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上前,正欲要扶起純白,誰知猛地他的臉上粹不及防的被眶了一耳光,下一秒就是,純白的腳狠狠的踩在這個要碰她的男人身上。
純白站起身,看著這兩個男人,冷笑,“你以為你們那種想趁別人喝倒后就為所欲為的惡心思想老娘會不懂嗎?真當我是第一次出來混?”
兩個人男人聽不懂她說什么,只是見到這個女人忽然站起來時有些錯愕的面面相窺。
而那個被純白打了一巴掌和踩了一腳的男人的錯愕過后,便是惱怒成火,用著英文道,“該死的女人,你竟然是裝的?”
見純白忽然站起來,誰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純白雖然不是很懂英文,但是“該死”“女人”“你”“裝的”這幾個詞她是聽懂了,再從他們的表情中,純白也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她只有冷笑。
不裝,難道要真的等他們下手了才后悔嗎?
“滾!”純白怒吼一聲,以為這個兩個男人見她沒事會識趣的離開,誰知這個兩個人男人竟忽然壞笑起來。
那個沒有被純白收拾到男人用英文說,“小妞,你別想逃了!你已經(jīng)逃不掉的?!?
純白不懂,只是感覺這兩個男人似乎是有什么陰謀,隱隱的,她發(fā)覺自己竟然開始在頭暈了!
這次是真的慢慢在暈了,不似剛才的那種感覺。
這種感覺,很像……
糟了,該死!
純白暗叫一聲不好,她眼角觀察了下這個酒吧的結(jié)構(gòu),想要從這里沖出門去似乎有些不可能,因為這兩個人一定會比她先沖到門口阻攔她。
在這個酒吧內(nèi),這樣的事情似乎是多見不怪的樣子,見純白被兩個男人這樣圍著當成獵物,也沒有人前來搭救,好似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果然,外國人就是不一樣??!
純白沒心情嘆息,她在腦海中摸索著路線,她怎么可能讓自己載在這些人的手里?
一個男人冷笑的逼近純白,一邊逼近一邊說,“小妞,別反抗了,反抗沒有好處,不如乖乖配合!”
純白更是沒有心情去理解他們說的是什么狗屁話,眼見男人就要逼近了自己了,而她還沒找到出去的路,當下時下意識的抓住后面的那杯被她喝光的酒的杯子,直接砸到這個靠近她的男人頭上。
“滾開,別用你們骯臟的手碰我!”純白憤怒的瞪著面前的男人,腦子越來越模糊,身體也漸漸無力,像被抽空了力氣,她只覺得,只要自己一旦放松下來,她就立刻會倒在這里。
該死的,她竟然疏忽了這里的人會買通這個酒吧的服務(wù)員,他們竟然在她的酒里下藥。
她以為是服務(wù)員調(diào)好的酒,自己去拿來會沒事,可是她忘記了,這里不是中國,在這里,什么樣的事情都會,而外國人又比較開放,這樣的事情不過司空見慣,沒有人會幫她。
男人看著純白那白皙的皮膚及精美的鎖骨,吞了吞口水,他們還真沒見過,中國竟然有這樣的女人,竟然會有這么白的皮膚,那種皮膚看起來,就讓人很想去給它染上一層……紅暈。
很想讓人去……蹂躪!
男人們猥褻目光不停的游蕩在她的身上,純白被這種目光看得很不舒服。
果然這種華麗裝扮的她,真的會有些危險,她現(xiàn)在更加確信自己當初低調(diào)的裝扮是多么的好,至少從不會有人用這種目光去看她。
男人愈發(fā)危險的靠近,純白顧不得別的,不知道后面究竟有什么東西,她隨手一抓,就抓到了一個酒瓶子,一把狠狠的砸在男人的頭上。
男人頓時手捂著頭,頭上滲出血,順著額頭流下。
這一次遠比剛才要痛得很多,男人們明顯也是火了!捂著頭的男人口中是用著英文胡亂罵了一通。另一個男人見自己的兄弟被砸到流血,也是非常的惱火,立即上前,想要一把制住純白,純白卻眼疾手快的閃過,然后,她什么都不管的朝著一個方向胡亂跑去。
男人們見她竟然砸了人就跑,更加惱火,當下拔腿就追了上去。
廢話了,砸了人還不跑那才是傻瓜,她可不是那種人。
撥開一個又一個阻擋自己的人,純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往哪個方向跑,也不知道前面是不是還有進路,她就知道自己千萬不能落到那兩個男人手中,否則一定會比死更慘。
真是該死,早知道她就不讓閔晟冥那么早就離開了,都怪她太過堅持,以為梁永成的人會那么快的找上自己,這次真是她失算了!
純白跑到二樓的走廊上,而前方明顯已經(jīng)沒有路,這里是一間間的包廂,每個包廂外面都站著一個服務(wù)員。
聽見后面那兩個人追了上來,咬了咬牙,她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顧不得別的,直接胡亂的沖進一個包間去,一進了包間,她立即把門關(guān)上,只是進來后,她就開始后悔進了這里了!
包間里,堪比群歌艷舞般在華麗笙歌,中間有兩個外國美女在跳著性感而風(fēng)情的舞蹈,沙發(fā)上是一個猶如希臘雕像般俊美男人坐在當中,他身上的氣息,猶如撒旦般讓人恐懼,更似狼一般的危險令人畏懼,即便他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純白卻感覺她的身邊仿佛閃過咻咻的銳利目光,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如狼!
他危險,不敢讓人靠近,那雙冰凝的雙眸發(fā)出攝人的寒冷光澤,防似千年不化的寒冰。
男人的身后站著五個西裝保鏢,盡管這里的燈光較暗,他們卻都是戴著墨鏡。
男人在見到純白闖進來的那刻,那雙鷹隼帶著一抹鋒銳,直盯著她,而他身后的保鏢們,全都立即警惕起來,作勢就好像是要槍斃了這個突然傳進來的小女人。
男人在看到純白的那刻稍稍顯得驚訝,隨即,他的嘴角漫出一抹危險的而玩味的笑。
沒想到竟然是她!
她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純白剛看到男人的剎那,恍惚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熟悉,可是她卻記不起是不是在哪見過,只覺得他看嘴角的目光竟然是那么熟悉。
純白抿了抿嘴,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闖進來的,但是外面有人在追殺我,能不能讓我躲一下?麻煩你了!”
男人笑,“危險嗎?”
純白點頭,“嗯,很危險。”
“好,讓你躲!”男人嘴角的笑意愈是加大了,純白怎么都覺得,他的笑,是那么的詭異?
“謝謝!”純白感謝的回答。
男人拍了拍手,兩個人女人頓時圍到純白的身邊來,純白還沒想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兩個女人就一拉一推的將純白弄到中間來,然后……
兩個女人竟然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
靠!她竟然被女人占便宜!
男人一直用一種看戲的目光看著,那種赤.裸的目光緊緊跟隨著她。
純白很不爽,猛地甩開兩個女人,沖到男人面前,“喂,你什么意思?”
這句話她說得有些大膽了,這是所有人都這么覺得的。
“什么意思?”男人挑起嘴角,“不是你讓我救你嗎?我這不是在救你?”
“是這樣救的?”純白好笑,輕蔑的看著男人,“如果不想救就直說好了,我知道我跟你不認識,你也沒必要救我,那好,你讓我離開!”
純白總覺得自自己進來后,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而且身上更加沒有力氣,如果一直呆在這里,她一定會出事。
并且,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類,她知道如果她繼續(xù)呆在這里,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是她無法估計的。
現(xiàn)在,她只想離開這里。
“你覺得進來我這里后,還能那么輕易的離開嗎?”男人伸出手,盯著自己好看的手指,仿佛在欣賞一看藝術(shù)品。
“你想怎樣?”純白戒備起全身的警惕,看著這個男人。
該死的,剛出虎口,又入狼窩,她要不要這么背?
“我說了我會幫你,在還沒有完全幫到你之前,你不能離開這里!”
“對不起,謝謝你的好意,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全了,我想我可以離開了!”
純白轉(zhuǎn)身就要,男人只是微微歪了一下頭,身后的保鏢們立馬上前,攔住了純白的去路!
純白冷笑,“你還真是一定要幫到底為止呢!”
好笑,你見過有這樣幫人的嗎?總之她是第一次見到!
“那是自然!”男人一笑,然后起身,來到純白面前,看著她的眼神里,盡是玩味,“在我這里不好?還是覺得我比他們危險?”
純白真的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就算當初見到景辰祖時,她都沒有這樣的慌亂。
粉拳緊緊握起,純白做好防范,她瞥著男人,冷眸凝聚著嘲諷似地笑意,“你這是在自夸?”
“那么說,我還不夠危險了!”男人微微一笑后,一手抬起純白的下巴,他似乎有著某種能力一樣,能看出她此時的無力。冷眸微頓,“你被下藥了?”
“和你無關(guān)吧?”
“當然有關(guān)系!”男人說,“你既然被下藥了,信不信你走到這個門口就立馬會倒下?”
“呵呵,是嗎?”純白不羈一笑。
“要試一試?”男人挑起眉梢。
“憑什么信你?”
“我數(shù)三二一,只要你走到門口還沒倒下,你就能離開?!蹦腥索然蟮目☆仠惤儼祝叭绻阍谶€沒出去之前倒下,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呵……”純白冷笑一聲,扭身就走。
“三……”男人如鬼魅的聲音提示性的響起。
純白微微一頓之后就趕緊加快腳步,只是,為什么頭會越來越沉重?腳越來越飄浮?
“二……”
純白還在往前走,明明離門口沒有多遠,純白卻覺得時間仿佛被拉長了,每走一步,仿佛都用盡了她的力氣,而且,明明就看門就在眼前了,為什么她會覺得,越走越遠?!
但,已經(jīng)到二了,只要她再堅持一下,就可以了!
可以了,就快了,門就在眼前了!
純白伸出手,就要去拉開門……
“一……”
下一秒,純白倒在一個保鏢的身上,她意識全無。
男人笑了,沒有人能夠走出他所預(yù)計的時間和范圍。
那如上帝鐘愛的杰作毫無隱瞞的展現(xiàn)只是眾人面前,看得那兩個女人心花怒放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