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林亞茹一臉寒霜的進來,方雪琳就知道事情壞了,不由得埋怨起自己多事起來。
雪靜蕾在幾個女孩子里面,年齡最大。見林亞茹的臉sè非常難看,就問曾凌風:“凌風,怎么回事?”
“國土局的老田,在那里張嘴亂噴,不說人話。”曾凌風說道。
曾凌霜她們就明白了,國土局的老田,她們都聽說過,這人經(jīng)常愛講一些黃段子,還經(jīng)常調(diào)戲女同事,在丹興官場名聲很不好。只是,這個人是宗書記的死忠,聽說當初曾垂普還在丹興當行署專員的時候,那家伙很不受待見。只是后來宗海調(diào)到丹興后,不知道他怎么就傍上了宗海的粗tuǐ。
只是,這人實在是沒什么本事,宗海拼了命幫他,在整整四年的時間里,也只是把他在國土局扶正,算是成了一把手。但是,想謀求再進一步卻是千難萬難。
方雪琳就暗道一聲壞了,自己考慮事情怎么那么不周全。丹興那些主要官員都屬于哪一方的,方雪琳還是清楚的,畢竟她來丹興工作已經(jīng)好幾年了。雖然寒雨míméng集團家大業(yè)大,不需看丹興那些官員們的臉sè,但是平時難免打交道,所以寒雨míméng集團對這些官員也是很有一些研究的。
宗海聚會,老田那基本上是從來不會缺席的,自己怎么就把這一茬給忘了呢這一家伙就將亞茹妹妹的好心情給整的沒影了,真是晦氣。
曾凌霜就說道:“哎,也真不知道宗書記是怎么想的,老田那種人,他也要提拔,還非常重視,真是不明白。”
曾凌風就笑道:“我的大姐呢,當成老宗初來乍到,丹興的一大幫人都聚集在我們家老爺子下面,老田是第一個向他靠過去人,你說宗海能不對他好嗎?”
曾凌霜仍然不理解:“那也不能如此沒原則吧?要是老爸在這里,以老田這幾年的作為,早被徹底扒拉到底了。”
曾凌風笑了笑,說道:“志同道合嘛,老田自然能節(jié)節(jié)高升了。”
幾個女孩子就一臉驚訝:“不會吧,宗海的官聲很不錯啊有名的草鞋書記,怎么會和老田那樣的人志同道合?”
曾凌風說道:“幾位大姐,中國有句古話,叫做‘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們不會沒聽說過吧?要真是一個好官,那就不會處處作秀,譬如咱家老爺子,什么時候唱過高調(diào)?”
方雪琳說道:“叔叔我倒是知道,但是宗書記應(yīng)該沒那么差吧?,這些年他在丹興還是做了一些實際事情的。”
曾凌風一聲冷笑,說道:“雪琳,不是我說你,你好好研究過宗海做的那些事情了嗎?那些事情,到底哪一件是完全以百姓的利益為出點的?全部都是一些面子工程政績工程,都是為了他宗海向上爬而打造的梯子”
方雪琳被曾凌風一句說的不好回答,不過還是強辯了一句:“要叫我姐”
曾凌風呵呵笑道:“你是我老婆,叫你名字tǐng好。”
方雪琳直接給了曾凌風一個大白眼,不說話了。
曾凌霜接道:“凌風,怎么說宗海這幾年在丹興的舉措,也還是提升了丹興的形象的。”
曾凌風說道:“姐,我承認,這的確有。但是,說句不該說的話,要他宗海真是為百姓著想,他在丹興這幾年,就應(yīng)該采取無為而治,完全以以前咱們家老爺子和周書記定下的藍圖展。就說他去年開始搞的那個大眾廣場吧,丹興在前幾年,已經(jīng)由周書記和咱家老爺子搞了一個人民廣場了,丹興只是一個中小城市,一個大型城市廣場已經(jīng)足夠了,有需要再建一個嗎?這完全是勞民傷財,為了他一個人的政績,咱們納稅人貢獻的好幾個億就那么被浪費了。”
雪靜蕾就笑道:“凌風,我看你是心痛你的錢吧?”
曾凌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會在乎錢?要真在乎,我會做那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雪靜蕾看著曾凌風的樣子,就覺得好笑。“凌風,我覺得宗海的做法也不算錯,這些年丹興財政富得流油,市政府都向丹興借錢呢。他不這么hua掉一些,放那里也不是沒什么用啊。”雪靜蕾說道。
“靜蕾姐,話也不能這么說吧,咱們丹興下面可也還有不少貧困人口,有搞那個大眾廣場的十多億,拿去搞一些真正的民生工程,效果會好得多。只是,做那些事情,看起來沒有搞一個大型城市廣場那么光鮮而也。”曾凌風不依不饒的說道。
“雪靜蕾被曾凌風的話給抵住了,白了曾凌風一眼,說道:“你這小子,也不知道讓著人家一點。”
曾凌風尷尬的mo了mo自己的腦袋,說道:“靜蕾姐,這就是就事論事而也,放水不太好吧?”
林亞茹突然問道:“凌風,那個老宗,真有你說的那么差勁?”
曾凌風想了想,說道:“亞茹姐,我給你說一個比較好玩的事情吧,老宗九六年來丹興的時候,聽說就像是一個瘦猴。但是剛才你也看見了,老宗現(xiàn)在是怎么一副尊容?”
林亞茹就笑了,現(xiàn)在的老宗,差不多和那可以宰掉的某種動物比一比了。
曾凌風突然嘿嘿一笑,小聲說道:“聽說老宗在丹興和市里面有二十多處房產(chǎn),而每一處房產(chǎn),里面都有一位女主人。這些女主人,可都是本科以上的漂亮女生哦。”
這事情倒不是曾凌風讓人有意去查的,而是來自他前世的記憶。曾凌風很清楚,現(xiàn)在的老宗就是一個徹底壞掉了的官員。
幾個女孩子被曾凌風猥瑣的樣子搞的面紅耳赤,雪靜蕾就朝曾凌霜說道:“凌霜,你也不管管你這弟弟,才多大的人,就這么壞”
曾凌風說道:“靜蕾姐,這可不是我壞啊,我說的就是一個事實而已。”
雪靜蕾就哼了一聲,小聲說道:“你們男人,有了錢有了權(quán)之后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曾凌風一臉尷尬。
不過,雪靜蕾這句話卻是讓在場的兩位女xìng同胞開始抱不平起來。
“靜蕾姐,你這話過了吧?咱家老爺子就是好男人的典范”這是曾凌霜的聲音。
“是啊,靜蕾姐,我在總理身邊也工作了好幾年,總理他老人家的人品,那是沒的說的,你這話太過分了。”這是林亞茹的反駁。
曾凌風聽了兩位美女的反駁,嘿嘿傻笑。
曾大老板的傻笑立即找來了一致聲討,不過,曾大老板對此根本不以為意,轉(zhuǎn)而對付起餐桌上的菜肴,幾個女孩子無奈敗退。看見曾凌風氣勢洶洶的掃dang,幾個女孩子也顧不得再說話,開始不顧形象的爭搶起來。
林亞茹倒是將曾凌風說的事情暗自記在了心里,看來,在這丹興官場,得注意一下了,不然一不小心就陷進去了。
吃過飯,已經(jīng)是華燈初上時分。
出了包廂,幾個女孩子也不坐電梯,直接從三樓往下走。才吃過飯,散散步是個不錯的消遣方式。反正酒店就在集團總部里面,環(huán)境非常好,最是適合散步聊天。
曾凌風卻是不好再陪著她們散步聊天,反正這附近都很安全,沒什么好擔心的,所以,曾凌風就先行告辭離開了。
走進電梯,里面有幾個人,曾凌風都認識,全是丹興中學(xué)的同學(xué),而且還是同一年級的,男女都有。不過,曾凌風和他們沒有交往,也就沒有和他們搭話。
能來酒店消費的男女孩子,家境自然都是不錯的,家里大人在丹興不是官員就是有名的商人。只是,對這幾個人,曾凌風也就是知道名字而已,至于他們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曾凌風不知道,也不屑于知道。
不過,曾凌風不想和人家生什么交集,人家卻是不這么想。
曾凌風才剛剛走進電梯站好,就感覺到有人在往自己身上靠。電梯里面也就六七個人,并不是很擁擠,怎么會有人就往自己身上蹭呢?曾凌風就感到有些奇怪,扭頭看去,曾凌風的胃里面就是一陣天翻地覆的攪動。
那靠在他身上的人,不是美女,也不是丑女,而是一個男人
這個男生,曾凌風認識,只能說是前世認識,當時,曾凌風就是聽人說這個男生屬斷背一族。曾凌風對這個男生一直沒什么好的觀感,因為他根本一點也沒有做男人的氣質(zhì),聲音扭扭捏捏的,動作也是如此,活脫脫的女xìng形象。對這樣的男人,曾凌風自然是想遠遠避開的,只是電梯里面就這么一點空間,想避開也不可能。曾凌風就暗罵一聲倒霉,也后悔起來,要是跟著自家姐姐她們一起,就不會有這樣惡心的遭遇了,真是自作自受。
避開是不可能,但是稍稍遠離還是可以的。曾凌風眉頭一皺,就往旁邊挪了挪。不過,他這一挪動卻是沒注意旁邊的情況,只是當他感覺到一種很柔軟的時候,才意識到情況不對,轉(zhuǎn)頭看去的時候,卻是現(xiàn)一個面紅耳赤的女生,很尷尬的站在那里。而在斜對面,一個女生的嘴角卻是扯起了一條好看的弧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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