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練功房裡的兩個男女,皆是大汗淋漓。
杜皓成的嘴角被擦住血跡,早就已經凝結乾涸的血跡,大大咧咧地掛在他的嘴角,妖冶多姿。
如狼似虎的眼神,勾著自己對面叉腰喘氣的女人。
“女人,你的體力不夠啊!”
無比的遺憾。
而路含欣擡眸,望見的就是杜皓成戲謔的眼神,眸色一暗,“剛纔的不算。”
是的。
經過一陣沒有刀光劍影,卻殺氣騰騰的比試,路含欣連連敗退,絲毫沒有一點兒的贏面。
“女人,同樣的話,你已經說了五次?!?
路含欣面上一僵,有些憤恨地望著渾身清閒自在的杜皓成,“說吧,你贏了,你要什麼?!?
肩膀垮下,垂頭喪氣地看著自己的腳尖。
路含欣知道,自己囂張的氣焰,在杜皓成的面前,從來就不算是一回事情。就如同是螞蟻遇上大象,她怎麼能夠幻想著自己可以搬動大象的腳丫子呢?
太天真。
“我要?”
杜皓成邪肆地一笑,再次逼近路含欣,“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
被欽點了名字的女人,無比詫異地擡頭望著他,“你說什麼?”
事實上,路含欣是聽清楚了杜皓成的話語。
只是這一個個的漢字,倘若是單獨拎出來,她是明白這些漢字的意思的。可方纔,她聽見的話,卻是這些算是尋常的漢字,組合在一起的。
又是從眼前這張,她做夢都想要捕捉的脣間,振出。
更加地具有強烈的迷惑性。
“女人?你的女人?”
於是,路含欣便就是提出了自己的詫異。
她原以爲,她這一輸,杜皓成鐵定是要趁此機會,擺脫她,逃離她,甩開她。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杜皓成居然是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好呀!
她絕對是高舉她的雙手雙腳。
既然不能夠馬上做攻,那她先委屈一下自己,扮演一個乖巧聽話的受,她還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嗯?!倍硼┏奢p聲應答,狀若是隨意的視線落在身側。
面上沒有方纔那樣灼熱的視線,於是路含欣悄悄地打量過去——
哦!
果真!
杜皓成只是處於紳士風度,並不是真的喜歡她。
他的視線都沒有看向她。
“誒……”
一聲溢出了悲傷落寞的嘆息,將杜皓成的思緒收回。同時,也收回了他看向地上的一雙人影的視線。
“女人,有我做你的男人,不開心呢嗎?”
哪能哦!
開心得不得了。
只是爲了她的長久之計,路含欣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扮作是高貴冷豔的風範。要不然的話,她後期的鹹魚翻身仗,就不會那麼輕輕鬆鬆,悠悠哉哉了。
“開心呢。”
“誒!”
“杜宇小兄弟!你聽見沒!我女兒說開心呢!”
路宗詞生拉硬拽著一臉不情不願的杜宇,在練功房的後面,聽牆角,已經多時。
等啊等,等到花謝了,花開了。終於是讓他給等來了春天。
“嗯……”
此時此刻的的杜宇,完全展示了什麼叫做是笑比哭還難看。
本是一張乾淨清秀的臉,帶著些年輕人獨有的朝氣和帥氣。
即便是跟著路宗詞,賊兮兮地在灌木叢裡,試圖要守株待兔,依舊是沒有能夠減少他的帥氣。
結果……杜宇一開口,便就是毀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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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合湊合當夜宵吧。
愚蠢的我先去會周公了。
改稿比寫稿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