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跟覺得可行,這樣一來皇上也解決了一個難題,贊嘆趙安某好計策。
趙安某出月子后,便與趙羽然一同到鳳儀宮請安。才發現這一年多,后宮換了許多新面孔,沒了淑妃,大家言語間也和氣了許多。
鳳儀宮例行請安,皇后提起年夜的事情。
“馬上就是年夜了,不知道你們對年夜有什么特別的想法,都可以提出來,好的點子大家一起商議。”柳書薇比以往更加和氣。
舒才人以前便是皇后一黨,此時第一個開口,說因是千禧年,該弄得獨特些。
福美人不解如何為獨特,便問她何為獨特。這才一開始,兩人好像就開始針鋒相對了。
趙安某對這個的人覺得眼生,便小聲問身邊的趙羽然這個人說話的人是誰。
趙羽然小聲告訴趙安某此人是福美人,是與杜嬪一批入宮的,因為之前皇后打壓,封了美人后,就在美被皇上召幸過。
陸貴人笑笑,一團和氣的開口,“既然是年夜,自然是要喜慶熱鬧些,往年都張燈結彩,也算是有聲有色,今年可以加一個放紅燈籠的節目,在紅燈籠上寫下自己的愿望,沾點喜氣,大家覺得怎么樣?”
皇后聽了頻頻點頭,嘴角含笑,似乎很滿意陸貴人的主意,表示贊同,并問大家的想法如何。
眾嬪妃也都跟著附和可以,趙安某與柔妃相隔一笑,沒有參與。如今她們的身份地位已經不同,已經沒有幾人還能隨意刁難她們。
從鳳儀宮出來,趙安某便去承明殿等著皇上下早朝。皇上特批,趙安某可以同以往一般,隨意出入承明殿。
趙安某獨自坐在案幾前,受眾捧著一本古籍看得津津有味。
秦成謹早朝回來,看到趙安某安靜的坐在那,陽光的打在側臉,似乎有些刺眼,她眼睛微瞇著,卻似沒發現一般,沉浸在書中。秦成謹感嘆,即便過了這么久,她還是能時刻讓他看到不曾看過的一面,讓他有淡淡的欣喜。
趙安某忽然感覺到身后的聲音,回頭看到秦成謹,趕緊起身行禮。
秦成謹笑著讓她起身吧,問她看什么看的這樣入神。
趙安某將古籍放下,“不過是臣妾等皇上的時候,隨意翻看的一本罷了”。
往日趙安某都是午后才來,今日這樣早,有些意外,便開口問她是否有事。
趙安某服侍著皇上寬衣,將外袍遞給身邊的侍女,直說是為了五皇子的事情。
秦成謹不動聲色道,“朕記得曾答應過你生產過后將睿兒接回你身邊,不會食言。”
趙安某笑道,“臣妾自然相信皇上,臣妾是怕杜嬪因為睿兒忽然被抱走而傷神,所以臣妾懇請皇上,將六皇子交由杜嬪撫養。”
秦成謹挑眉,覺得如此倒是一舉兩得,心中贊嘆趙安某的心思周全。
趙安某看到秦成謹贊賞的目光,羞澀一笑,知道皇上已經同意,便問皇上何時能接回睿兒。
秦成謹知道趙安某思子心切,即刻擬了圣旨,讓一甫帶著去了錦繡宮,將睿兒接回。趙安某的確思子心切,也跟隨著一同去了。
杜瑾蓉正在殿內哄小皇子玩,聽到圣旨到,急忙出去接旨。聽一甫宣旨,杜瑾蓉面色逐漸變白,心中怨恨皇上竟然都沒有事前同她說,直接宣旨讓趙安某抱走孩子。
一甫宣旨后,杜嬪還沒有反應,一甫出聲提醒了一聲。杜嬪才緩緩跪拜接了圣旨,她心中雖然不情愿,但也已經回天乏術。
趙安某見一甫宣旨后回去復命了,便開口向杜嬪要睿兒。
杜嬪冷聲吩咐人去將五皇子抱出來,趙安某看著杜嬪道,“今日來,我還有一事問你,你當初為何要三番兩次下毒害我,還要在皇上面前誣陷我?”
杜嬪本就因五皇子被抱走,對趙安某心中充滿嫉恨,聽到她的問話,不禁冷笑道,“你問我為什么?你三番兩次利用我接近皇上以為我不知道么?皇上哪次來錦繡宮沒有你,你在錦繡宮給黃顙送荷包,你假借我們姐妹情誼卻利用我,你做的就是對的?”
趙安某無可否認,她當初確實是接著杜嬪受寵,經常出入錦繡宮接近皇上。
趙安某冷聲質問她,自己沒有害她的心思,她卻做了害自己的事情!
“呵呵,我害不害你,如今你都贏了,說那些還有什么用?”杜嬪冷笑道。
趙安某眼中冒出寒意,她如此不知悔過,冷聲問杜嬪就不怕他告訴皇上。
“皇上會信你么?無憑無據,皇上豈會相信你的一面之詞,你該不會真的以為皇上對你的寵愛已經到了你說什么他都信的地步了吧?”杜嬪嘲諷道。
趙安某不愿再多說,將奶娘和睿兒一同帶回瀟湘宮。
回到瀟湘宮,趙安某依舊對杜嬪的話耿耿于懷,杜嬪不除,她一日都不能安心。
嫣然見趙安某將小皇子抱回來十分開心,高興圍在趙安某身邊逗弄小皇子。
趙安某將睿兒抱到懷里,細細看著,她的睿兒比中秋的時候長大了。果然小孩子一天一個樣,睿兒眉眼很像趙安某的,越長越像!
趙羽然聽說五皇子抱回來了,匆匆趕過來看,贊嘆著五皇子真可愛,
趙安某聽了又仔細瞧了兩眼,的確,睿兒和公主的眼睛都是杏仁兒眼,兄妹倆也有些像。
瀟湘殿內嬉笑熱鬧,五皇子卻一直神情蔫蔫的,與之前趙安某見到時候的活潑很不一樣。趙安某趕緊將奶娘叫到近前詢問睿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奶娘回答說,五皇子這樣已經有兩天了,也不知道為什么。
趙安某聽了心下緊張,怒斥她為什么不找太醫來看,奶娘驚恐道,“杜嬪說無礙,五皇子不哭不鬧,也看不出什么病痛。”
“玲瓏,去太醫院請太醫,聲勢鬧的越大越好!”趙安某冷言說道,接看著眼前的奶娘道,“巧嫣,給奶娘些銀兩,讓她走吧”。
趙安某說完,抱著睿兒去了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