心他來找我,就找人抹去了我在家鄉(xiāng)的去向記錄。所以他就算回去找我,也找不到。”凌梓玟說著。
“那他爲(wèi)什麼會找到你?”錢銘問著。
“之前我推測過,是秦鈞儒的三找了那些人去報復(fù)秦襄筠,秦襄筠一直躲在我背後,所以那些壞人就變成了我的麻煩。而我一開始也有我自己的心事,自然也沒有詳細(xì)區(qū)分。直到火車上才讓一切顯現(xiàn),我才猜到一些東西。”
“這個也是我爲(wèi)什麼要對秦襄筠那麼嚴(yán)厲,甚至不惜讓她變惡人,也不許她盯在我背後。因爲(wèi)我必須看清楚問題。如果是我的,我得負(fù)責(zé)。不是我的,我就可以從容幫著解決問題。”凌梓玟嚴(yán)肅說著。
“所以當(dāng)一切混雜的東西都看清後,你就知道了那些事情的根源,是不是?”錢銘追問著。
“是,襄筠的問題由她父親解決,這很快也很容易搞定。這一點是襄筠之前沒有想清楚的。我只有逼著她看清這些,她才能真正明白。有時候?qū)λ龂?yán)厲不是害她,而是真正的幫助。”凌梓玟說著。
“這一點我也同意,至少你在她的事情上處理的很好。不過這纔在你自己的事情上,我覺得你處理的不好。”方遠(yuǎn)立刻嚴(yán)厲批評著。
“方局長,你能不能先放下你和飛宇的個人情感因素,而是冷靜看待我的事情呢?我和他之間本來有著死結(jié),還有著情感。不管你們是怎樣認(rèn)爲(wèi)。這事是事實。”
“如果我當(dāng)初沒有和他談戀愛,那麼他就不可能被送國外,我就不可能會被逼著去管我父親的事情。那麼很多東西就和我無關(guān)。”凌梓玟說著。
兩個男人都沉默不語,事實上這也有理,凌梓玟不去自殺,就不會遇到喬飛宇,那麼也不會讓喬飛宇如此念念不忘,也就沒有現(xiàn)在這種糾纏了。
凌梓玟看方遠(yuǎn)不說話,又說著:“是我欠了他的,因此他有討債的權(quán)力,他也有他選擇怎麼做的決定。而我最壞的打算是償命。最好的打算是他大人大量不和我計較。換成你們處在他的境遇中,能不計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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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都不說話,畢竟這是人之常情,換了他們,他們也不能放開。
“那他要求你做什麼呢?他只是要你和他在一起嗎?有沒有別的要求?”方遠(yuǎn)立刻問著:“還有他對你真那麼重要?就算要你死你也願意?”
“是,對我來說,沒有他活著也沒意義。我本來說一命抵一命,他覺得那法子不是最好,他希望我給他生一個孩子,這是我欠他的。”凌梓玟淡淡說著。
“只是這樣?”方遠(yuǎn)有些不信。
“你們不是說過,很多事情不定嗎?既然是不定,那自然有變化了。”凌梓玟不以爲(wèi)然。
“他會娶你?”方遠(yuǎn)皺眉問道。他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生孩子和娶不娶沒必然關(guān)係。他只說給他生孩子,別的沒說。我爸也不同意我嫁給他。所以我打算這輩子不嫁人。不過不嫁人不表示我不能生孩子。所以他娶不娶我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不希望我就這麼死。”凌梓玟冷靜道。
方遠(yuǎn)一時間沒了話說,只是在房間內(nèi)來回走著:“你確定事情只是這樣嗎?”
“事實上在這件事情中我很被動,我也不知道他要什麼。我只知道現(xiàn)在他計較那些往事,可他又不要我償命,一來這其中我佔的人爲(wèi)因素不是最大,二來他對我還有感情。三來他父親在自殺之前打電話給他,說後悔沒讓我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