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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不屑地轉(zhuǎn)過頭對孫紹祖一臉天真與不解地說:“相公,我說錯了嗎?怎么怡心姑娘哭了?是不是覺得我說錯什么了?你告訴我好不好?”一雙水光清澈的墨瞳,如同泉水里浸潤過的紫葡萄,黑潤潤的,一眨也不帶眨的,就這么看著你,仿佛一下看到了你的心里,揪住了心頭最柔弱的地方,再也忘記不了。
孫紹祖在心里發(fā)誓,他在他親親娘子的眼中,看到的,絕對不只是疑惑,還有一絲狡猾。不對,昨晚上,她去書房的事情,娘子,這么快就曉得了?嗯,果然時刻在關(guān)心著我,關(guān)注著我的行動呢。好感動哦!
“哪里,娘子,這可不怪你,你又沒說錯。怡心表妹,這人啊,府里上下都知道的,打小就愛哭,心太軟,別人一夸,就愛激動,這會聽了你的話,定是太感動了。”不過,他又對老太太及三位妹妹笑著說:“怡心表妹還當(dāng)是小時候一般,心意我領(lǐng)了,東西卻是不敢再收了。以后也不敢再勞煩表妹。”這話是什么意思?就是,間接又明白的告訴眾人,他不會接受這位怡心了?
林黛玉對此事,表示嗤之以鼻!面對這樣的男人,以后,相信他不只這一位表妹,也絕對不只一位這樣心思的表妹,這個怡心,估計也就是一只撞到冰山的女n號罷了。
老太太咂出味來,看著怡心的樣子,也暗自搖頭,你也太心急了,才剛一來就往他房里闖,現(xiàn)在他正新婚,這媳婦又是他自己千方百計找來的,心頭寶貝著呢。哪里有縫給你鉆,沒腦子,白瞎了一張臉蛋了。要說沒腦子,還真沒說錯,哪家的姑娘,大晚上的,往一個成年男子的書房里去送鞋子,還當(dāng)你小啊,前年你送湯,去年送衣,唉,花樣還蠻多,可惜全是小妾路線。這下子,我可是再也說不上什么了。這老大家的,還算是可以了,這一口氣給她塞了兩個過去了,都沒有鬧出什么,再來一個,也不像話了。
所以,大家都一致的,把怡心給屏蔽過去了。挑一些輕松的話,打了句哈哈,氣氛竟是異常的融洽。
孫紹祖一說要帶著林黛玉去北靜王府,老太太竟然還熱心地叫安嬤嬤通知管家備下禮品,又把自己的首飾盒子拿了出來,挑了一件明晃晃沉甸甸的大金步搖,送給林黛玉裝門面,還說是自己心愛之物,林黛玉誠心真意的接了下來,順手插在頭上,看她東西不少,白給誰不要。
嚇得孫紹祖一出門就給她拔了下來:這個東西破壞力也太大了,整個就是一個大敗筆。好好的一個玉人兒,可不能讓這玩意給糟蹋了。
林黛玉卻淡定地吩咐雪雁收好,這么重的一枝純金制造,可值不少人民幣呢。擱現(xiàn)在,她年終獎都沒有這么多。這么多毛爺爺,看著就心中大愛啊。
孫紹祖原本打算騎馬,可是,見林黛玉的馬車挺大,出了大門一往大路上拐,他便棄馬上車,硬是在雪雁和映竹兩人的眼光下,從容鎮(zhèn)定地在了林黛玉的身邊擠出一個屁股位來。
林黛玉正閉目養(yǎng)神,感覺著身邊那股男人氣息,也不想睜開眼睛,只是稍稍動了一下,表示知道是他。心里卻想,這人怎么回事,放著高頭大馬不騎,反來和女人搶位置,馬車有什么好坐的,震得屁股發(fā)麻,有條件的話,我還想學(xué)騎馬呢,可惜,女人不能露面。
只聽一個低沉暗啞的聲音響在耳邊:“娘子,昨晚上,是不是累壞了,靠我身上睡一會吧。”體貼溫柔地大手,輕輕地攬著她的柔細(xì)的小腰身!
林黛玉沒睜眼,臉也紅了,這也太,太直白了吧,雖然她并不愛害羞,也不覺得有什么,可是,這是古代啊,還當(dāng)著雪雁兩人的面,公然,到底不大適應(yīng)呢。還有,昨晚上,雖然累,但是無論過程,還是結(jié)果,感覺都是很舒服很舒服的,腰是酸,不過也沒到這種程度好不好。
孫紹祖見她耳垂都粉得透亮,便更得意了,順手摟緊她,硬讓她伏在自己的懷中,低低地笑了起來。一只手還拉著她的小手玩著手指不亦樂乎。
林黛玉臉這下子燙了起來,得寸進(jìn)尺,蹬鼻子上臉,說得應(yīng)該是這種人吧。臉貼在他的胸膛,感覺著那笑聲引起的震蕩,有力的心跳,卻有一種奇怪的舒服與安心襲來,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還有些害怕,這才幾天,自己的身體,居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這個人,他,到底可不可靠啊。
雪雁和映竹二人卻是各自心態(tài),雪雁不用說,自是為自己的主子高興了,想著這回姑娘雖然父母沒了,外祖母也沒了,可是,卻得了一位這么疼愛她的夫婿,這也是天大的好事呢。瞧瞧,多細(xì)心,多體貼。還有,不虧是大將軍來著,多大膽,多不拘小節(jié)。
映竹呢,她自然是想到了映梅同學(xué),誰讓她昨晚上被弄得那么慘呢,她費(fèi)了吃奶的勁,才把她弄到門外,結(jié)果,才發(fā)現(xiàn),那人臉上一臉的淚水,根本就是在清醒著,只是不愿意醒過來罷了,也是太沒臉了,還有,多年的愿望與心思,一朝夢破,著實(shí)難以接受。
她對大爺?shù)男乃迹强墒敲黠@得很,只是,若是有心,便可發(fā)現(xiàn),大爺其實(shí),并不是像外人所說的那樣,好色,風(fēng)流,無女不歡的,事實(shí)上,他比大多數(shù)的男人都正經(jīng),家中的女人,朝他主動投懷送抱的,多了去了,不都是沒有得逞么,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一門心思的想著大爺。
如今,得了這事,還躺在床上,被打擊得起不了身了。看著她一付要死不活的模樣,映竹心里覺得自己以后應(yīng)該離大爺遠(yuǎn)一點(diǎn),離大奶奶近一點(diǎn)。唉,做丫頭不容易啊,做一個有眼色,有頭腦的丫頭,更難啊。為了能早日出府,順利出府,還是蠢一點(diǎn),再蠢一點(diǎn)吧。
坐了不久,便到了北靜王府,停下車馬,早有門人上來詢問,林黛玉悄然從簾縫里看去,但見一座,青磚碧瓦,朱梁銅柱的大院,端得是氣勢恢宏,連門口那兩個潔白的大石獅子,都看著比賈府的有威嚴(yán)。那幾階花崗石的階梯,擦得锃亮,門口守著的下人,也衣著不凡,面上沒有一般人家的那種諂媚相,果真是富貴人家。
耳邊聽著家人報著威武將軍與夫人到,林黛玉又有點(diǎn)郁悶地想,到了現(xiàn)在,這林黛玉這么好聽的名字,已經(jīng)成功地被多數(shù)人給忘記了,孫府里,自己是老大家的,老大媳婦,大奶奶,大嫂,到了外頭,又成了威武將軍夫人,切,什么嘛,聽著好像一付夫貴妻榮的模樣。馬上聽到一個嬤嬤在外頭說“孫大奶奶,我們王妃有請。”心里才算有點(diǎn)平衡,就算是王妃,也只能是北靜王妃!
一進(jìn)大門,孫紹祖便被下人請到了另一邊,林黛玉則乘著小轎坐到二門上,這才算是下地走路,進(jìn)了王府里,果然又不比別處,富麗堂皇,流光溢彩,風(fēng)景卻是別致優(yōu)美,亭臺軒榭,花木山石,廊橋池沼,無不匠心獨(dú)運(yùn),別出心裁。好一處園林美景,不但有皇家氣勢,宜有江南的精巧!
石子路邊,一處處的鴿子花樹,也叫珙桐樹,實(shí)在是稀有品種,花開時節(jié),花奇色美,形如白鴿。雖然花期正好的時光已過,但見那滿樹的無數(shù)潔白輕盈的大朵兒,如鳥兒棲息枝頭,展翅欲飛。那花瓣倒比樹葉兒還要大,迎風(fēng)起舞,仿佛仙子衣袂,隨風(fēng)飛天。正是美不勝收,令人著迷沉醉。
那前邊四個人,兩個嬤嬤,兩個小丫頭,一邊前邊帶路,一邊偷偷地拿眼來瞄林黛玉,眼中驚艷不掩,心內(nèi)自是一番思量,怕是沒想到,這孫將軍的娘子,居然如此仙姿,不說是自家王妃了,就是把這滿園的鮮花也都能比了下去。
走了不大一會,轉(zhuǎn)眼便是一個竹木亭榭在眼前,說是亭榭,倒像個休閑的所在,弄得跟個小屋子一樣,走進(jìn)去,里面什么都擺得齊全,古董花瓶,圓桌方椅,透過那稀疏的窗格,外面的景色,一展無余。一面聊天,一面賞景,這園子主人,倒也雅致得緊。
屋子里頭,倒是已經(jīng)有了四五個女子,猛地一看,竟然還有個熟人,赦然正是寶姐姐,正滿面微笑地看著她。想來,寶哥哥和北靜王爺一向交好,寶姐姐來此,倒是常事。
正中的那個,見了林黛玉,眼中自是驚艷,也是稍稍一愣,便笑著說:“孫大將軍的夫人來了。瞧我們只顧著說話,竟然沒有起身相迎,孫夫人不會怪罪本王妃吧!”
原來她竟是,北靜王妃,怪不得,有股子高貴的氣勢。雖然才二十來歲的樣子,打扮也格外的典雅莊重,明顯是皇家派范,頭上插著五股鳳釵,翠羽寶石,脖子里掛著三層?xùn)|海珍珠,衣服是絲綢,上頭繡著牡丹怒放富貴榮華金絲圖。面容和潤,眼光犀利卻不外露,氣質(zhì)不是一般人可比得,正是王妃的不二人選。
林黛玉來不及朝寶釵微笑,便趕緊福了一禮:“給王妃問安,愿王妃青春常在,笑口常開。”
北靜王妃卻上前一步,拉著她的手說:“孫夫人,不必與我見外,你家將軍,和我們王爺交好,咱們自當(dāng)多加親近。”雖然頭回見面,她卻是一點(diǎn)也不陌生的,仿佛一見面便如認(rèn)識多年的好姐妹一般。果真是,皇室中人!
林黛玉面帶著微笑,不動聲色地小退一步:“不敢當(dāng),王妃是千金貴體,小女子只是一個無知婦孺,行為粗鄙,言詞不善,怕驚擾了王妃。”場面話,雖然拗口,但是,還是得往外酸溜溜地倒。
“你太客氣了,以后一定要多來我們王府走動走動才是。來來,快請坐下,這幾位夫人,有南安郡主,史候府的大夫人,張大學(xué)士夫人,王相府的王大夫人,賈府的寶二奶奶,想必孫夫人也早就認(rèn)得了。”北靜王妃一面介紹著,這些人,便個個帶著陌生疏遠(yuǎn)的笑容,嘴里一面說著幸會,屁股不曾抬上一抬。唯有寶釵,站起來,看著她說:“林妹妹,咱們好久沒見了。”
林黛玉見她今天打扮得莊重端正,面上也是平時的貞靜嫻雅,身上也是華麗富貴的套路,只是,眼中卻有一絲說不明的情緒,隱隱約約還有一絲敵意浮動。難道,她現(xiàn)在還在對自己有什么嗎,自己都成親了,還要有什么想法呢?
“寶姐姐好,確實(shí)好久不見,寶姐姐還如從前一般。”一面說,一面坐下來,卻是北靜王妃在自己旁邊多加了一個位置,下邊正是薛寶釵,這樣,又與她可以說話,也照顧到林黛玉和薛寶釵方便。這王妃也會做人。
薛寶釵的確是看到她后,心情百味陳雜,本來,早就聽寶玉說北靜王府請她們到府上玩,感覺著倍有面子,又可以巴結(jié)北靜王府,又能多認(rèn)識幾個官家太太夫人,另外,實(shí)在可以出來玩一玩,松散一回,自在自在,那賈府中,這些日子,真的,要悶死人了。還有就是,自己的哥哥,成天的不落家,鋪?zhàn)由猓膊淮蠛茫苍S,趁著這個機(jī)會,可以借借王府的貴氣,給自己家多尋一個路子。
哪知,坐在這里小半天,除了喝茶,還是喝茶水,四周竟然,沒人理會,那些人,一聽說自己是賈府的寶二奶奶,便都是一個反應(yīng),把頭扭到一邊,再也看不到她了一般,還有,人家說話,自己也根本找不到答話的內(nèi)容。
北靜王妃也只是朝自己一笑,和身邊的幾位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雖然不熱切,但是,也沒讓人冷場,只是,這讓她更加難堪與羞恥。于是,只好,一口一口的喝茶,好在,這茶水,還算是入得口。旁邊的小丫環(huán)也有眼色,杯子一空,便馬上續(xù)水,這才免了她獨(dú)自面對空杯的難看。只是肚子有些微漲。
好不容易聽到孫夫人來了,還想是哪個,竟值得王妃站起來迎接,沒想到竟然是林黛玉,再一見她今天的打扮,再酸再醋,也得從心里贊嘆一聲,果真脫俗,似仙子精靈一般。一身簡單的紫色單衣,頎長清麗,那頭上只簡單一枝釵子,竟然光華流轉(zhuǎn),讓人挪不開眼睛。
林妹妹,她和一個武夫生活一起,到底過得如何?不用猜,只看她面色紅潤,眉目含情,眼中春江水一般,又如春夜星空浩瀚,便知道了她定是過得稱心如意,反正是比自己強(qiáng)上十倍百倍不止的樣子。這些日子,在腦海里構(gòu)勒出來的,那些悲苦凄慘的場景,全都在此刻,灰飛煙滅,化為泡影。原來,她還是過得那么她。活得比自己幸福。
雖然挨著她坐在一起,仿佛又像回到了從前一般,可是,見北靜王妃不時的和她說話,自己又被涼在一邊,所有的興致與心情,都成了灰渣渣,土塵塵,一風(fēng)吹得無影無蹤。若不是還想著自己是寶二奶奶,代表著賈府,那臉上的笑容,真的再也撐不住了。
林黛玉的心里更是郁悶,果然,這樣的宴會,有什么意思啊?幾個女人,各自代表著自己的男人,一個真正能說話的人都沒有。
這北靜王妃看似無意,其實(shí)卻是話中有話,一面試著問平時的愛好,一面卻打聽著和哪些人交往,若不是孫紹祖早打了預(yù)防針,還道她是個熱情好客的主。實(shí)際上,也只為是打聽孫紹祖平時和哪些人來往呢。
好在,她從前也是個交際老手,場面話說得一套一套的,聽得南安郡主在一邊直翻白眼:你一個小女子,哪來這么多廢話,不過是才剛嫁入孫府幾天,便吹得云里霧里的。搞得見過大世面似的。哼,不就是封家太太帶你出來幾次么。雖然封家是御史來著,但是,也是個小官官罷了,有咱們王府在,哪里輪得到你來說話。
更好的是,這些太太們,也大多見識不多,深宅里呆得久了,放風(fēng)的犯人也不如,說來說去,不是你的兒子如何,我的女兒怎樣,便是首飾衣服是哪里哪里坐得,出自哪位大師傅的手筆,內(nèi)容枯燥乏味,毫無新意。
趁著北靜王妃和那幾位說話,林黛玉這才和薛寶釵搭上腔:“寶姐姐,府里幾位姐妹可都還好?”
寶釵不自在地笑了下,臉有點(diǎn)僵硬,時間久了,其實(shí)是因?yàn)樘摷俚谋砬槎甲龅貌蛔匀涣耍骸岸歼€好。三位妹妹成天繡活,作詩,寫字。還和從前一般過著。”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整天忙得,哪里有空去過從前的自在日子。
“哦,那倒是挺自在的。寶姐姐你呢,怕是挺忙的吧,鳳姐姐不在府里,你一定很多事情要做了?”林黛玉早就知道,王夫人為了她上位,可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真是別提了,這事說起來,就讓人上火。心里這樣想,嘴里卻不能說出,也是苦逼啊。
“其實(shí),也沒有多少事情,都是照著前面的例子來行事,并不煩心。再說,還有太太面前面指揮著。”是她在前頭指手畫腳才是,一想到她的那個嘴臉,便感覺著有種想殺人的沖動。善良的寶姐姐也有脾氣啊。
“林妹妹現(xiàn)在生活可好?你在府中,是不是也要管著事情?”那孫將軍的家里,難道是太平的。
“這個倒是沒有,我天天只管吃飽等餓,不用操心的。”這當(dāng)家有什么好處,就算自己不當(dāng)家,他們哪個當(dāng)擺弄自己這個大奶奶不成?再說了,老太太還對我不放心,沒有考驗(yàn)過關(guān)呢,哪里會輕易放權(quán)給我,反正,我自己的事情也沒有理順呢,鋪?zhàn)雍脦讉€,嫁妝一大堆,那都是錢,我自己的錢。
幾句沒營養(yǎng)的話下來,兩人便徹底沒話,停了下來,面面相覷,畢竟都成了家,心態(tài)不同。再說了,從前,兩人關(guān)系未必就是真好,所以,居然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好在,及時開了席,才算是給她們解了圍,林黛玉這才在心底悄悄地松了口氣,看著薛寶釵也是一付如釋重?fù)?dān)的樣子,不禁暗自苦笑,什么時候,寶姐姐和她也成了陌路人了?!
這一桌子的珍品佳肴,色香俱佳,可惜,吃在嘴巴里,竟然如此沒有味道。拿起筷子,隨便吃了幾口,便摞下來,看別人也是如此,想來,不過走個過場,哪個能真的在外頭,埋頭苦吃,狼吞虎咽,明里是捧場,實(shí)際卻是失了形象,沒了面子,丟了一家子的人。
很快,撤了飯菜,上了茶水,剛漱了口,外面有人進(jìn)來,先是對北靜王妃一行禮:“回王妃的話,外面孫將軍,派小的來叫孫大奶奶回府。”林黛玉再也沒有比此時,更喜歡他如此體貼的了。
北靜王妃笑著說:“果真是新婚燕爾,小倆口甜蜜得分不開呢,這才一頓飯的功夫,便忍不住想念夫人了。孫夫人好福氣,孫將軍,是個疼愛女人的好男子啊。”言外之意,個個都聽得明白,他的花名,可是京城里外都知道的,疼愛女人,可是,女人卻不只是你一個呢,我們王爺還送過你們府一個小戲子呢。所以,你也不是特別的,也算不得什么幸福之類的。一桌子人都笑了起來,含義各不相同。
北靜王妃,親自送她到了門口,客氣了幾句,說了些彼此有緣,常常往來的場面話,這才依依不舍地松開了手。
林黛玉便趕緊告退了。跟著那嬤嬤出了二門,坐著軟轎到了門口,換上馬車,一上車,便見孫紹祖笑瞇瞇正坐在那里,朝她伸出一只手來,二話不說,便拉著她坐在了身邊,急切切地關(guān)心著:“感覺如何?可有人為難與你?”
------題外話------
發(fā)個帶肉的,怎么這么難啊。書院,你怎么一個純字了得。
《》是作者“玉秋桐”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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