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陸離舞卻是沒有不半點的反駁。
而畢勝宇卻是叫著陸離舞去推車子了,將那車子推到了山崖,卻是用畢勝宇的話來說,可以迷惑那男人的視線。
兩個人齊心協力的也不管是不是會將衣服弄臟,將車子推了下去,頓時那車就在崖壁上翻滾著,但是還在半山腰的時候,居然就一聲巨響,強大的爆炸聲,將三個人的心都嚇得一顫的。
那羊羊更是害怕的抱著畢勝宇的腿,顯然在孩子的心里這個時候呆在父親的身邊卻是更有安全感的。
“我們現在怎么辦啊!”陸離舞現在真的是有一種劫后重生的感覺了,要是畢勝宇沒有這樣的強烈的危機感的話,那么現在他們全家人卻是死在荒山野嶺了。
在這樣的山間公路,哪怕一時間沒炸死都沒有一個活下來的機會,原因卻是這里往來的人少,離市區非常的遠。
一切的一切都注定了一件事情,這一次給畢勝宇和陸離舞,羊羊三個人卻是設定的卻是一個必死之局。
可他們三人卻是偏偏逃了出來。
“現在怎么辦!”看著這樣的還不夠明亮的天空陸離舞頓時有著一種無力感,這里離畢勝宇的家,就算是一個成年人走路的話,至少也要走四個小時吧,更何況還要帶著一個孩子呢。
“先在附近找一個地方休息吧!在這條路上走,那簡直就是找死??!我估計那陸展濤是會來來確認一下我們是不是在這里的!”畢勝宇往卻是并沒有往回家的哪一條路走著,反而抱著羊羊似乎是想要穿過這座山到山的另外一邊似的。
畢勝宇還能夠依稀記得在山的那一邊是自己的母親曾經帶自己去過的,這邊的路卻是能夠熟悉一些。
三個人很快就消失在了公路邊了..
沒有過多久,在那山路上就出現了幾個不速之客,只見一輛越野車在畢勝宇和陸離舞之前推車的山崖停了下來。
只見一雙黑亮的軍靴首先走出了車門,可是那塌下的步子確如靈貓一般的輕柔,要是行家在這里,卻是肯定會發現這個人簡直就是叢林中的探險好手,那輕盈的步子,哪怕是接近了最警惕的小鹿,只怕都會在發現這個人之前一刀被干掉。
陸展濤看著那山崖邊上,看著銀白色的車子那外側已經有些焦黑了,卻是沒有太過于變形,只是卻是車子翻了過來,這樣的高度,那里面就算是有人,現在只怕也都被這樣突如其來的重力,壓砸的腦漿迸裂而死了。
“老板!看來我們是遇到了狡猾的老鼠了!”那穿軍靴的男人,全身穿著枯葉一般的迷彩服站在陸展濤的身后,這些年來,陸展濤卻是越來越覺得混黑幫什么有些太過去沒意思了,卻是花了大價錢請來一些國際傭兵各方面的人才。
不如說現在在陸展濤身邊的這位就是叢林中靈貓,至于叫什么卻是不知道了,大家都叫他貓子,這人都是在國內犯罪了混不下去了,跑到國外當傭兵的,然后卻是等著風頭過了跑了回來。
雖然可以抄一口流利的英語,卻是正宗的大陸貨。
“哦!怎么說!”陸展濤也覺得畢勝宇這個人不是那么容易干掉的,雖然那車上有藍落偷偷放上去的炸彈,而這個炸彈卻是十分的獨特一直都貼在發動機上面的,只有發動機的溫度達到了一定要求的時候才會爆炸。
而且那威力卻并不大,卻是直接的將發動機油箱給摧毀,然后會將炸彈的痕跡都燃燒干凈,那個時候就會警察也只會將這個作為一次交通事故來算的。
只可惜得到了這樣的人才的陸展濤卻是這么的一拳打上去,卻是打在了棉花上了。
“嘿嘿!別人無法發現,可是我最大的本領卻是叢林追蹤了!一點蛛絲馬跡都逃不過的手掌心!”說著貓子指著那距離懸崖還有幾仗遠的地方,他蹲下身子,卻是在自己的兜里面拿出了幾張薄薄的濕濕的紙,這紙就像是沒有重量一般的坐在了地上,但是當他將那紙用捻子拿起來的時候。那張紙上赫然是一個腳印。
接著又弄了兩個卻是一個女人和孩子的腳印。
這樣的程度的東西,貓子只需要一看就知道了,之所以這么做卻是要將自己看到的傳達給自己的老板的。
頓時那陸展濤的臉就變得極其陰沉了起來,沒有想到這個畢勝宇還真是當機立斷,直接的將車子給推了下去。
“一定要給我抓住他們,我要活的!”陸展濤頓時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這一次居然一下子被那個男人擺了兩道,讓他怎么能夠消氣呢。
一定要將那個男人抓回來好好的折磨才行,他是這么想著,心中卻是無比懷疑自己的計劃是不是被別人泄露出去了,不然那個男人這么會一次一次湊巧的躲過自己的致命攻擊呢,這一點實在是有些想不通。
“是!一定完成任務!”貓子說著,卻是從車子上拿起了自己的背包,那個看上去并不大的背包卻是足夠貓子在這樣的森林中吃喝住用一個星期的了。
安若只覺得心中有些說不出來的不安,一陣陣的總是失神。
今天那陸展濤讓她在畢勝宇的車上放的東西頓時讓陸離舞有著不好的預感,雖然那個小小的東西,那陸展濤說是跟蹤器,但是陸離舞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東西顯然不是追蹤器那么的簡單,可是這到底是什么呢!
就在那安若失神的時候畢謙豪卻是走了過來,看著面前這個如自己半個兒媳婦一般的女人,那臉上的皺紋,就像是愁苦的要凋謝的菊花一般,顯得有些慘淡。
“唉!勝宇這個孩子怎么還不回來啊!實在是令人擔心??!張火啊!趕緊的給勝宇打電話問問吧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說著卻是坐在了安若的旁邊了。
“安若!你也知道你和我們畢家的關系特殊,所以我怕他們會采取可怕的措施才將你們母子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