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阿清,我知道你從不會說謊。”蕭夏見水風清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是很是平淡的說道。蕭夏看著水風清嘲弄自己似的笑笑,“不管你愛不愛我,只要你是我的妻子一天,我總會對你好的。”
蕭夏說完就起身走了,再面對水風清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是好了,本來他以爲他的堅持是對的,是可以爲自己和水風清贏來幸福的,但事實絕世不是這樣。蕭夏安排了了一些事項,便出門喝酒去了,人都說借酒消愁,他倒是也想試試。
帝都繁華自是最不缺乏玩樂的地方,蕭夏隨便找了一家酒樓挑了一間雅間,便要酒來喝。蕭夏雖然不是酒家的常客,但是店小二還是從蕭夏的衣飾配件上看出蕭夏的身份地位不一般,也便越發的殷勤起來。
“客官不要點個歌舞班子給您唱個曲兒麼?”店小二招呼著上來酒,見蕭夏只是喝酒而並無其他的打算。
“也好,你去叫吧。”蕭夏也覺得一個人喝酒難免太過於冷清了,找個歌舞轉移一下注意力也好。
店小二來去的很快,招來一個姿色還算不錯的舞姬和一個樂器班子,蕭夏順手丟給店小二一錠金子。
“客官您慢用,有什麼需要儘管喊我。”店小二慌忙收了金子,對蕭夏越發得笑成了花得摸樣。
歌舞雖比不得皇宮的精緻華麗,倒是也算是精心製作的,只是蕭夏卻完全沒有欣賞的心情,蕭夏一杯一杯吞著酒,其間一眼也沒有看過那舞姿妙曼的舞姬。
那舞姬也察覺到蕭夏的目光根本就不在自己身上,不免有些不甘心,自己的姿色雖不算是傾國傾城的絕色,卻也是個少有的美人,哪裡受過這般的冷落。
舞姬隨著樂曲聲,幾步搖到蕭夏的面前,在蕭夏面前展著自己輕盈的舞步,舞姬甩著絲帶,甩在蕭夏的身邊,想要喚回水風清的注意力。
蕭夏只是喝酒並沒有理睬,舞姬抿起嘴,直接歪著身子向蕭夏倒去,“公子不是讓奴家來給公子舞蹈嗎,怎麼如今我來了,公子卻又不理睬奴家了?”舞姬靠在蕭夏的耳邊對著蕭夏的耳朵吐著熱氣道。
“我不看你,自然是心裡沒有你,你爲我舞蹈,可是心裡有我?”蕭夏不必看也知道那舞姬在做什麼,他雖然不喜歡這種場合,但以他的身份這種地方也沒有少經歷過。
“奴家都爲公子而舞了,怎麼會心裡沒有公子,倒是公子爲何心裡
沒有奴家呢,是奴家的舞蹈不好看嗎?”舞姬不明白蕭夏爲何如此說道,便一邊隨音樂而動,一邊和蕭夏接著話。
“我不愛你,自然心裡沒有你,你心裡有我可是愛我?”蕭夏玩味的看看舞姬,眼中卻沒有什麼溫度。
“奴家心裡有公子,自然是愛公子的。”雖看不明白蕭夏的意思與表情,但至少蕭夏已經開始注意自己,舞姬也便舞得更加歡快了。
“你愛我,可是爲了什麼?”蕭夏倒了杯酒,遞給舞姬,視意只要她答得好,就賞給她這杯酒。
“奴家愛公子,自然是因爲公子俊美不凡的容貌,自然是因爲公子高貴的身份,自然是因爲公子富有的家產。”舞姬圍在蕭夏的身周,對著蕭夏很是甜美的笑著說道。
“是麼。”蕭夏淡淡笑笑,將手中的酒杯遞給舞姬,自己卻起身準備離開,“便是如此,我心裡纔沒有你。”蕭夏丟給不解其意的舞姬一錠金子,擺擺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蕭夏帶著酒意回到負重時,水風清在臥室的桌邊,拿一塊白布輕輕擦拭著玉笛,一副心不在焉的摸樣。“怎麼還沒有睡?”蕭夏輕口問道,怎麼看水風清他還是覺得他是愛她的,可是不論他怎麼看卻也看不出來水風清是否愛自己。
“有些睡不著。”水風清鬆開本就擦得很亮的玉笛,用手輕輕撫摸著,水風清對蕭夏簡單笑笑,沒有什麼涵義的。
“天不早了,早點睡吧。”蕭夏對水風清說道,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順順酒氣。
“也好,你也早點睡。”水風清收了玉笛,退了鞋躺到牀的裡面,給自己蓋上被子,便合上了眼。
蕭夏喝了兩口茶,吹滅了燈,便坐到牀邊解去自己的外衣。
“酒喝多了到底傷身。”蕭夏剛熄了燈,視線還未能適應,眼前仍是一片的昏暗,就聽聞水風清輕輕的話語說道。
“嗯。”蕭夏停了停動作,知道水風清這樣說也是爲自己好,便開口應道。蕭夏躺在牀上數著自己和水風清的呼吸,無論如何至少水風清還在自己身邊,至少她還沒有提出要離開自己,蕭夏安慰著自己,慢慢的睡熟了。
蕭夏和水風清各自忙了些日子,在一起的時間沒有以往多,在一起時倒還是像以前一般的和睦,只是蕭夏的話少了些。
這幾日皇后雲想突然突然得了病,軒轅蕭音差人來找水風清去看,水風清也思量著去皇宮內想看看
夜闌珊,最近便總是在皇宮與宣王妃之間忙碌著。蕭夏有時跟著,有時推脫說自己還有些事要忙,便不打算跟去。
這日,水風清要去皇宮內幫忙爲皇后治病,蕭夏說自己有些事,不願意跟去,便問水風清可否需要他安排車馬。
蕭夏既然不願意同去,水風清便也無心坐車,只說不用便輕功去了夜闌珊的寢宮。
水風清走了蕭夏卻又開始不放心了,先不提自己的皇兄,光是後宮內的異靈,只怕對水風清也很是不利。蕭夏聽著王管家想自己彙報著近期的事務,卻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王爺,王爺······”王管家看出蕭夏在發呆,便輕聲喚道,他是宣王府的大管家,自家王爺與王妃如今的情況他自是看在眼裡,只是那是人家小兩口的事情,他也插不進手。
王管家覺得自己王爺和王妃之間的事說大也不小,說小也不大。作爲一個旁觀著,他覺得蕭夏有心於水風清不說,其實水風清也是有心於蕭夏的。水風清的性子相處了這麼久,他心裡也有數,若是水風清無心與蕭夏也就不會讓自己困於這種地方,沾上俗事的麻煩。
王管家倒是覺得這二人之間也就是曾窗戶紙,捅破了就明亮了,只是這二人一個愛得癡傻,一個性子清冷,那層紙就如何也捅不破了。
“王爺,王爺······”王管家輕聲喚著蕭夏,知道王妃去了皇宮,王爺是不可能放心的下的。
“說道哪裡了?”蕭夏回過神,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一眼一直喚自己的王管家。
“這些也都不是什麼大事,老夫自己就能處理了,王爺既然擔心王妃,還是去皇宮內看看吧,順便看看皇后娘娘也好。”王管家用著頗爲慈愛的語氣說著,話語裡很是勸慰的意思。
“嗯,也好,給我準備一下。”蕭夏實在放心不下水風清,看著天色也開始昏暗了,便對王管家說道。
蕭夏趕到皇后的寢宮時,水風清正在爲雲想吹著安魂曲,御醫江樓月爲皇后喂著藥,看著倒也算是平靜。
水風清忙了這些日子,面容有些蒼白憔悴,蕭夏看著不免心疼。水風清看見蕭夏來了,只能對蕭夏輕輕點點頭,繼續吹著玉笛。
蕭夏幹坐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一點忙了幫不上,便思量著與其在這裡坐著不如出去走走。他這幾人來皇宮內只顧得看皇后還未來得及去看看夜闌珊,正好此時有些空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