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戰(zhàn)場,峰火狼煙,硝煙瀰漫升望空中,激烈的戰(zhàn)火,仍在不停進行著。
在景辰祖等人下了繩索之後,原本山下望山上駛來的車輛也陸續(xù)到達,漸漸地,都加入了這場如同小型的戰(zhàn)爭。
一個面色陰邪,輪轂分明有型的男人從一輛跑車上下來。
當他看到這精彩的一幕,不由得勾起邪肆的嘴角,陰邪的說道,“挺不賴的嘛!爲了兩股女人,居然弄得跟戰(zhàn)場一樣,景辰祖這次是下了多大的本?。 ?
而這邊,景辰祖從繩索上跳下來後,就直接從別墅其中的一個窗口躍了進來,剛好攔截了閔嚴伸派去帶走純白等人的幾個手下。
幾個手下見到景辰祖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頓時慌亂的用手槍對準了景辰祖,可也在此時,那幾個人的身後,也有幾把手槍頓時也對準他們的腦袋。
“全都別動!否則爆你的頭!”阿杰站在其中一個離景辰祖最近的手下身後,冷冷的說道。
此時的阿杰,面色冷酷,一改之前那些嬉笑傻愣的面容,變得肅殺起來。
景辰祖瞇了瞇眸,一雙冷酷的眸子,緩緩掃過衆(zhòng)人,“她們在哪裡?”
那是冰冷而毫無溫度的話語,如同撒旦的語氣,說出來,讓人從腳底涼到頭頂。
那幾個手下面色懼懼畏畏的,卻沒有誰說話。
景辰祖眸光微閃,頓時迸裂出強烈的殺意,如來自地獄的幽魂,冷冷的視線,讓人不寒而慄,全身都隱隱發(fā)起抖來。
阿杰手中的槍戳進那個人的腦袋,威脅道,“在,在房間裡!”
“哪個房間?”阿杰又是殘酷的威脅,每說一句,手中的槍就遞過一分,很有種,一不小心就擦槍走火的感覺。
那個手下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一個聲音就換過去所有的人視線!
“祖……”
所有人都朝聲音來源的那個地方望去,看到的是樑琪思出現(xiàn)在樓道口,她氣喘吁吁的,彷彿是奔跑了好久。
景辰祖看到樑琪思,他趕緊徒步走過去,桀驁的身影,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隨著他的離開,那些閔嚴伸的手下,頓時鬆了口氣,就好像自己得救了一般。
快步來到樑琪思身邊,景辰祖問的第一句話卻是,“她呢?”
那句話被他問得急切而慌張,樑琪思心中微微一扯。
她當然聽出來,他口中的那個“她”是誰。
這個時候,他記得的第一個人,難道只有尤純白嗎?
儘管心中微微疼痛著,樑琪思面上卻裝得很是在意的樣子,她緊張的說,“剛纔我和表妹分散了,原本我們是在同一個房間的,但是剛纔爆炸聲太大,閔嚴伸的人帶著昏迷的表妹不知道去哪了,我是自己逃脫的?!?
聽聞,景辰祖的心猛地一緊,再也聽不得別的,他拔腿就朝那些房間挨個挨個的跑去,然後打開一個個房間的門,都不見純白的身影。
心中焦慮萬分,此時他什麼都顧不得,只一心一意找到純白。
可老天偏偏喜歡跟他對著幹,他已經(jīng)找了不下十個房間了,都不見純白。
這棟別墅,也只有二十來個房間,他找了一半沒有找到,那麼就應該在另一半的房間。
也不再多加思考,景辰祖幾乎瘋狂的尋找一個個的房間。
這裡的房間都是有一條路進去,然後再分爲四條路,每條通路,都有五個以上的房間。
景辰祖此時已經(jīng)找過了三條路的雖有房間,卻仍舊沒有找到純白,正當他望那唯一一條還沒有去過的房間走去時,樑琪思突然攔在他面前。
樑琪思乏著一雙水眸,略帶著哭訴,“祖,別找了,她已經(jīng)被閔嚴伸的人帶走了,你在這裡根本不會找得到她!”
“你別這個樣子了好不好?”看著他瘋狂,拼命的尋找,她的心就好痛。
爲什麼尤純白就可以令他這個樣子?
景辰祖冰冷著一張完美的俊臉,那剛毅有型的下巴,緊緊的繃著。
他擡眸,一雙冷到極致的眸子,冷冷的掃過樑琪思,“讓開!”
那是冰涼到讓人心寒的語氣。
樑琪思搖頭,“不,我不讓!祖,她已經(jīng)不在這裡了,你這個樣子根本找不到她,你都找過了這麼多的房間,難道還不知道她根本就已經(jīng)不在這裡了?我都已經(jīng)告訴過你,閔嚴伸的人把她帶走了?。 ?
“不是還有一處沒有找到嗎?”她的話,景辰祖幾乎根本就沒聽進去,他冷冷的說,“讓開,還有一處沒有找過,怎麼知道她不在?”
“我親眼看著她被帶走的,難道還有錯嗎?”樑琪思憤怒的哭訴道,“爲什麼你要爲了她變成這個樣子,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了!她究竟有什麼魔力,可以讓你變成這樣?”
她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固執(zhí)而冰冷的模樣,讓人害怕和畏懼,心底也發(fā)了寒。
景辰祖顯然不想跟她多說,他一把推開了樑琪思,越過她就要走。
可是樑琪思卻害怕他走到那個房間,她從身後緊緊抱住了景辰祖,低喃著說,“祖,別這個樣子好不好?我們去逼問閔嚴伸不就知道她在哪了嗎?別去找了,找不到的。”
景辰祖對她的糾纏顯得很不耐煩,他冷酷的掰開她禁錮的雙手,冷冷的跨步朝前走去。
沒有再過一句話,那陌生的態(tài)度,使人心涼徹底。
樑琪思怔怔的敢相信的望著景辰祖遠去的背影,突然覺得他好陌生,陌生得,她彷彿從來就沒有認識過他一樣。
是誰讓他變得這麼陌生了?
是尤純白?
對,是她!
美眸,頓時被滿滿的憎恨和憤怒替代,樑琪思握緊的拳頭,尤純白,等著吧,如果這次你沒死,那隻能算你倒黴,因爲下一次,你不會再這麼好運!
景辰祖又找過所有的房間,都不見純白的影子,他怔愣的站在最後的一間房門口,忽然有種不知所措。
是害怕,是恐怕,還是不安?
不知道,他就懂自己的心很亂很亂。
如果純白真被閔嚴伸的人帶走了,那一定是閔嚴伸計劃好的,那麼,他讓人帶走那個女人,做什麼?
樑琪思怔怔的走過來,見景辰祖沒有找到純白,她是又喜又驚。
喜的是,尤純白那個女人終究沒有被找到!
驚的是,尤純白究竟去哪了?
明明之前她們就是被關在這個房間的,可是此時裡面根本沒有人,而且房門還是打開的。
景辰祖轉身,突然跑進了房間裡,然後他四處打量著這個空間的佈局。
這個房間的佈局很簡單,只有一張?zhí)珟熞?,一張桌子,和三張凳子?
桌子上面還擺著沒有吃完的糕點。
這樣的擺設,很是奇怪!
景辰祖轉過頭,望向樑琪思,“你們之前就在這裡是嗎?”
樑琪思抿著脣,點了點頭,“嗯,我們之前都在這裡!”
這次她沒有說假話,那是因爲根本沒有那個必要,純白不在這裡,一切都如她說的那樣,之前的假話,現(xiàn)在到顯得真實起來。
所以她此時說的話,沒有人會去質疑的,當然,她也沒有再說假話的必要了。
景辰祖怔怔的盯著這個空間的佈局,想從哪裡找出什麼他遺落的地方,或者說是有沒有什麼暗格。
但是也是顯然的,這個簡單的房間,其它什麼擺設都沒有,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暗格。
他猛然記起,剛纔自己闖進這房間時,房門是被打開的,當時他沒有注意到什麼,但是此時想想,忽然發(fā)覺了什麼漏洞一樣。
他又突然跑到門口,盯著那扇木門。
門是暗紫色的,原本門是沒有什麼奇怪之處,可是這扇門,卻不一樣。
這門的門鎖處,似乎是被槍打過,因爲門把鎖的地方,有一圈小洞,而那些洞的寬度,正是子彈的大小圓形寬度。
這門把鎖似乎是被人用手槍打過,然後門把鎖壞掉了,門就被打開了。
那麼意思是不是誰,在這把鎖還是好好的之前,這門是被反鎖的。
景辰祖仔細檢查了這個門把鎖,這鎖是從外面鎖上的,那顯然,有槍打鎖的人,是從裡面打的。
誰會用槍從裡面把鎖打開?
雖然猜不到是誰,但是景辰祖知道,那一定不是純白的傑作,因爲閔嚴伸不可能會讓純白拿槍的。
景辰祖又朝樑琪思問,“你出去的時候,這門是不是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