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別再讓我看見你。”男人用力一甩,陶少的身子立即如山倒下,轟隆一聲,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銀座里面的打手,認(rèn)出了男人,立即上前夾著陶少,把他拖出去,準(zhǔn)備好好教育一番,誰讓他不長(zhǎng)眼睛,居然敢招惹上他們的少主,不管事情的經(jīng)過,只要他惹少主不高興,就是他的錯(cuò)。
可憐得陶少,還沒弄清楚發(fā)生什么事兒,就被拖出去,暴打一頓。
“誰讓你穿成這樣的?跟我走。”司徒潛簡(jiǎn)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的,上前擒住她的手腕,拉著她往外面走去。
他們的事兒,已經(jīng)引起了小小的騷動(dòng),銀座的經(jīng)理趕緊跑過來,做善后工作,把大家的情緒安撫下來。
“喂,你溫柔一點(diǎn)行不?你握得我的手頭痛了,憐香惜玉懂不懂?”紫藤甩著手,惱怒地說。
男人臉色緊繃著,扯住她的手腕,不管她的掙扎,一路往外面走去。
“喂,我跟你說話,你怎么不理我,你是不是聾了,你捏的我好痛啊,快放手啦,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救命了……”紫藤掙扎得更厲害了。
“你叫啊,你盡管叫,看有誰敢來救你。”司徒潛氣得眼火兒都飆出來了,扯住她的手腕,大步流星而走。
“你走慢點(diǎn)啊,我跟不上啊……啊……”紫藤突然一個(gè)踉蹌,然后兩團(tuán)肉肉的東西,從她的胸口里掉了出來,一路滾啊滾啊,滾到路邊去了,紫藤頓時(shí)大驚失色,立即伸手捂臉,慘叫。
“什么鬼東西?”司徒潛愕然,快步上前,撿起來一看,臉色更加鐵青了,視線落在她那瞬間空了的罩,杯上,忍不住磨牙,“誰給你貼的這種東西?”
紫藤此刻已經(jīng)得沒臉見人了,雙手捂臉,忍住淚奔的沖動(dòng):“是紅顏給我的。”靠啊,她不是拍著心口保證,這玩兒能貼得很穩(wěn)的嗎?怎么才顛簸幾下就滾出來了,嗚,這回真的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她要去殺了她。
司徒潛的臉色越發(fā)的黑沉了,眸光掃視著她的身上那件,壓根就著不住什么的短裙,忍住想把她捏死的沖動(dòng),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有點(diǎn)粗魯?shù)嘏谒纳砩稀?
紫藤立即趁機(jī)從他的手里把那兩坨東西搶回來,藏在身后,欲哭無淚,她一定要去找那家伙算賬,害她那么丟人,不過幸好沒有其他人看見,否則她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干凈了。
“跟我走。”司徒潛擒住她的手腕,把她拖上車,臉色臭得就像踩到米田共一樣。
“喂,咱們說好了的,你不帶這樣就生氣的。”紫藤見他火兒爆發(fā)了,趕緊伸手抱住他的手臂,撒嬌似的說。
“我沒讓你打扮成這樣,你看的頭發(fā),誰讓你弄成這樣的?還有臉上的妝,還像人嗎?身上的衣服,誰教你這樣穿的,我要斃了他。”司徒潛眸光冒火地盯著她,越看越生氣,越看越不爽。
“我不打扮得夸張一點(diǎn),怎么能引起別人的注意,怎么讓你來英雄救美喔,而且,不是你交代的,要打扮得跟以前很不一樣嘛,要是被人家認(rèn)出來,那一切都白搭了。”紫藤無辜地說。
“我沒有叫你被別的男人占便宜。”想起剛才那一幕,司徒潛就恨不得把那人的手給剁了。
“我沒有,人家不還是沒占著嗎?”紫藤臉上的神情更無辜了。
“你還敢說。”司徒潛狠狠瞪了她一眼,要不是他及時(shí)趕到,那只該死的手,還不得摸上她的大腿?
“我剛要閃開的。”紫藤立即憤憤不平地說,是他比她快一步,這也能怪她嘛。
“把你的手拿開,我要開車了。”司徒潛眸光陰沉,冷冷地說。
紫藤悻悻然地松開手,撅起小嘴兒,無辜地碎碎念:“這又不是我的主意,是你的好兄弟想出來的,你應(yīng)該怪他嘛,干嘛怪我……啊……”
她話還沒說完,車子突然像火箭一樣,狂飆出去,嚇得她趕緊伸手抓緊了扶手,心里暗暗叫苦了,這男人發(fā)癲了,又得飆車折騰她了。
果然不出所料,司徒潛滿肚子火,沒地方發(fā)泄,就開始飆車了。
紫藤緊緊地抓緊了扶手,自知理虧,也不敢怎么吭聲,只得死死地忍住那快要沖口而出的尖叫。
司徒潛足足飆了一個(gè)小時(shí),才停下來。
紫藤已經(jīng)風(fēng)中凌亂了,迅速推門下車,蹲在電線桿下面就狂吐了起來。
司徒潛拿了紙巾和水過來,遞給她漱口。
紫藤只覺得自己整個(gè)胃都被翻轉(zhuǎn)過來了,她欲哭無淚地瞪著他,腹誹,喪心病狂的禽獸啊。
“你覺得怎么樣了,臉色那么蒼白,真可憐。”司徒潛伸出手指,輕輕碰觸她的臉,嘖嘖地說。
紫藤忍住想一口咬過去的沖動(dòng),恨恨地說:“死不了。”
司徒潛無視她的怒火,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嫌棄地說:“明天去染回原來的顏色。”這紅彤彤的頭發(fā),真是刺眼極了,看著就想把它剪掉了。
“不要。”紫藤立即搖頭,一口就拒絕了。
司徒潛的臉色頓時(shí)沉了下來,手掌握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推,把她壓倒在車蓋上,半瞇著危險(xiǎn)的眸子,狠狠地盯著她:“你再說一次。”
“不要就是不要,你讓我說多少次,都是這兩個(gè)字,不要。”紫藤倔強(qiáng)地說。
“給我一個(gè)能夠說服我的理由。”司徒潛瞪著她,那兇橫的眸光仿佛想吞了她似的。
“殘?jiān)陆闼麄儠?huì)認(rèn)出來的。”紫藤立即說。
“就算被他們認(rèn)出來又怎么樣?”司徒潛輕哼,不以為然地說。
“靠,我們不是說好了,我要用另外一個(gè)身份出現(xiàn)留在你的身邊嗎?”紫藤立即瞪著他,這男人今天是怎么回事,耍無賴呢。
“只要你不承認(rèn),誰敢說你就是涼梓?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涼梓已經(jīng)變成植物人,而你是我在銀座里勾搭回來,長(zhǎng)得像涼梓的紫藤,誰還會(huì)懷疑?”司徒潛輕哼,這種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刻意掩飾,到時(shí)候,別人只會(huì)以為,他對(duì)涼梓心談了,找了一個(gè)替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