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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被他泡進澡桶裡面,見他刻意討好,小意拿低的,動手動腳的,本想叫雪雁過來,可是,見自己這身子上的印跡,又實在是身子不舒服動也不想動,雖然第一次讓一個男人來給自己洗澡,不害羞是不可能的,不過,反正他也看光了,吃淨了,沒必要再矯情。他既然喜歡做這些,那就由他了,反正,自己纔是新婚,說不定過幾天,沒了新鮮感,他便跑到別的女人那裡了,想到這裡,居然還有些不舒服的感覺。好奇怪。
溫熱盪漾的水,芳香的花瓣,柔美嬌嫩的美人,孫紹祖覺得自己身子又有些發緊眼神發燙起來,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吻了下那黑緞般的秀髮,心裡著實得意。不過,想到一會就要給爹孃敬茶水,所以,不得不叫她早點起來打扮。娘子,一會爲夫再陪你補一覺!溫香軟玉,美人在懷的感覺,實在是,爽到天上了。
雪雁和映竹映梅一起進來,見林黛玉已經洗好澡,神態慵懶地坐在梳妝鏡前,面上表情自然平淡,只是,那掩不住的是,眉眼含春,美豔動人。不禁上前說道:“恭喜大奶奶,賀喜大奶奶。”從此,便不能再喊姑娘了。只是,她永遠都是自己心中最好的姑娘!
天色微亮,龍鳳喜燭已經熄滅,四盞琉璃八寶燈還在盡職地亮著,發著昏黃的光亮,屋角玉蘭香爐裡,茉莉香味的薰香已經燃盡,嫋嫋出一縷淡淡的白煙。氣氛曖昧,歡愛後氣息,充縻著鼻間。
映竹和映梅則是一個打開窗戶,一個上前收拾牀鋪,不動聲色的收起那沾著點點紅梅的白絹,又若無其事的給孫紹祖更衣。動作自然,手法嫺熟。想來在他身邊這般,不是一日兩日了。只是,兩眼中,卻含著不該是丫環的情緒色彩。
孫紹祖張著雙臂,淡淡地說:“以後,你們兩個盡心盡力的服侍著大奶奶,不用跟在我身邊,記住,待她如待我一般,不可有半絲不敬,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話雖輕,威勢卻十足,映竹趕緊答應,馬上去櫃子裡找衣服,讓林黛玉挑選,映梅卻是一怔,手也慢下來,卻沒有停,依然爲他扣著鈕釦兒。只是,半咬著紅脣,眼中也有了水光。
林黛玉正看著鏡中的人兒,聽到這話,也不表態,見雪雁盤好的頭髮,正拿著金釵玉釵的往頭上一古腦的插,便伸手阻止了:“選兩樣就行了,太多了,太重不說,我頭痛。”
正在這時,脖子一涼,卻見孫紹祖拿著一串碧綠碧綠的項鍊,大概是玉石的,扁扁的,每顆上面都有一種花紋,下頭吊著一塊月白色的,圓潤的,月牙狀的東西,大約是什麼圖騰之類的,感覺挺貴重,應該值不少銀子,林黛玉一面摸著,一面心想。
孫紹祖細心地幫她戴好擺正,伸手撈起一縷秀髮,放在鼻子下聞著,陶醉著說:“從今後,我就叫你玉兒吧。沒人時,你就叫喊我名字,祖哥,紹祖,隨便你。這串項鍊,是我自己親手刻的,不值什麼錢。不過,你一定要天天戴著,我喜歡你身上有我的東西。”好曖昧,會讓人產生歧義的祖哥!
其實,這項鍊呢,的確是他自己雕刻的,那天他逛玉器店,看到人家才進的一塊美玉,便跟人家店主左磨右泡的弄到手,又叫師傅打成一片一片的,自己拿刀子,找了好多花紋參考著,刻壞了好多片,心疼得雕刻師傅直咂嘴,叫著浪費。最後,總算雕成了,又把自己曾獵到的一隻狼牙給磨好了,串到中間。看著她一眼看喜歡上了,心裡特別滿足。
這誤會,嘿嘿,有點大呢。不過,他做夢也想不到,娘子正想著這串值多少錢吧。
看到映竹拿來三套衣服,便手指著大紅的那件說:“你穿這件吧,我盼了好久,希望自己的女人,穿著大紅大紅的衣服,和我一起,生活一輩子。”這大紅的衣服,不但看著喜慶,而且,實在是,很稱她的膚色。看著有一種特別張揚,特別熱烈,特別高貴的氣場。
姐又不是東方不敗,穿什麼大紅,本來打算選那件粉紅的,或是嬌黃色的,顯嫩!
不用雪雁她們動手,他自己親自爲她穿上,看著鏡中,兩人的身影,相依相偎,不禁笑道:“有沒有覺得,咱們倆個,特別配,感覺著天生就是一對。”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的誘惑。
明明是一個大老爺們,後人眼中的狼君,此時,卻在耳邊,用24k純情深情騸情的話,溫柔小意,許給你一個美好的未來,這,這不是令人感覺著好詭異麼?難道從前的女人,就是這樣被他哄上手,然後死心蹋地的跟著他,等著他,盼著他,直到人老珠黃?
林黛玉擡眼看向鏡子的男子,高大俊朗,一身紅衣,更顯得人玉樹臨風,風度翩翩。讓人想起一句話,身量修長,飄逸如竹,神態淡定,沉穩勝鬆。這就是自己的郎君了麼,從今天起便要一起過一生的男人?
不過,因爲原先印像實在不佳,還沒有考慮好以後如何面對,加上心裡沒底,經驗上對這些濃度高的甜言蜜語,她一向保持著警惕,說實話,雖然有了肌膚之親,心裡卻並不怎麼感動,所以,又想自己是個新娘子,矜持一點應該沒有關係,微微一笑,不想看在某人眼中,卻又是動人心魄。心醉神迷,心花怒放。好一陣子盪漾。
外頭小丫環叫著早點來了,才醒過神來,叫人端進來,兩人半吃半喂的吃了,便有王嬤嬤喜滋滋的走進來,先給兩人行了一禮,說了好聽話,這才說:“姑娘,是時候給老夫人敬茶了。”去晚了,不好。
卻說賈府裡,賈寶玉聽說林黛玉走了不回來了,心裡寒得跟冰似的,又聽說今天林妹妹要嫁人了,從此便是天涯咫尺,佳人不在,知已無影,那顆心慢慢開始僵化,然後石化,接著又粉化,最後變成了,“呼”的一口可以吹飛得無影無蹤的土渣渣。整個人都覺得活著沒了靈魂,天空失去了顏色,花朵不再有芳香!沒有意思了。
本來早就清醒了,可是,又不大想面對,糊里糊塗的娶了寶姐姐,聽下人學嘴,一向愛著的父母,都做了什麼事啊,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令人不齒。弄得好好的一個林妹妹,非要嫁給一個粗暴的武夫。可是,又能怎麼辦,那是自己的父母啊,他們明明說著,一切都是爲了自己好。那自己就按著他們說的好,過下去就是了。不過,唯心不在而已。
本來想找衛少蘭喝喝酒,可是,想到林妹妹今天出嫁,便悄悄地守在封府門口,從林妹妹上轎到孫家門口,那嬌豔的紅衣一出來,便一路跟著,一路心酸,流淚不止,見林妹妹被那個男人抱進了府內,不見了身影,許久還想不起自己在哪裡,暈頭轉向的轉了起來。
後頭跟著的小廝,不敢多話,曉得自己主子的心思,知道他傷心,無奈,便想著也許發發火散出來就沒事了。可是,看著他越來越不對勁,倒像那幾日沒玉的時候,便慌得趕緊領回了府去。
剛到二門上,早在那裡等著的鶯兒,一見,便伸手攔了下來。見他神情不對,更是稱意,一路扶著直接到了寶釵的屋子裡頭。
雖然晴雯看到了,幾個人想說什麼,不過,到底寶二奶奶是正經的太太,這林姑娘也嫁了人,萬一以後寶二爺醒了過來,重新對寶二奶奶好上了,便是二太太再護著,也管不到自己幾個丫頭的身上來,所以,也便裝作無事人一樣,各自躲開。
寶釵早就在屋子裡盛裝以待,雖然是春末,一來體胖,二來也有心,便只穿了一件近乎透明的薄紗外衫,頭髮上臉蛋上身上弄得香噴噴的。一見人進來了,也不顧羞澀,親自扶了裡屋中,一進去裡頭桌子上,早擺好了四個盤子,兩雙筷子,再加上一壺好酒。
鶯兒一見兩人坐下來,便趕緊把杯子的酒倒得滿滿的,又朝寶釵使了個眼色。
寶釵挨著賈寶玉坐下,輕聲細語地說:“二爺,知道你心裡不舒服,唉,林妹妹畢竟是和你一處長大的,如今,她嫁人,本該是爲她賀喜,可是,知道二爺心裡擔心林妹妹嫁的是個武夫,不會憐香惜玉,不懂得疼愛人,所以心裡難過。”兩眼直看著他的眼睛,見他聽到林妹妹時,果真眼中光華一轉,只一瞬,便又黯然失色,心內更加苦痛不堪,也妒意更甚。
更是放低身段,小意的撩拔,一片爲林黛玉惋惜的樣子,勸得賈寶玉不自覺得伸手去拿酒杯,一杯接著一杯,不一會,便醉眼朦朧,人事不省,哪知,這酒裡還有乾坤,這邊剛趴在桌子上面,那邊身上,卻火燒一樣難受起來,他也不是沒經過人事,從前襲人在時,也是嘗試過其中滋味的,眼見面前美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時也花了眼,便摟摟抱抱起來,低頭吻了上去,看著牀上鋪得大紅鴛鴦,刺激得他更瘋狂起來,一使勁便把寶釵壓在了身下。
鶯兒見狀,便趕緊把酒壺帶走,順便把門關得牢牢的,自己守在了門口,聽得裡頭,傳出又是痛苦,又是歡愉的聲音,不禁臉紅身熱,低著頭,胡思亂想起來。
卻是不知,晴雯攔著秋紋,在一邊不屑地撇嘴:“果真是商戶人家出來的,把自己整得跟個青樓裡出來的似的。虧得二爺還私下裡說對不住她呢。”
秋紋暗暗不恥道:“算了,管她怎麼著,反正娶進門了,就是咱們的主子,只管看著就是了。過不幾年,咱們就能出去,換個自由身。管他賈府還是真府。”
半夜顛倒纏綿,一夜相擁,天剛矇矇亮時,兩人同時醒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個心知肚明,一個半夢半癡,再看身上,一絲布也無,紅羅被下,那嫩白嫩白的肉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嬌豔如花的面容上,春情縱橫,就是豬腦,也明白昨晚上發生了什麼。
賈寶玉見她欲語還羞,面含春水,一付含情脈脈的模樣,先是呆愣,然後沉默了半晌,接著忽然推開她,麻利地起身下牀,也不叫人進來,胡亂穿好衣服,呼啦拉開門,不顧牀上愕然驚訝傷心難過的女人:“二爺,你,”你吃幹抹淨,便想瀟灑地走開,不留下一片雲彩麼?至少給個眼神溫暖一下。死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
看到門口端著衣服,拿著茶水的鶯兒和晴雯幾個,吃驚又帶著同情的不明情緒看著他,冷靜地說:“照顧好二奶奶。”然後,揚長而去。
晴雯看著手中的衣服,從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過,冷靜中又有三分冷酷,自言自語:“到底要不要人去伺候啊?”半晌才醒悟過來,大聲叫著:“二爺,衣服。”
鶯兒進屋子,看到寶釵俯在枕上,髮絲凌亂,淚流滿面,以爲她身子不舒服,又不知道如何勸,恭喜的話又說不出口。只好呆呆地看著她,讓她哭個夠吧。卻不知道,寶釵此時正因爲那句二奶奶而高興,喜極而泣:他終於承認我了。 我終於成了真正的寶二奶奶了。
《》是作者“玉秋桐”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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