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琛不認她,不想承認自己是他帶來的‘女’伴,難道她不能主動點嗎?
‘腿’長得她身上,嘴巴長在她的臉上,她用不用,都是她的事情!
想明白這點,白冉冉渾身充滿了干勁。(
她抬眼,就看到郁淺夏正在跟慕景琛在那頭吳儂軟語,好像是在‘交’流著什么,隔著一段距離看起來,好不**。
她心頭就是一陣氣悶,怒瞪了一眼,大步流星的走過去,一下子就將郁淺夏推離開慕景琛身旁,冷聲道,“郁小姐,衣服穿了有先后,男人也是!”
一句話,既表明了自己對衣服的態(tài)度,也說明了自己跟慕景琛的關系。
郁淺夏當即意識到自己被認了出來,她慌忙找出墨鏡,戴上,然后慢悠悠的看向白冉冉,不作言語。
在這個圈子里,她都‘混’慣了,什么大風大‘浪’都見過,對這點,她已經(jīng)練就了處變不驚。
她知道慕景琛身邊有各‘色’‘女’人環(huán)繞,也知道自己是滄海里的那么一粒而已,她安守本分,這些年來也是不爭不搶,裝出淡然處之,她已經(jīng)習慣如此。
這一次,也不例外。
她朝著白冉冉勾了勾‘唇’角,很有禮貌道,“這位小姐,也許我們可以細談,各退一步商量下,這樣對你我都好。”
白冉冉卻對郁淺夏的商量,毫無興趣。
她轉頭,迎向慕景琛,倔強的仰了仰頭,道,“慕少,說好的‘性’價比呢?怎么連一條裙子都搞不定。”
對慕景琛,她是又委屈又怨念。
郁淺夏的出現(xiàn),讓她整個人都活在了緊繃的氣氛下,身上的裙子都成了枷鎖,當然,這倒是其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慕景琛的態(tài)度。
她就是想要從慕景琛這邊要一個態(tài)度!
郁淺夏被白冉冉忽視,又聽到白冉冉對慕景琛的挑釁,在無聲中撇了撇‘唇’,她可不信,這么刁蠻的小‘女’人,能夠入得了慕景琛的眼。
她想了想,踱步走到經(jīng)理面前,優(yōu)雅的拿出一張金卡,“她身上那件,麻煩你一下,現(xiàn)在就付款。”
經(jīng)理聽著,哪能敢繼續(xù)得罪郁淺夏,硬著頭皮,讓店員為她辦理了購買手續(xù)。
那頭,白冉冉和慕景琛眸光對峙,經(jīng)理走過去,卻陷入了極度的難堪。
郁淺夏倒是不怕,她走上前來,對白冉冉揚了眉,帶著些得意,“這位小姐,你身上這件衣服,已經(jīng)是我的了,我是它的新主人!”
男人聞言,第一個皺了眉頭。
為郁淺夏的不識相。
她只不過是他利用來刺‘激’小‘女’人的,卻沒想,向來懂得進退的郁淺夏,今日是如此的不知死活!
因著,男人的墨眸‘射’向郁淺夏,凌厲而危險!
白冉冉眼見著郁淺夏這態(tài)度,心里也是竄火,‘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郁淺夏還真是不知數(shù)。
也罷,看來這個郁淺夏就是要跟她作對到底了。
白冉冉收起自己的惱意,側了眼睛,她看準了桌臺上的剪刀,然后拿起,慢慢的剪上連衣裙的裙擺。
對用剪刀剪壞衣服這種事兒,她顯得笨拙,一個懊惱,她鼓了鼓‘唇’,就直接動了手撕上去,“刺啦”一聲,裙擺就被她狠狠地撕了下來。
名貴的連衣裙,因為她的暴力行為,已經(jīng)在一秒鐘之間,變得一文不值!
做完這一切,白冉冉才慢悠悠的往更衣間走去,這才將連衣裙給換了下來。
不多時,她從更衣間里走了出來,攥著連衣裙就迎向郁淺夏。
“好遺憾,衣服被我‘弄’壞了,真……真抱歉呀。”掂了掂自己手里的裙子,對向郁淺夏,偏了偏頭,帶著好奇說,“咦,這裙子壞了呢,不過好在還能穿,你想要的話,我就讓給你吧,怎么著咱們倆都算認識的,你就別嫌棄了。”
說完,白冉冉也不等郁淺夏點頭,就把裙子一把塞到了郁淺夏的懷里。
完全是硬塞的!
郁淺夏驚詫于白冉冉的舉動,幾乎被白冉冉震懾住,當白冉冉塞給她裙子的那一霎那,她腦子里一片空白,傻乎乎的就這樣抱在了手里。
愣愣半晌,等她反應過來,她握著裙子的手,慢慢的收緊,再收緊。
只是,她又奈何不得,最后終于對著白冉冉,牙縫里連一個字都難以擠出來。
白冉冉走回去,瀟灑的丟下剪刀,然后就走到了慕景琛的身側。
耍威風誰不會?
她也可以!
而自始至終,慕景琛都保持著不動聲‘色’,看著自己身邊的小‘女’人耍威風,他心里有了,說不出的滿足感。
這只小兔子,有時看起來蠢笨蠢笨的,但到了關鍵時刻,還是能爆發(fā)的。
慕景琛為自己的眼光,無比的自豪。
郁淺夏吃了啞巴虧,對白冉冉?jīng)]轍,她心頭哽塞住,悶在原地,沒有敢吭聲。
她略一低頭,驀地就想到慕景琛。
她自然知道,慕景琛是一張王牌。
不死的王牌!
也許,她能夠賭上一賭。
郁淺夏如同死灰復燃,她收斂惡劣的情緒,調(diào)整好自己,將頭移到慕景琛的那邊,然后緩緩的抬頭。
幽幽含‘露’的眸子,含著絲絲的動人,抬眼看向慕景琛。
那模樣,有著十足的勾人勁兒,電力十足。
可偏偏,這一次,郁淺夏撞上的,是——慕景琛!
男人對上郁淺夏的眸子,心里當即明了。
可他是什么男人,怎么會被這點小招數(shù)給唬住。
男人的墨眸一斂,掩下對郁淺夏的厭惡,別開目光,抬手半摟住白冉冉的身子,對白冉冉就是一陣關切,“寶貝,別擔心,我突然想到,這連衣裙的走秀款,正好就在我的手里,回頭我們穿走秀款。”
眾所周知,這些大師‘操’刀大牌的衣服,走秀款和外界流傳的款,是稍有區(qū)別的,而真正有錢的人,往往都是直接將走秀款拿走,而不是穿市面上流通起來的款。
所以,郁淺夏一聽,當即就灰頭土臉了。
白冉冉聽著,眼前一亮,驚疑的就看向摟住她的男人,完全忘記了,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咸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