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踱步而出。
純白頓然舒了口氣,拿出來了就好,免得她要做什麼,去哪個地方,都被一個變態(tài)監(jiān)視著,那種感覺很不爽。
並且,她怎能讓他監(jiān)視?
她去的地方,都不該是他們知道的,這樣被監(jiān)視,以後難免在重要的時候,被跟蹤。
純白將衣服套上,可腦海中倏然閃過剛纔那種曖昧的畫面,她的面頰頓時微紅起來,那種心跳急促,慌亂的感覺,仍然存在。
意識到這個該死的不正常想法,她隨即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該死,想什麼不好?偏偏要想那個變態(tài)男跟她的這種事情,這種事情,現(xiàn)在怎能想起?
尤純白,你別忘記了自己原本是怎樣的身份了!
純白出去了,景辰錫還在,跟著貝貝兩人坐在沙發(fā)上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頗有種水火不容的樣子。
看到純白下來,貝貝直接撇過去,拉住純白的手,那就像是一種宣告,這個女人是她的一樣。
景辰錫聳聳肩,他纔不要跟一個小孩在這個時候爭這種問題。
純白瞥了客廳一眼,沒有看到景辰祖,奇怪,他竟然不在。
在二樓的陽臺,景辰祖手中拿著電話,他好像是在等什麼電話。果不其然,時間不大,他的手機(jī)及響了起來。
只聽見他說,“好,老爺子,我知道了!”
只是很簡單的話語,就這麼兩句就說完了,掛斷電話,手機(jī)卻又響起,他接。
對面,傳來一個並不是很標(biāo)準(zhǔn)的男人的聲音,“您好,景先生,我們殿下想請您出來喝杯咖啡,不知你能否賞臉?”
咖啡廳裡,偌大的咖啡廳,安靜得卻只有幾個人而已,這裡全被柏晨包了下來,除了他帶來的幾個人在四周角落各自站著,還有幾位服務(wù)員外,再沒有其他閒雜的人。
銀色的跑車在門外停下,景辰祖下車,站在門口的服務(wù)員立即將門打開。
他走了進(jìn)去,一眼便睨見坐在中間優(yōu)雅而帶著貴氣十足的柏晨喝著咖啡。他看到景辰來,將咖啡杯放下,站起來,紳士的彎了個腰。
“景先生,非常高興您能百忙之中抽出點(diǎn)時間?!?
景辰祖毫不客氣,直接踱步過去,拉開椅子,坐下,一手慵懶的撐著額頭。
“柏晨殿下,有什麼話還是直接說了吧!我不喜歡彎彎繞繞的?!?
柏晨也坐了下去,雙手優(yōu)雅的放在桌上,“既然景先生這麼爽快,那我就直接些了!”
微頓,柏晨繼續(xù)道,“我想請景先生能幫我一個忙!”
景辰祖一笑,邪魅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略帶諷刺和不羈,“還有什麼東西是堂堂伯利茲國的殿下辦不到的事情嗎?”
“景先生玩笑了!”柏晨那雙湛藍(lán)的眸盯著景辰祖,沒有任何波瀾,可以看得出,他的修養(yǎng)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婭絲公主一直不肯跟我回國,當(dāng)時的她答應(yīng)只要參加完婚禮就跟我回去的,但是由於您和琪思小姐的婚禮並沒有順利完成,她以此爲(wèi)藉口,一再拒絕回國。這次請景先生出來,就是想請景先生能否幫我勸勸婭絲公主?”
“呵……”那雙邪魅深邃的雙眸微微有些輕佻,景辰祖半闔下雙眸,手指的指尖滑過前額的發(fā),魅惑的雙眼懶洋洋的凝向?qū)γ婺莻€坐懷不亂,優(yōu)雅貴氣的少年。
他磁性而低沉的聲音帶著慵懶,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說,“我記得,那天的時候,我有說過,我不會管她的事情,回不回,都是她個人的想法,柏晨殿下難道是忘記了我的話?”
“不,我並沒有忘記?!卑爻康溃爸皇?,恐怕除了景先生能讓婭絲公主回去外,這個世上就還只有一位能讓婭絲公主聽話了。但是,我想景先生一定不希望那個人親自來這裡接?jì)I絲回去吧?”
倏然,霸氣凜然射出,景辰祖那雙鷹隼盯著柏晨,“柏晨殿下這是在威脅我?”
柏晨雖小,但是很多事情他都算是很明白的,否則,那個人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讓柏晨自己只帶了這麼一些人就來到了G市,景辰祖雖然明白,但,他卻無所謂。
就在景辰祖說完那句話後,周圍的那些保鏢的手全都立即探進(jìn)衣服內(nèi),做出要防範(fàn)的準(zhǔn)備。
看見,景辰祖瞇了瞇眼,臉上看不到一絲迫切,並且還帶著一種慵懶而散漫的感覺。好似全天下,他就是王者,誰也耐他不得。
柏晨微微垂下頭,眼角示意那些保鏢不要輕舉妄動,畢竟景辰祖可不是這麼就容易對付的人,否則,他也不會獨(dú)自一個就來應(yīng)付這種場合了!
再擡起頭來時,柏晨微微笑道,“不,景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並不是威脅,而且懇求。”
景辰祖一手撐著頭,一手用勺子攪半著面前桌上的咖啡,不語。似乎是想看,柏晨將要如何繼續(xù)說下去。
柏晨知道,景辰祖雖然看著是漫不經(jīng)心,但是他所想的事情,遠(yuǎn)遠(yuǎn)是別人意料不到的。
並且,景辰祖是婭絲公主最在意的人,傷害了景辰祖,或者只是碰到他一點(diǎn)毫毛,婭絲公主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柏晨道,“景先生,不知你能否答應(yīng)我這個請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