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爵言靜靜的看著他,直到池新宇被看得發(fā)毛,“你問這個(gè)做什么?咱們現(xiàn)在說的是你和語芙。”
“你先出去吧,我還有事情要做。”言至此,穆爵言不想再和他繼續(xù)談下去。兩個(gè)人對感情的認(rèn)知不同,自然也談不到一起去。
對于夏語芙,怎么說著,他對她有興趣,有控制欲,這些他都不想否認(rèn)。但是愛?大概也有吧。
池新宇無奈的聳了聳肩,當(dāng)事人不著急,那他還急個(gè)毛。說了一句,便離開了辦公室。
第二天,夏語芙依言沒有去公司。一來,她不想惹哥哥生氣,二來,她不想聽到任何有關(guān)合作的事情。閑來無事,她就直接晃悠到了段銘優(yōu)的店里。
“語芙,我和你說哦,新宇說下周帶我去馬爾代夫玩。”段銘優(yōu)一雙明亮的眸子里滿是喜悅,自打夏語芙過來,她就一直拉著她的手,不停的說。
“他還挺有心的。”
“對啊,所以我說了,他只有忙的時(shí)候才不能來的。”
“銘優(yōu),你是怎么讓池新宇一直愛你的?”她很好奇,銘段和池新宇在一起也有幾年了,她是如何保持一直有熱戀的感覺的。
“這……沒有做其他的。就是,我愛他,他愛我……就是這樣嘍。”說完這些話,段銘優(yōu)的小臉不由得又紅透了。
其實(shí),她自己也很開心的。和一個(gè)自己喜歡的人,一直這樣開開心心過日子,這就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了。
夏語芙看著滿臉幸福的段銘優(yōu),內(nèi)心多了幾分羨慕,她又如何才能感覺到這種濃濃的愛意?
“銘優(yōu)。”
“新宇?”
就在這時(shí),池新宇手上拿著西裝外套走了進(jìn)來。
“語芙,你怎么在這?
“語芙過來找我玩的。”段銘優(yōu)小跑著到了池新宇的身邊,仰著小臉乖巧的站著。
夏語芙站起身,“閑著沒事情做,過來看看。”
“你快回去吧,這幾天在家里待著,不要出門。”池新宇將段銘優(yōu)的手握在手里,對著夏語芙說道。
聞言,夏語芙的眉頭皺了起來,又是這句?
“你們到底瞞著我什么事情?一個(gè)個(gè)的為什么都要我在家里待著?我不去公司,也礙著你們合作了?”夏語芙的語氣中帶著毫不加掩飾的憤怒。
“不是,我是說……”池新宇見夏語芙生氣了,想要解釋,但是夏語芙?jīng)]有理他,拿了自己的包,話也不再說,大步向門外走去。
“喂,夏語芙!”這個(gè)女人,脾氣怎么越來越大了。
“語芙,你再玩一會兒啊。”段銘優(yōu)見狀,緊忙跟了出去,明明好好的啊,怎么突然不高興了。
池新宇不由得低嘆,終于知道穆爵言為什么不直接出擊了,就夏語芙這種脾氣,誰能駕馭?
得,她別再誤解了什么,麻溜跟她去解釋下。
“語芙,你不要生氣嘛。”段銘優(yōu)小跑跟出去,還沒有趕到夏語芙的身邊,便見從遠(yuǎn)處疾馳而來一輛白色面包車,“嘎吱”在道邊一停,在他們反應(yīng)過來,車上下來三個(gè)男人,直接將夏語芙拖上了車,隨后關(guān)門,車跑。
“語芙!”段銘優(yōu)被眼前的一切嚇愣了,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池新宇也見到了面包車,急忙跑了出來。
“新宇,語芙被……劫走了!!”
“乖,你去屋里待著,不要亂跑,我現(xiàn)在去救她!”說完,池新宇疾步走向自己的車子,并拿出手機(jī)。
段銘優(yōu)眼圈紅紅的看著池新宇開車沖了出去,無助的站在原地,心里默念千萬別讓夏語芙出事情。
“言,夏語芙被一伙人劫走了。”池新宇的手有些抖,但是他還是清楚,第一時(shí)間必須要讓穆爵言知道這件事情。
“你在哪里?”穆爵言的聲音,依舊冷靜。
“我在蘭新路,他們的車奔著東郊去的。”
“東郊有一處廢棄的工廠,你不要跟丟,我馬上到。”
“好!”池新宇掛掉電話,放下手機(jī)時(shí),他的手心里已經(jīng)凝出了一片冷汗。夏語芙,你千萬不要有事!
“你們是什么人?想要多少錢?”
車開了一路,夏語芙此時(shí)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車上一共有五個(gè)男人,她逃跑沒有勝算。
“我們不要錢!”說話的是一個(gè)戴著口罩的男人,聲音粗噶,手里拿著一把砍刀。
聽到這話,夏語芙不由得心里哆嗦,不要錢,難道要……
“你們這么多人,我跑不了的,你們不如告訴我,你們是誰派來的,目的是什么?”夏語芙緊緊壓著心神,努力克制著緊張。
“呵呵,想套我們的話?”男人冷冷一笑,“不妨告訴你,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他這樣一講,夏語芙仔細(xì)想了想,回來以來,并沒與人發(fā)生過爭執(zhí),又怎么會惹來這么大的仇家?
“你們是不是抓錯(cuò)人了?我叫夏語芙!”
“夏小姐,我們要抓得人就是你!”
“我根本不認(rèn)識你們,你們……唔……唔……”沒等夏語芙說完,身后的人就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老二,把針拿來,這女人太吵了。不要怪我心狠,怪就怪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那男人說完,便見另外一個(gè)留著長發(fā)的男人,拿出了一個(gè)一次性注射器。
夏語芙受驚的瞪大了眼睛,大聲的嗚嗚著,掙扎著,但是她的力量小的可以忽略不計(jì)。
“不……嗚嗚……不……”夏語芙眼睜睜的看著針頭扎進(jìn)自己的手臂,直至注射完畢。
“大哥,有人跟蹤!”
口罩男人把頭探出車外,看了一眼,“去前面的廢工廠,他們敢有動作,就把人廢了,咱們都不用怕!”
“大哥,這女人是不是有來頭的?”長頭發(fā)男人拿著注射器,有些膽怯的問道。
這男人一聽,心里不禁的一哆嗦,后面的人居然不怕死的跟了,這個(gè)女人?
“放***屁!誰出錢誰有來頭!就這么一個(gè)沒力氣的女人,能有什么來頭!”口罩男人大吼著,他就不信這女人有什么來頭!
“大哥,到了工廠了!”
“老二,老三,你倆把這女人抗著,走!”
面包車停在工廠廠房里,老二老三抗起已經(jīng)暈過去的夏語芙,跟著前面的人蹬蹬的向樓上跑去!
沒一會兒的功夫,池新宇的車也停在了工廠
外面,下了車,他正欲給穆爵言打電話時(shí),便看到身后一輛跑車,疾速駛了過來,待他再把手機(jī)放下時(shí),穆爵言已經(jīng)大步從車上走了過來。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穆爵言面無表情的站在工廠門口,眼睛飛快的將附近的一切通通掃了一遍。
他緊抿著薄唇,眉鋒微微蹙著,冰冷的眸色,可以看出此時(shí)他的心情是有多么急躁。
“我剛到。”池新宇滿臉的焦急,“那些人都在里面。”
“有幾個(gè)人?”穆爵言抬手看了看腕表。
“四五個(gè)。”
“嗯。”穆爵言的目光直視著遠(yuǎn)處廢舊樓房二樓的窗戶處,忽得便見有人影閃過,他的眸子隨即微瞇起來,露出危險(xiǎn)的神色。“你在這里等著。”
“你去做什么?”池新宇急問道。
“我去看看。”穆爵言的語氣極為平淡,就像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樣。
“可是……”
“有我在,她不會有事。”這句話,穆爵言是說給池新宇的,同樣也是說給自己的。
這是第一次,她在他的視線范圍內(nèi),受到這種傷害。他,絕不能容忍。
“爵言,我和你一起。”池新宇說著,便跟了上來。
穆爵言停下腳步,“不用,你在這里守著,任何人不能逃出去。”說完,他便大步向工廠里走去。
池新宇的臉上布滿了擔(dān)憂,但是他又無可奈何,因?yàn)闆]有人能左右穆爵言的決定。
穆爵言剛走進(jìn)廠房里,便有一個(gè)男人手拿著砍刀,站在樓梯上沖他吡喝,“喟,站住!”那人來回舞動著砍刀,“你是誰!”
“你們把那位小姐怎么樣了?”穆爵言語氣平靜的對著砍刀男說道。
“她暈過去了,她……喂,我憑什么告訴你,你到底是誰?”砍刀男見穆爵言不怕自己,心里不禁有些惱怒,這家伙居然不怕刀子!
“我是她丈夫,想看看她。”
“你是來救她的?我告訴你,你救不了!”
“你們手上都有刀,你覺得我能打過你們?你們多綁架我一個(gè),豈不是賺到了?”穆爵言直視著,語氣雖平和,但是面色冰冷。
多綁架一個(gè)?對啊,多綁一個(gè),對方就得多付一個(gè)人頭費(fèi)啊!想到這,砍刀男又打量起穆爵言,一身黑色西裝,面皮英俊,一雙皮鞋锃亮,想來這個(gè)男人就是個(gè)坐公室的白斬雞,諒他也做不出什么。
“好,就讓你過來,別打其他主意昂!”說著,砍刀男還沖著穆爵言晃了晃刀,隨后又說,“你過來,走在前面!”
穆爵言依言走了過去,砍刀男跟在他的身后。
上了樓,穆爵言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夏語芙,另外四個(gè)男人不知道在說著什么。
“喂,老五,這個(gè)男人是誰?”口罩一見到穆爵言,蹭的站了起來,防備式的看著他。
“大哥,他是這女的的男人,說讓咱一起把他綁架。”老五快走過去,在口罩男耳邊說了些什么。
口罩男聽了砍刀男的話,略有遲疑的看了看穆爵言,“我告訴你小子,別動歪腦子,一會兒我們就有人過來了,你敢弄?jiǎng)e的沒用的,老子就敢弄死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