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珊就說道:“這樣看起來,我的未來也很光明的哦。不管怎么說,我比那個什么梅特的條件好多了。”大美女的自我感覺非常好。
隨后,陳珊就扭著曾凌風,問那個哈肯王子和梅特的故事,還問曾凌風知道不知道同樣的案例。
曾凌風無奈,只好給她講了一些。
最后陳珊向曾凌風求教道:“如果我這種情況,想要嫁入豪門的話,你覺得還應該有什么改進嗎?”。
曾凌風已經被她給問的頭大了,好像她就是一個十萬個為什么一樣難纏,此時聽了她的問題,心里面不由得有所感觸,然后就說道:“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不如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好啊。洗耳恭聽。”陳珊的情緒卻很高,她覺得曾凌風跟自己的交流很充分。
曾凌風笑了笑,然后說道:“有一個全職主婦來到醫院,她戴著帽子,圍著圍巾。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醫生看到如此打扮的女人非常好奇,于是便問,‘夫人,你哪里不舒服呢?’”
“主婦摘下圍巾和帽子,原來她被打得遍體鱗傷,整個臉部都腫了起來。醫生嚇了一跳,便問,‘發生了什么事情?你遇到歹徒了嗎?’主婦哭著說,‘醫生,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我的丈夫每天只要喝醉了酒回家,就會對我大打出手。’”
“‘夫人,別擔心。我有一種好藥,就是專門為你這種情況研制的。’醫生一邊說,一邊從柜子上拿下來一個盒子,對她說道,‘如果下次你的丈夫喝醉了回家,你就用這種藥。’”
“主婦擦了擦眼淚,好奇地問道,‘這真的嗎?那這種藥該怎么服用呢?’醫生回答說,‘這是一種具有藥用療效的茶,當你酒醉的丈夫回家時,你就趕快用水泡一杯藥茶,然后用泡茶的水漱口。直到你的丈夫睡著了。’”
“主婦對此有些半信半疑,起身離開時,醫生仍不忘叮囑道,‘千萬要記住,要不停地漱口,一直到你丈夫睡著了。’”
“然后呢?”陳珊覺得很好奇,就催促著問道。
“然后?”曾凌風笑了笑后接著說道,“兩個星期后,主婦再次來到醫院,不過不同于上一次的形象,她整個人都顯得榮光煥發,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她感謝醫生道,‘你的藥茶簡直太神奇了,每次我的丈夫喝醉了回家,我就用茶水不停地漱口,一直到他睡著了,從那以后,他再也沒有打過我一次。’”
“這是為什么呢?”陳珊百思不得其解,急忙追問道。
曾凌風的神情非常古怪地看了陳珊一眼,然后才說道:“醫生聽了主婦的話之后,便笑了笑說,‘你瞧,對于一個女人而言,在必要的時候,保持沉默是多么重要。’”
陳珊一時之間沒有想明白,直到看到了曾凌風臉上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才恍然大悟。“啊你這人好壞啊,變著法子來說人家是長舌婦真是太壞了”
曾凌風哈哈大笑道:“我哪有,我只是給你講了一個故事而已,對于一件事情而言,人們總是會根據自己的實際需要來做出一些判斷的,至于你得出的是什么樣的結論,實在是不能在我的預料之中的,哈哈。”
陳珊被他這么一調侃,頓時也覺得自己今天的話確實有點兒太多了,問的問題確實有點兒太多了,難怪曾凌風會如此調侃自己,但是,假如自己對他沒有興趣的話,怎么會那么多話呢?
唉,這樣的人呀,你怎么不明白人家的心思?
吃過飯,陳珊并沒有繼續留下。她要回去報個到,畢竟,她這是出差,可不是像姐姐陳玥一樣,純粹是來玩的。
曾凌風倒是繼續陪著陳玥去逛超市了。上午的時候,他們才進超市沒多久,結果就被陳珊給逮住了。然后,就出來吃飯了,陳玥想買的東西,并沒有買齊全。
曾凌風和陳玥最終離開沃爾瑪的時候,已經是接近晚飯時分了。
兩人出了沃爾瑪,就聽見前面傳來一陣爭吵聲。
怎么回事?兩人又走了幾步,總算看清前面生了行么事。
前面不遠處,一個空場地,場地中間有兩個女人和一個老人。那兩個女人看上去像是母女,正趾高氣揚的沖那個老人呵斥什么,至于那個被呵斥的老人一臉苦相,不停的在哀求什么。
怎么回事?曾凌風和陳玥一邊好奇的往前面擠,一邊豎耳聽著身邊的人訴說著這件事情的經過。
本來吧,曾凌風是沒有多少好奇心的。不過呢,現在曾凌風他們在這條街上,進退不得。想要過去,擠不動;想要退回去,那更是妄想。因此也只能看看生了什么事,打發一下時間。當然,看見兩個女人呵斥一個老人,本身就容易引起人的激憤。畢竟人都是有父母的,曾凌風也有父母,自然會對其有幾分同情。
一番細聽之下,曾凌風和陳玥終于明白事情經過。
原來,這老人是個踏三輪車的,給一家小吃店送貨。經過這里的時候,不心把這個看上去像是女兒的一件極為昂貴的裙子給掛了一下。因此,這對母女便不依不饒了,不準老人走,非要其賠償那件裙子的錢。
但這老人都已經六十多歲的人了,還在踏三輪車,其家境可想而知。像這種奢侈品的裙子如何賠的起?結果,老人苦苦哀求,但兩個女人就是不放其走,也就在這鬧市區鬧了起來。
曾凌風無奈搖頭。這種事,聽起來真的很令人心酸,但卻不好說。畢竟是這老人家把這對母女的裙子給掛了,的確他應該賠償。但是他賠不起,這事情就真的不好說了。
“老家伙,你今天要不賠錢,我就讓人把你給關起來。你什么時候把錢賠了,你就什么時候能走”那個母親此刻尖著聲音大叫,整個,鬧市區都聽得見。
老人家聞言,人一抖。如果被關起來,那什么時候才能出去啊。何況他都這么大年紀了,這要進去了,還能出來么何況,家里也還需要他照顧……
想到此,老人家全身抖個不停。但看那母女的架勢,今天自己不賠償,是絕對不能走的了。想了想,老人家咬咬牙,一臉心疼的將三輪車鎖的鑰匙,顫顫巍巍的遞到那個母親面前,飽含淚水。
“這位大姐,我……我真的沒錢賠啊要不……要不您把我這吃飯的家伙拿去好么?我看怎么也能換個百來元,應應該夠了您就讓我走吧我家里老婆還病臥在床,需要我照顧,您就行行好好么”老人家老淚縱橫。
這輛三輪車可是他吃飯的家伙,是他和他老伴一家維系生命的工具。沒有了它,他都不知他和他老伴怎么生活。但現在是他掛壞了人家的東西,他就必須賠償。而他身無長物,也就只有這輛三輪車還能值點錢。
四周的人自然也看出老人家對這輛三輪車的感情,聞言也是一陣感觸。六十多歲的人,喊一個最多不過四十歲的女人大姐,這是什么社會啊但看看跋扈女人的樣子,眾人明智的選擇閉口,免得引禍上身。
“什么”不料,那個一臉跋扈的母親卻一把將老人家遞過來的三輪車鑰匙給打飛,放聲大叫:“你個老東西,你這破三輪車能陪的起我女兒的這件裙子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女人的話讓四周的人一陣皺眉,這話說的太難聽了。的確,老人家掛壞你女兒裙子不對,但對方怎么說也是長輩,你多少要積點口德。
“鑰匙,鑰匙”老人家卻不及理會女人的謾罵,反而低頭去找鑰匙。這可是他的命根子,丟了可就沒了。
總算,在四周好心人的幫助平,三輪車車鑰匙總算找到。
“大……大姐,那您想怎么著啊?”老人家此刻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了。自己最寶貴的家當,人家根本不要,他不知還能用什么來賠償。
“我想怎么著很簡單,賠償我女兒這件裙子,否則你別想走總之,要不賠錢,要不坐牢”跋扈女人冷冷說。
“可……可……可我家里老婆子真的要人照顧,不然我真的就去坐牢又何嘗不可”老人家一聽,淚水就不斷流下,但心急之下,也沒功夫去擦眼淚,只是一個勁的向跋扈女人求饒。
不過,跋扈女人卻理也不理。
“大……大姐,我給您磕頭了,給您磕頭了,就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我看您也不像是窮人,必定是大富大貴之人,您也不在乎這點錢。您就當行善積德,做點好事。我老頭兒一定給您燒香,為您祈禱了”老人家突然“撲通”跪了下來,沖跋扈女人直磕頭。
滿場嘩然
六十多歲的老人,當街沖一個四十多歲左右的女人磕頭,這可真是折壽了
眾人頓時一片指責之聲,斥責跋扈女人的不是。不過,這跋扈女人卻似乎深諳那種橫眉冷對千夫指的精神,無論旁人如何指責,她自巋然不動。
“大姐,我給您磕頭了,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老人家不停磕頭。
旁人議論之聲更大。
“媽,我們走吧”女兒皺眉看著不斷磕頭的老人家,看看四周眾人眼神,有點受不住,想要拉著母親離開。
“我說女兒,你太傻了。像這種人我見多了,碰見什么事了就裝孫子磕頭,其實內心不知怎么罵我們呢。這種人你就甭理他總之,是他掛壞你的衣服,就該他賠錢。”跋扈母親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