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他一拳狠狠的砸方向盤上,猛然的一擊讓純白嚇了一跳。該死的,他究竟是怎么了?他怎么可以將梁琪思一個人丟在那里,她一個人,怎么可能應(yīng)付得了那么多的記者。他又傷害到她了,混蛋——
“你……沒事吧?”小心翼翼的,純白望著他問道。他還真奇怪,明明就是他自己直接把她帶走的,現(xiàn)在卻又出現(xiàn)這副懊惱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意思?
景辰祖的臉色陰鷙得厲害,他緩緩扭頭,眸子逐漸一點一點聚集在純白的臉上,陰沉的質(zhì)問,“你怎么會在拍賣會上?而且,還被拍賣?”
終究還是問了,純白早就想到怎么回答了,她說得很無所謂,“很簡單,因為我沒錢,我需要錢,而如果在拍賣會上隨便一個人買去,我都不必再那么辛苦了!這樣的好事,我為什么不做?”
“那你為什么之前又求我收了你?你又為什么不早點干脆做了這個打算?”
“這也很簡單,因為那個時候我沒被逼得非走這步不可!就連那次在酒店也是。”
說到酒店,景辰祖怔了一下,那些事情,似乎早就深刻到他的腦海里,揮也揮不去。他倏爾冷然一笑,“呵呵,我可是聽說,你并不是那個酒店的人。”
在這樣的場景下,他完全不需要做什么逼迫她的事情,她都會老老實實的據(jù)實回答,因為,現(xiàn)在她是他的奴隸。
“很簡單的,那次我也只是想要靠著宴會,而接近更多的有錢人。”純白說得輕描淡寫,景辰祖卻聽得臉色越來越沉,她看到他的臉色,毫不在意的在心里自嘲,反正他肯定早就認(rèn)為她是這樣的人了,為何不干脆順著他的意走?
“這么說,那次,是你算計我的?”他的聲音越來越沉,都快足夠凍結(jié)一個人的身心,眸子,更如冷厲的刺芒射向純白,似乎都快有種要將她徹底射穿看透的模樣,想要知道,她究竟是不是在說謊?
“我說不是,你信嗎?”純白不答,反問。她對上他冷銳的眸子,毫不避諱。
“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呵……”純白仰頭,一笑,垂下頭后,充滿了嘲諷,“你是怎樣看我的,那就按著你的想法好了,我不需要別人了解。”
她的話,再次將他說得愣住,仿佛,他似乎,有點懂她了!
這個女人,他發(fā)現(xiàn),有時候可以看得透,有時候,卻又像個謎,沒人能真正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她說的話,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就像,另一個的他。不需要別人的理解,也不需要解釋。
心里感覺背堵得慌,景辰祖的手扼住了純白的下巴,她的臉被硬是捏得抬起來,他逼近她,全身都是冷銳的氣息,“那沒關(guān)系,反正,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奴隸了!”
聽到這句話,純白就有預(yù)感,似乎會有不太好的事情會發(fā)生。
可是她沒問,對于奴隸這種人來說,主人好點,或許自己不會受什么罪,若是主人誠心虐待,要你死都可能。
而景辰祖給她的感覺,是后者。
“你想怎么做?”她問。
“呵呵,不急,你很快就知道了!”他答。
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油然而生。
“下車。”他邪魅一勾唇,然后打開車門,先自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