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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猛烈的爆發在少女的花徑間,他死死抵住花心不動,良久才抖動抽搐結束。所有的感覺漸漸消退了,他從姑娘的身上爬起來,看著桃花園口流淌出來的濃濃的白色瓊漿,這才發現,土著女孩已經昏死過去,一動不動了。
他知道這是一種極度交歡產生的昏厥現象,連忙口含了一口水,對著她的臉蛋猛地一噴,女孩兒一個激靈就坐起來了,可是馬上又“撲通”躺下了。
她嘴巴里面喃喃地不知道說著什么,桑子杰提好褲子,坐在桌前繼續吃了起來。一大盆各種肉蛋差不多讓他吃光了,那個酒是說什么也不敢喝了,就把一罐子水全喝光了。
這時,海星公主出現在鐵門口,她從鐵柵欄門窗向里面看看,招呼看守將鐵門打開走進來。“桑子,這姑娘怎么樣?你把她上了?”
那個姑娘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穿好了衣裙坐在木床的邊上,她看見海星公主就站了起來,烏哩哇啦不知道跟公主說了什么,公主突然哈哈大笑,對桑子杰說道:“我妹妹說你是一頭狗熊,把她操死了!”
桑子杰有些歉意地低頭道:“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是你妹妹……”
“沒事!這有什么,有好東西我們姐妹倆向來都是一起分享,你也吃好喝足了,我妹妹海藻公主你也睡了,現在,我要你好好睡上一大覺,明天一早我來陪你吃早飯,上午八點,酋長來到祭壇,部落八師都將到場,到時候就看你的了!如果你輸了,不光是你的腦袋要拿來祭壇,包括昨天和你一起的白人都得在祭壇上被砍下腦袋!”海星公主惡狠狠說道。
“明白,請公主放心!我絕不會讓公主失望!”桑子杰信誓旦旦保證著。
海星公主湊近他,在他的頭臉口唇之間嗅嗅道:“小子,我還沒玩夠你,別這么快就死了!”
“哈哈哈哈!死的是我的對手,一切跟我作對的人我都要讓他們死得很難看!”桑子杰很是囂張地大笑道。
“錯了!不是你,是我,一切敢于跟本公主作對的你都要讓他們不得好死!你的命是我的,我讓你殺誰你就得殺誰,明白嗎,小子?”
“是!公主,明白了!”桑子杰答道。
海星和海藻都出去了,看守又將鐵門鎖死。桑子杰將水罐里面的一點殘水喝了個干凈,頓時有了尿意,看到石屋的一角有個骯臟的馬桶,就走過去很響亮地小便。
他吹著口哨,腦子里面卻在構想著明天會使一個怎樣的比武?自己的功力強悍,不知道會不會在這荒海蠻島遭遇強勁的對手?
突然間,囚房的門“咣當”就開了,兩個挎著AKM的赤膊漢子手舉火把進來,后面跟進來一個穿著黑色短袖綢衫的褐色臉皮的光頭土著,他帶著金光閃閃的耳環,脖子上還有一圈在火把的映襯下閃閃發光的寶石。
綢衫扎在腰間,皮質寬腰帶上,掛著一把湯姆森100左輪手槍,另一邊是一把刀鞘刀柄都鑲嵌著寶石的精美腰刀。
跟在他身后進來的是那個“向導”,把他們引入陷阱的那個土著。
“奴隸,見到主人要單腿跪下!”他用西班牙語向桑子杰喝道,桑子杰瞪著眼睛看他,兩個手持AKM突擊步槍的漢子突然將槍口指向他。
桑子杰無奈,梗著脖子單腿跪下。褐面禿頭看了桑子杰一眼說了句亞馬遜土語:“你就是我妹妹海星公主找到的武士?”
原來這家伙是海星的哥哥,桑子杰心說不好,果然,褐面光頭珠光寶氣的家伙走過來,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侮辱性地向上挑起,輕蔑地說道:“小子,你除了這張臉蛋兒還過得去,你還有什么本事?把我的公主妹妹迷得神魂顛倒?”
他手上突然用力,另一只手兜住他的后腦,糟糕,這是要扭斷人的脖頸的標準姿勢,難道自己就這樣要被殺死嗎?
可是,正當桑子杰運氣頂住了褐面禿頭的雙手的時候,他卻突然松開手,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叫桑子,是我妹妹海星的新寵物,所以我不能殺你,我叫海狼,我的酋長媽媽水母也知道了你的存在,明天一早就要看你的表演,正好我手下最近新訓練了武士,你們明天比試一下,我們正好祭神,來,我這里有一杯酒,你喝下去,我祝你明天能贏!”
一旁的向導手里拎著一個酒罐子,海狼倒了一杯遞過來,舉刀桑子杰的嘴邊,也不管他是否同意,一手捏了他的下巴就灌了下去!
桑子杰被嗆了一口,這就除了火辣還有些苦澀,直嗆得桑子杰眼冒金星,搖搖晃晃。海狼好好大笑道:“桑子,你好好睡一覺,明天早上祭壇上見!”
他知道這杯酒一定不是好酒,喝下去就覺得胃里面翻江倒海、四肢無力,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卸力散?它可以在瞬間卸去人的力道,按照劑量的大小來維持狀態時間的長短,也許,這酒的藥力可以持續到明天。
這是個善于用藥酒的部落,索普在拉丁語的意思就是毒藥,這個島本身就叫做毒藥島,自己一來就嘗試了兩次藥酒也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