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然自然是馬上回過頭來,“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嗎?要上醫(yī)院嗎?”
“哦,不用,不是不舒服!”丁香急忙搖頭。
“那你有什么事嗎?”
“嗯!”丁香一副下了很大決心的樣子,她呼了一口氣,然后又道:“夫人,我懷疑小少夫人是假孕!”丁香把這話說出來后,臉上的表情輕松了好多,這個秘密在她的心里憋了好幾天,現(xiàn)在終于是說出來了。
“假孕?”莫子然有些錯愕,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
“就是假懷孕,小少夫人她根本就沒有懷孕!”丁香跟莫子然解釋。
“丁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莫子然的表情嚴(yán)肅,“你知道你在說明什么嗎?”
丁香點點頭,然后肯定地道:“知道!”
莫子然看到丁香那么鎮(zhèn)定,她盯著丁香道,“你為什么這么說?”
“這三天,就是我在新宅幫忙的這幾天,在小少爺他們房間的衣帽間里,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我看到帶血的床單,而且那些血很新。”
“帶血的床單?而且血很新?”
“是的,那些血我一眼就看得出是經(jīng)血,懷孕的人不是不會來月經(jīng)嗎?那小少夫人房間的床單是不是可以說小少夫人根本沒有懷孕!”
“懷孕是不會有月經(jīng)的。”莫子然臉色凝重,“丁香,你可是瞧得一清二楚了。”這種事不能開玩笑。
丁香一臉的保證表情,“夫人,我看得真真切切的,都三天了,那床單一直在那!”
“怎么會這樣!”莫子然陷入沉思,她很快地回想到她去送安胎禮的情形,她剛一說孕吐,徐安茜就那么巧地馬上去吐了,當(dāng)時她就覺得有些蹊蹺了,原來是這樣呀!
這還真的跟她之前的預(yù)感是一樣的,這徐安茜的懷孕變數(shù)很大。
“我知道了!”莫子然對丁香道,“這種事情不可到處講,知道嗎?”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
“嗯!你先休息吧!這事我去跟陳振國商量!”莫子然說完便轉(zhuǎn)身走出了丁香的房間,直奔自己的房間而去。
“振國!”莫子然一進(jìn)房間,馬上走到陳振國的面前。
“然兒!”陳振國抬起頭把莫子然拉坐下來,看到臉上莫子然臉上凝重的表情,有些不解地問道:“然兒,你臉上的表怎么凝重?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有事情發(fā)生?他怎么不知道。
一想到這,陳振國的表情也凝重起來。
“振國,那個徐安茜的懷孕好像是假的!”莫子然道。
“假的?”陳振國有些驚訝,之前不都是有醫(yī)院報告嗎?難不成是徐安茜造假的?陳振國很多本領(lǐng)都有,甚至在離人近距離時,他都能讀人心,可是關(guān)于懷孕,他卻沒有辦法看穿人的肚皮,也沒辦法感應(yīng)胎兒。
“嗯!”
“然兒你怎么知道的?”這種事情可是得講真憑實句的,然兒是從哪里知道這個的。
“丁香這幾天不是到新宅那邊幫忙嗎?”
“所以丁香就發(fā)現(xiàn)徐安茜假孕?怎么會那么巧?”陳振國有些懷疑。
“丁香在給徐安茜整理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帶血的床單。”
“所以她就講那床單上邊那些血是經(jīng)血?而且那些經(jīng)血比較新鮮!”
“嗯!”
陳振國沉思了一下,“如果是比較新鮮的經(jīng)血,確實能證明!”
“其實——”莫子然頓了一下,“在上次我去給徐安茜送安胎禮時,我就發(fā)覺有點不對勁了。”
“哦?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之前沒聽你提起過。”陳振國表示吃驚。
“我上次過去的時,我無意間問了明炎,說徐安茜是不是那個階段在孕吐,明炎說一直沒有,我一說她就孕吐了!”
“那是有問題!”
“不過,那個也可能是巧合,還有另外一個讓我覺得更可疑的是,徐安茜居然不記得自己的孕周!”
“孕周?”陳振國是一個男人,對于這種東西,他自然是聽得云里霧里。
“一個孕婦,特別是比較清閑的孕婦,而且是胎不穩(wěn)的孕婦,不可能不關(guān)心自己的孕周。”胎不穩(wěn),就一定會天天盯著自己的孕周的,因為隨著孕周越大,胎就越來越穩(wěn),一般進(jìn)入孕18周的后,就是進(jìn)入穩(wěn)定期了。
陳振國的臉色白得滲人,他站起來,牽著莫子然的手,“然兒,我們走!”
“到新宅那邊嗎?”莫子然跟在陳振國身后問。
“去新宅那邊把徐安茜帶到醫(yī)院檢查!”他也不會去冤枉她,到醫(yī)院一查就知道了,醫(yī)院和醫(yī)生由他來指定。
“如果徐安茜不是懷孕的話!你要怎么辦?”
“自然把她趕出陳家!”
讓莫子然和陳振國想不到的是,在他們?nèi)フ倚彀曹绲臅r候,徐安茜正等著他們呢!
此時的徐安茜躲在廁所里給徐夫人打電話。
“茜茜,怎么樣,那東西你讓老宅里的那個小丫頭看到了嗎?”電話一接通,徐夫人馬上著急地問道。
“看到了,我故意讓她連著幾天讓她看到的。”徐安茜一臉的大計已得逞的表情。
“那真是太好了,我們等著大魚上釣吧!”徐夫人的聲音已興奮得顫抖了。
“不過——”徐安茜仍有些不放心,“媽媽,我是真的懷上了嗎?”
“茜茜,這是不是太多慮了?”電話那頭的徐夫人都滿滿都是嫌棄之意,“你不放心,我昨天不是買驗孕捧給你了嗎?你也測了,上邊不是有兩道紅杠嗎?”
“是兩道紅杠。”
“那你還擔(dān)心什么?你就等著收拾那個賤人吧,這一次你一定要狠狠地扒她的皮,不死都要讓她脫層皮,以后——”徐夫人又開始在那臆想了,以后,她和徐安茜的富貴日子總算安穩(wěn)了,畢竟徐安茜有了孩子,就是有傍身的好東西了,“以后好日子就等著咱們了!”
“好日子?!”徐安茜的眉毛已經(jīng)皺了快三個月了,現(xiàn)在終于是舒展了開來,“媽!那我掛電話了,我得做好準(zhǔn)備,我看他們也快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