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雨迷蒙集團掌握了可控核聚變技術的消息在短短的一天時間里面傳遍了全球
全球的華夏兒女為這個消息歡欣鼓舞,因為是中國人率先掌握了這一最前沿的科技,中國人這一次終于站在了一項研究的最高峰之上,身為炎黃兒女,大家與有榮焉。
但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為這樣的科技上的巨大突破而高興,譬如全世界的石油寡頭,他們甚至對曾凌風都有些痛心了。曾凌風雖然也經營著石油生意,但是,現在開發出可控核聚變技術,這可是很可能動搖石油的根本的。全世界在能源危機里面越陷越深,雖然各國都在積極的尋求解決之道,但是,這些石油寡頭是不希望出現的,至少不希望這種新能源太早的出現。因為一旦出現能夠解決人類能源危機的新能源,那么,石油的地位勢必被削弱,他們的利益自然隨著受到損害了。
當然,要是這種能源能夠控制在他們自個兒的手中,那么就是最完美的結果了。但是,現在是寒雨迷蒙集團掌握了這種技術,這不是不給他們活路嗎?
除了石油寡頭不高興之外,其它不高興的人,也是大有人在的。
不過,說到最郁悶的人,莫過于奧巴馬。
按理說,現在的奧巴馬應該是意氣風發的。剛剛年過四十的他,不但成為了美國總統登上了權利的巔峰,更是在不久前,憑借他在競選之時拋出的一個上任之后將為世界爭取和平的噱頭,將2009年的諾貝爾和平獎搬回了家中。雖然他不會在意那百十萬的和平獎獎金,但是,畢竟能夠得到和平獎還是一個巨大的榮譽,雖然和平獎近些年的公信力因為一些人的操縱而下降。
奧巴馬郁悶的是,就在去年的差不多這個時候,他簽署了一個文件,一個美國議會通過的文件,一個由前任總統小布什和曾凌風簽訂的在可控核聚變研究上的合作協議,因為短視的美國議會議員們認為,這個合作協議需要的巨大的投資與得到的利益相比不劃算,而且,美國人在正在進行的“國際熱核聚變實驗堆計劃”里面處于主導地位,最終成功了,美國人肯定能夠獲得最大的利益。
而和寒雨迷蒙集團的合作卻是不同,不但需要一個堪稱恐怖數目的投資,而且在最終項目取得成功之后,美國人也不能取得控制權,這和美國的國家利益不符合。所以,美國議會以絕對多數的反對票,拒絕了這個合作協議。
簽署這個文件的時候,奧巴馬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感覺,反正是議會通過的,簽了就簽了吧。
就是從個人感情來看,奧巴馬也會拒絕簽署這個協議。雖然對可控核聚變的研究沒有太多的了解,但是一些常識性的東西,奧巴馬還是了解的。從常識來說,寒雨迷蒙集團不可能比六方合作的“國際熱核聚變實驗堆計劃”更早取得成功。這是前沿科技,需要的是雄厚的實力,寒雨迷蒙集團怎么可能和美國、歐盟等六方強大勢力相抗衡?
只是,沒想到報應來得那么快,僅僅是一年過去,寒雨迷蒙集團居然說他們已經掌握了可控核聚變,甚至已經成功建起了一座聚變電站。
簡直是紅果果的坑爹啊
按照寒雨迷蒙集團的說法,早在兩年前,他們就已經掌握了可控核聚變。但是,在曾凌風和小布什達成的協議里面,說的卻是寒雨迷蒙集團將在十年之內開發出可用于商業開發的可控核聚變技術,這不是欺騙嗎?要是你直接告訴我,你們已經掌握了這項技術,傻子才會拒絕簽署這份協議呢?
想起自己可能遭致全世界人的嘲笑,奧巴馬心中就鬼火直冒。
對于遭致嘲笑的可能,奧巴馬是一點兒也不懷疑的,因為去年美國政府沒有通過和寒雨迷蒙集團的這個合作的事情,可不是保持保密的,而是在美國政府召開的新聞發布會上對外宣布了的。當時,有不少的美國人認為,在小布什和曾凌風簽訂的合作框架協議里面,美國付出的代價,甚至有不少人認為小布什是受賄了。而對美國議會和奧巴馬拒絕這份合作協議,大家都是持贊賞態度的。
不過,現在寒雨迷蒙集團宣布掌握了可控核聚變技術,那些美國人恐怕很快就會選擇性的忘記去年的事情,轉而對自己口誅筆伐吧。
當然,奧巴馬最惱火的是曾凌風,這個家伙太狡猾了,明明你已經掌握了的技術,死死的抱著不對外公布,這簡直就是不誠信。
當然,即使奧巴馬心中有再多的不滿,卻也沒有任何作用。當務之急,還是想出應對辦法才是正經。
不說奧巴馬在那里郁悶,這邊曾凌風的小日子卻是過得非常的開心。這不,除夕夜他還跑到了北京,去演播大廳看了春晚。當然,這有幾個因素,一是詹紫琳這個未婚妻強烈要求的;其二,這個晚上,他有三個女人都走上了春晚的舞臺,羅英這個春晚的老人就不說了,黃依依也是連續三年走上了春晚的舞臺,而柳雪菲的名字則是第一次出現在春晚的節目單里面。
羅英她們的節目都開始的比較早,看到后面,曾凌風就感到有些無聊。
曾凌風看了看身邊同樣顯得有些無聊的詹紫琳,說道:“紫琳,你陪我一塊兒出去吧。”
“一塊兒干什么?”詹紫琳立刻警惕的看著曾凌風,拿手掐著他的嫩肉問道,“是不是又想動歪腦筋了?”
“當然是一塊兒出去看煙花了。你的思想怎么這么不純潔……”曾凌風反咬一口道。
“你敢說我的動機不純潔了?”詹紫琳立刻有點兒不答應了。
不過兩個人打打鬧鬧的,還是在午夜到來之前,離開了春晚的演播大廳。曾凌風來春晚現場,一來是陪著詹紫琳這個未婚妻,二就是給羅英她們捧場了。現在羅英她們已經演出結束了,曾凌風也沒有留下來的興趣了。
鄰座的人都趕到非常驚訝,心道這兩位怎么這樣?從來還沒有看到觀眾在看完春晚之前離開現場的,今天算是開了眼了。
外面的安全警衛見到兩個人離開,急忙給攔住了他們,問發生了什么事情。
曾凌風不愿意跟他們廢話,就隨扯了個謊道:“里面的香蕉不衛生,吃壞了肚子,急著去醫院,哎喲,撐不住了……”
說完曾凌風就拉著詹紫琳往外沖。那警衛一聽曾凌風吃壞了肚子,都憋不住了,自然不敢再耽擱曾凌風的時間,省得他真的弄這里一地的污穢,那就晦氣了。這大過年的,可不能觸這個霉頭。
在出了保安的視線之后,詹紫琳笑著捂著肚子說道:“你怎么這么多歪點子?”
“只要管用就行。老爺子不是說過嘛,不管白貓黑貓,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曾凌風回答道。
兩個人出了一號演播大廳,然后出了樓。外面倒是天降瑞雪,地上已經厚厚的一層。
此時倒是有不少人進出出的。一般來說,沒有了演出任務的演員們,此時大多數都離開了現場,準備趕回家去跟家人團聚。尤其是那些伴舞的小演員們,此時大多數都瞌睡的不得了。
為了準備一場大型的演出活動,最辛苦的就是這些小演員們了。他們不僅要提前幾個月就開始訓練排演,應付一次又一次的彩排和審查。通過了還算運氣好,很多人都是在春晚正式演出之前被裁掉了。那樣的話,對于心理上的打擊不用說有多么嚴重了。
“雖然說玉不琢不成器,可是每當我看到這些孩子們坐在車上睡著了的樣子,心里面卻是有點兒說不出來的感覺。或者,我更希望他們每個人都是主角,而不是別人的陪襯。”看著那些小孩子,曾凌風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詹紫琳隨著曾凌風的目光,看了看那停車場那邊停著的幾輛大巴,上面東倒西歪的睡著不少的孩子,也有點兒感觸。“凌風,你的想法雖然是對的,可是在這個世界上,永遠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公平。有主角就會有配角,有貴族就會有平民。有特權階層就會有勞苦大眾,這是一個永遠不可能調和的矛盾。”
曾凌風回過頭來看了看詹紫琳,發現她頭上戴著的雪狐皮帽子似乎有一種奇異的氣場。落到上面的雪花立刻就順著皮毛滑了下來,可想而知這頂帽子價值幾何了。
“你最近都在看些什么?怎么說起話來,都是一套一套的理論?”曾凌風看了詹紫琳好久,才憋出這么一句話來。
“什么都在看,最近很有時間。”詹紫琳回答道。
想必詹紫琳說的也是事實,否則,也不會有閑心在大年夜要曾凌風陪著一塊兒來看春晚的節目。
“什么都看?”曾凌風笑著問道,“那你幫我看看相吧,今晚有沒有艷遇?”
詹紫琳頓時為之氣結,氣鼓鼓的對曾凌風說道:“是不是還想讓我給你跳艷舞啊?”
“你咋知道的?”曾凌風頓時結結巴的問道,“我不記得跟你說過啊?”
“你還真有這種想法啊……”詹紫琳頓時無語了。
“當然了,除夕就和西方國家的平安夜有些類似。既然外國人把平安夜稱作失貞夜,那么咱們在除夕搞點兒私人性質的娛樂活動應該很正常吧?”曾凌風腆著臉問道。
“錯了。”詹紫琳立駁道,“除夕跟平安夜還是有區別的。除夕是我們中國人的節日,平安夜是基督教的節日。你如果將自己跟那些洋鬼子等同的話,大可不必過我們中國人的傳統節日。你還指望東西合璧,不倫不類嗎?”。
在兩個人說話之間,時間就到了零點了。隨著鐘聲響了起來,京城的上空頓時亮了起來。煙花射向了高高的空中,將一瞬間的光明帶給了世間。
兩個人互相依靠著在一棵高大的松樹之下的長長木椅上看起煙花表演來。
“在這個時刻,你有什么特別的話想要對我說嗎?”。詹紫琳在看完煙花之后,忽然對曾凌風說道。
在這一刻,詹紫琳最想聽到的,自然是希望聽到曾凌風說在什么時候娶她了。再有兩三個月,她就年滿二十六歲了,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成了大齡青年了。但是曾凌風這個木頭,卻是一直不提起兩人的婚事,這讓詹紫琳很是心急。
當然,要是曾凌風沒有那么多的女人,詹紫琳也不會這么著急。尤其是看見曾凌風的那些女人,一個個都給曾凌風生了孩子,更是讓詹紫琳心中敲響了警鐘。
“沒啥啊。就是天氣有點兒冷……”曾凌風抓了抓腦袋回答道。
詹紫琳聽了很不高興的說道:“你這人怎么沒有情調啊?一點兒浪漫的感覺都沒有都不知道說兩句好話,怎么能哄女孩子開心呢?以后我跟著你的話,豈不是會很郁悶了?人一旦郁悶了是會老的很快的。”
“我真沒想到要說什么,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大腦就有點兒當機了。”曾凌風說道。
聽了曾凌風的話,詹紫琳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這小子,沒想到還挺會溜須拍馬的。
詹紫琳拉著曾凌風的手說道:“我忽然感覺有點兒危險。”
“什么危險?”曾凌風立刻往四下里看了看,也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情況。
最近一段兒時間里,他的實力的到了增強。一般周圍有什么風吹草動的情況,一早就能發覺了。這完全是一種超越了感觀的意識,無法用現有的科學知識來解釋的。因此當詹紫琳說感覺有點兒威脅的時候,曾凌風就下意識的重點觀察了一下周圍,卻沒有感到有什么不對勁兒的的方。
“你真是有點兒傻的。我是說你才是危險的因素,很容易勾引到女孩子。有你這樣的男朋友,我覺的很不放心呢。”詹紫琳晃了晃曾凌風胳膊對他說道。
“你這是在蔑視我人格尊嚴啊,我是那種拈花惹草的人嗎?”。曾凌風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有點兒心虛,實在是沒有底氣可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