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如你和喬飛宇之間,本來我以為你們郎才女貌,真的是天作之合,甚至你可以算是讓人嫉妒的女人。但是看了你們的展示后我才發(fā)現(xiàn),正是你和喬飛宇的精神世界不同,所以你們才會那樣痛苦。”
“喬飛宇必須等到你痛苦地要舍棄他離開時,他才愿意改變自己一下。而且他也覺得十分痛苦。甚至他還非常痛恨你那樣,可他就是舍不下你。這恰恰是他的精神世界是灰色,你的精神世界是白色的區(qū)別。他要去掉那一點灰,必須用盡全力才能做到。”
“我想真正的愛情應該是一個精神世界和另一個精神世界的和諧共鳴。而精神世界是否相同,那不是年齡,身份,專業(yè),家世所能決定的。那是你最原始,最本質的。只要精神世界相同,那愛情就可以超越一切,甚至會煥發(fā)出璀璨的光芒。”女生朗聲說著。
“我覺得秦襄筠和施浩南之間就像是精神世界的共鳴。他們的精神世界在互相吸引,最終才會由仇人變成愛人。當他們互相接受對方時,我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看起來真的十分美好,甚至比你和喬飛宇看著更和諧。因此我覺得真摯的愛情應該是兩個相同精神世界的共鳴。”
“你覺得呢?”凌梓玟轉身問著周志明。
周志明不置可否,只是問著凌梓玟:“為什么找她?”
“之前我被你打擊地沒了信心,后來我看到了她的帽子借了來戴了,那時候我想到了天使,而后才有了后面打動你的行為。再后來她的帽子到了秦襄筠頭上,秦襄筠看著十分有力。我就覺得那帽子不簡單。覺得它就像是天使頭上的光環(huán)。”
“是我之前借了那女孩頭上的光環(huán)才讓我得以扭轉那一切。因此我想著那個女孩必然是真正的天使,不像我是假冒偽劣的,所以我就想她會是最適合你的女孩。何況她幫了我,我也該還她這個情啊。”
“或許那女孩不像你說的那樣呢?誰知道你有沒有看錯人?”周志明看看凌梓玟,而后看著那女孩不置可否地說道。
“請問有認識這個女生的人嗎?如果有,請站起來。”凌梓玟又邀請著。
在女孩的附近有人站起來。
“那位女生,請你介紹一下你認識的女孩,不說她姓名,家世,在哪里,只說你認識的她性情,行為。喜好。人際關系。你和她的關系。”凌梓玟又說道。
“她是我的同學,她為人真誠,喜歡幫助弱小,學校假期都會去做義工,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她就像天使一樣……”在女孩的左邊的另一個女孩說著她認識的人。
凌梓玟又讓另一個女孩介紹著她,說的也差不多。
凌梓玟看看周志明,周志明依然不置可否。
“那位女生,能請上來嗎?”凌梓玟笑著問道。
“我可以帶著我的帽子上來嗎?”女生問著。
“可以。”凌梓玟回答道。
那女生這會開心的走了上前。
“這個帽子對你很重要嗎?”主持人看著那女孩問著。
“是,非常非常重要,就像我的生命一樣。”女孩認真說道。
“你能說一下你對周先生的感覺嗎?”凌梓玟問著那女孩。
“周先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女孩嚴肅說著。“對感情執(zhí)著,為人光明磊落。讓人看著不由自主心生敬仰。自重要的是,他有著高貴正義的精神世界。”
“之前你說過,年齡不是愛情的障礙,那你能不能說一下,如果我給你和周先生做媒人,你能不能接受?”凌梓玟問著那女孩。
女孩沉默了好一會才看看凌梓玟說道:“說實話,周先生真的很優(yōu)秀,要拒絕這樣的男人很難,可是我依然不能接受。”
凌梓玟一時間有些失望。想著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這個沒戲,也不知道誰還有戲。
“為什么?”本來一直沉默的周志明這會問著。這讓凌梓玟有些意外。“我看得出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你不可能不知道凌梓玟請你上來的意思。如果你真的無心于我,為什么你還上來?你既然上來了,為上還要拒絕?是不是你有別的意思?”
“可以容許我先說一下這個帽子的故事嗎?”女孩看著周志明問道。
“請。”周志明看看女孩手中的帽子,而后說道。
“我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我媽媽信奉基督耶穌。我爸媽在我上初中時離婚,因為爸爸卻愛上了別的女人,回家和媽媽離婚而后跟著那個女人走了。后來媽媽就去了教堂,我常跟著媽媽去做禮拜。”
“上高中時,媽媽生了重病,那天媽媽病發(fā),我?guī)е鴭寢屓メt(yī)院,沒想到心急下沒看路就穿馬路,沒想到給一個車子差點撞了。車里的人下車。我想著慘了,一定要被人罵了。可是那個人下車后卻沒罵我,只是問著我們有沒有受傷。聽說我送媽媽去醫(yī)院,他二話不說,立刻帶著我們去醫(yī)院。”
“當時醫(yī)生說要住院,可是我們家里根本沒有那么多錢,媽媽支撐著要回家,是那個人幫著我付了醫(yī)療費,而后問著情況,就讓我媽媽安心住院,說所有的費用都他來。那會我本來要問他的姓名,他沒有告訴我,但是他把這個帽子送給我,說讓我將來有能力時去幫助更多的人。
“可是媽媽的病依然沒有能治好。媽媽去世后我去找爸爸,可他卻對我避而不見。爸爸的新妻子告訴我,當初我媽媽痛罵她勾引我爸爸,不是好女人,現(xiàn)在輪到我了,她說她要看著我媽媽的女兒怎么樣一步一步變成我媽媽痛恨的女人。”
“我那會請她讓我見我爸爸,可是她說我爸爸和她一樣痛恨我,我爸爸也和她一樣巴不得我變成那種壞女人,因為只有我變成那樣的人,我爸爸才會覺得平衡。她說教我一個法子,讓我和她一樣去出賣肉體,然后勾引一個有錢的有夫之婦,和她一樣拆散別人的婚姻,最終嫁給那個男人,由小三轉為正妻。她說只有那樣才能懂她和我爸爸。”
“我當時十分惶恐,只覺得自己十分絕望,甚至我想到了死。可是我真的很懦弱,我因為害怕死而沒死成,可是那時候我也沒有一點辦法,最終我決定輟學去打工。那時候我想著不如就破罐子破碎,就那樣讓自己慢慢的腐爛,死去。”
“我去求神的原諒,原諒我背叛他,原諒我將來要做一個壞女人。我跪在神的面前悲傷地哭著,和神做著最后的告別,因為我只是一個卑微的被父親遺棄的人,我沒法子去改變一切,就如我改變不了爸爸不和媽媽離婚,我改變不了媽媽不生病死去,我也改變不了我那窮困潦倒無以為續(xù)的日子,我唯一擁有的只是自己的身體,我除了違背媽媽臨終叮囑,出賣自己的身體,自己的精神世界外我別無選擇。”
女孩說到這一段時已是泣不成聲,好一會才有緩緩說著:“我?guī)е瘋^望回家,我以為那一切就是那樣了,可沒想到回家時我再一次遇到的那個幫我的人在門口等我,他看到我時問著我去哪里了,他在我家門口等了有半天了,因為他不知道我何時回來,所以一直在門外等著我。”
“我看著那個人,第一次明白,神從來沒有遺棄我,是我對神的信心不足,所以才會陷入絕望。當時那個人告訴我,他也知道我的情形,就怕我會因為絕望而想不開,他當時十分擔心我會出以外,可是他又怕他離開后會錯過我回家的時間。他讓我好好讀書,別的事情不需要擔心。從那之后我的學費,生活費都是他幫助的。不僅如此,他更時刻關心我的思想,不斷的和我交流,讓我走出過往,以積極的心態(tài)面對未來。”
“我很感謝周先生對我的垂青,只是,我心里只有那個毫不猶豫幫助我的人,是他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我,讓我沒有走上邪路,沒有讓我滑入深淵,沒有做一個壞女人。”女孩一邊說一邊落淚著。“是他給了我新的、美好的生命,讓我對人生有了美好的期望。他是讓我變成了一個真正善良、對人有助的人。他做了我父親沒有坐到的事情。”
“那個人知道你心中對他的感情嗎?”周志明專注地問著。
“我們常有書信交流。他說了,今天會來這里。他讓我這里,說也許我會有機會看到他。所以我想上來讓他看看我。”女孩地臉上浮現(xiàn)著溫柔的笑,又對周志明說著:“對不起,我很想要這個上來的機會,能讓他有機會看到我,這才利用了你,請你原諒。”
“請問幫助這女孩的先生,你在嗎?在的話請上來。”周志明拿著話筒大聲道。
很快一個年輕瘦高的男人擠出人群,從走道里走上來。那女孩孩子男人一臉的朦朧笑意。
“請你做自我介紹一下。”周志明看著那男人說道。
“諸位好,我是周先生的的助理,我最初也是受周先生資助,如今在周先生的企業(yè)中工作。剛才這位女孩說的那一切,只能說是由我處理這事,可是真正授意我這樣做的人卻是周先生。”
“當時周先生剛才國外回來,要去見一位多年不見的好朋友。那天晚上我開車快了點,結果差點出意外。當時周先生也沒有責怪我。后來只是讓我詳細了解這個女孩的狀況,確定她需要幫助后才幫助她。至于那個帽子,本來是周先生帶給他干女兒的禮物,后來就送給了她,鼓勵她好好生活下去。”年輕男人簡單說著。
“至于她說的一切,其實都是我的工作范圍內所該做的事情。至少我也曾有她那樣絕望的時刻,我知道一個如她那樣的年輕女孩在四處碰壁,別無援助時有可能選的道路,所以才會等她回去。我只有真正幫到她,我才能對得起當初周先生幫助我時的一番心意。”
“好巧啊。這真的很奇妙。”女主持禁不住驚訝地說道。事實上所有人都覺得這是一個很奇妙的事情。
那女孩此刻也驚訝地瞪大眼睛,震驚地看著那年輕那男人。又看看周志明,一臉的懊惱。
“再有,我也要說一下,我已經有女朋友了。”年輕人又解釋著。
“真的嗎?會不會因為周先生是你老板,所以你就讓了?”主持人立刻問著。
“不是,我真的有女朋友了,我女朋友就那邊。是坐在我身邊的女孩。說實話,之前周先生讓我辦理這事,還給我和我女朋友之間造成了很大的混亂。”那年輕人急急地說著。
男主持則請年輕男人說一下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