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有點后悔把這事告訴她了,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阻止她了,便輕嘆一聲說:“罷了,我送你去總部吧。說著,望了一眼圓月房間的方向,心里隱隱地擔(dān)憂,他剛才喝了藥效那么猛的補湯,不曉得會不會出事?
涼梓現(xiàn)在的心里就只有司徒潛,一心的只想趕緊去見他,也顧不上自己的燉湯何去何從了。
殘月心里雖然擔(dān)心圓月,不過也不放心讓涼梓自己一個人去,便只能暫時舍下圓月,誰讓他那么嘴饞,沒問清楚就像餓鬼投胎似的,把那湯喝得一滴不剩,就算有事兒,他也是活該。
圓月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么湯就罷了,現(xiàn)在知道了,身上的反應(yīng)熱烈得讓他抓狂暴走,他沖到外面的露天泳池,扒掉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條遮丑的內(nèi)內(nèi),便躍進了泳池里。
此刻的天氣雖然已經(jīng)漸漸熱了,但現(xiàn)在三更半夜,泳池里的水晾了大半夜,池水透心涼。
“啊……”他低吼一聲,潛入水底里,憋氣,憋了一分鐘,這才浮起來。
但是那熱,那瘙,那癢,簡直就像是鉆到骨子里一樣,那冰冷的水,只能讓他外面覺得好受一些。
“真是見鬼了。”殘月啊,殘月現(xiàn)在在哪里?他滿腦子都是殘月的身影,身體脹痛得只想摁倒她,他為了守身如玉二十幾年,除了她,他誰也不想要,心念所動,想到殘月,他馬上就想去找她了,就在他掙扎著要起來的時候,突然前面一婀娜多姿的窈窕身影正慢慢地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內(nèi)。
圓月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漸漸走近的女人,眼睛頓時一亮,驚喜地喊著:“殘月,我就知道你不會拋下我不管的……殘月,快來,到我的懷里,我想要你,想得下面都痛了……”
女子仿佛踏著月色而來,她在他的面前蹲下,手掌貼上他火熱的臉頰,憐惜地說:“你真的很想要我嗎?”
“想,想了好久……”咦,今晚的殘月怎么穿得那么性感,嫵媚,身上僅罩著一層若隱若現(xiàn)的薄紗,身上那玲瓏曲線盡顯,把早已經(jīng)邪火焚身的男人勾得更加血脈僨張,殘月,他俏想了一輩子的女人,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扣住了她的手腕,猛地用力一拉,把她從泳池邊,給拉進了水里,頓時水花四射,濺起千層浪。
一一一一
司徒潛受傷讓帝尊天下整個總部都緊張起來了,燈火通明,把黑暗照得如同白晝。
在殘月的護送下,涼梓順利地進入總部,來到了司徒潛的門前,但是在門外,卻被紅滿雪的心腹,天涯海角攔住了。
“尊主和紅小姐在里面,誰也不準進去。”
“大膽,小姐是少主的人,你們敢攔她?”殘月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這是尊主的命令,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你不要讓我們?yōu)殡y。”天涯面無表情,冷冷地說。
“殘月姐。”隔著一座房門,卻不得而進,本來就已經(jīng)很焦急的涼梓,此刻更是已經(jīng)沒有耐心了,臉色繃得緊緊,拳頭更是攥得咯咯作響,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她要進去見他。
“小姐。”殘月把她拉到一邊去,壓低聲音說,“尊主和紅滿雪現(xiàn)在里面,你進去的話,恐怕討不到好處,不如這樣,等他們離開之后,你再進去。”現(xiàn)在少主的傷勢不知道怎么樣,他要是昏迷了,紅滿雪要欺負涼梓,就沒有人幫她出頭了,他們這些小角色,怎么敢在尊主面前叫板呢?
涼梓攥住拳頭,滿臉的不樂意,但是也明白,她說得有道理,只得攥拳,低頭不吭聲。
殘月掏出手機,給黑宴打電話。
很快,黑宴從里面出來了。
“黑宴,里面什么情況?”殘月見他出來了,趕緊問。
涼梓也眼巴巴地望著他,整顆心都揪痛了。
“少主身上中槍,在離心臟不到一寸的地方,秦醫(yī)生正在里面給他取子彈,尊主和紅小姐也在,你暫時最好不要進去。”黑宴別有深意地望著她,淡淡地說。
涼梓伸手捂住不斷抽痛的心臟,咬著牙,忍著強烈想要見到他的沖動,默默地點頭,好難過,心塞得要命,明明就只有一門之隔,但是她卻不能進去看他,司徒潛,你一定不能有事,求你了,不要有事。
司徒潛受了重傷,涼梓不想和紅滿雪他們起沖突,只得暫時忍住了。
但是她想息事寧人,但是有人卻不想。
在里面陪著司徒譽的紅滿雪,接到屬下發(fā)來的信息,臉上閃過一抹詭譎的冷笑,跟司徒譽說了兩句話,便從里面出來了。
大家見到紅滿雪出來了,神經(jīng)不禁都繃了一下。
“你來這里做什么?”紅滿雪直接來到?jīng)鲨鞯拿媲埃歉吒湓诘孛嫔习l(fā)出清脆的聲音,尖銳刺耳。
黑宴站在涼梓的后面,悄悄地把一枚戒指塞進她的手里。
涼梓愣了一下,隨即發(fā)現(xiàn),在她手掌心里的,是司徒潛一直戴在手上,似乎是象征權(quán)利的戒指。
心頭頓時掠過一抹暖意,這戒指一定是司徒潛交代黑宴給她的吧,想到他受了重傷,還牽掛著自己,不禁鼻子一酸,把戒指穩(wěn)穩(wěn)地戴在自己的拇指上。
“我來看我的未婚夫。”涼梓無懼她的氣勢,頭微微昂起,似乎不經(jīng)意地伸手掠一下額頭上的發(fā)絲,卻是刻意的把手里的戒指,在她的面前晃。
果然,紅滿雪見到她手上的戒指,臉色頓時一變,沉聲說:“你胡說什么?潛什么時候變成你的未婚夫了?”
“關(guān)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們的誰,我們的事,何時需要向你稟告?”涼梓冷笑一聲,諷刺地說。
紅滿雪氣得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眸子死死地盯著她手上的戒指,那枚戒指,是象征他少主身份的信物,他居然那么輕易就給了她,叔可以忍,嬸不可以忍,眼底閃過一抹凌厲的晦色,隨即先聲奪人地說:“來人,這個女人偷了少主的信物,把她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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