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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事發

蕭少玨哈哈一笑:“不用回府那么慢,咱們現在也成啊。”

陸清嵐嚇了一跳,趕忙雙手抱胸,護住了自己的衣裳。

跟車的衛彬就聽見馬車里傳出王爺歡悅至極的笑聲。衛彬登時松了一口氣,王爺高興了,他們這些下人日子也就好過了。

回到慶王府,陸清嵐拉著蕭少玨就往世安苑而去,現在造人要緊,是頭一等的要務,旁的事情她暫時也管不了那許多了。

那知道兩人進了正房,陸清嵐剛吩咐下去叫丫鬟準備熱水兩人洗澡,衛彬就賊頭賊腦地進來,蕭少玨也討厭這時候被他打擾,沒好氣地問:“有什么事嗎?不是大事就別與本王說了。”

衛彬小心翼翼地道:“十爺帶著瞿太醫來了,說是研究出了治療瘧疾的方子。”

“真的?”蕭少玨大喜過望,“太好了。”他一直等著這個好消息呢。他吩咐衛彬:“你叫十爺他們在懷瑾堂略坐,本王馬上就到。”

打發走了衛彬,蕭少玨才在陸清嵐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后附在她的耳邊,曖昧地說道:“你洗好了在床上等我,我去去就來。”

說畢大笑著出去了。

蕭少玨來到懷瑾堂,就看見蕭少瑋正一臉興奮地坐在那里。就連瞿玉泉也是滿臉興奮的神色。

“九哥!”

“王爺!”

兩人打著招呼,蕭少玨擺了擺手:“就別鬧這些虛禮了,快說說大營那邊怎么樣了?”

蕭少瑋拍打著瞿玉泉的肩膀,“老瞿不愧是太醫院數一數二的名醫,他帶著太醫院的人鼓搗了好幾天,甚至親自嘗了白克德的金雞納樹,終于弄出一個替代的方子來,我們用這方子做了實驗,給生病的兵士們用了這種藥。效果出奇的好,病情不嚴重的,第二天就活蹦亂跳起來,病情嚴重的,也大有起色。有了這個方子,用不了多久,北大營的士兵就能從病貓變回昔日的猛虎,咱們終于可以繼續練兵了。”

瞿玉泉就遞過來一張紙,這便是治療瘧疾的方子了。

“好好好!”蕭少玨也十分高興,站起來在屋子里踱了兩步:“老瞿你沒叫本王失望,本王這里給你記一大功。”

瞿玉泉倒是很平靜:“兩位王爺過獎了,若非有白克德的成藥,下官也拿不出這個藥方。”他一門心思全撲在醫學研究上了,蕭少玨許諾給他的賞賜他倒是沒怎么放在心上。“有了這個方子,咱們的大軍以后就再也不怕瘧疾了。”

這絕對具有劃時代的意義。蕭少玨和蕭少瑋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興奮的火苗。這個時代軍隊最大的對手并不是人,而是疾病。尤其是勞師遠征的時候,一旦軍隊感染了疫病,根本就不用敵人進攻,軍隊自己就土崩瓦解了。軍事歷史上,這種例子比比皆是。而瘧疾正是其中最可怕的一種,若是攻克了這種疾病,某種意義上,也就相當于齊*隊的戰斗力上升了一個檔次。

蕭少玨抖了抖手里的方子道:“這個方子除了老瞿,還有誰知道?”

“九哥的意思是,這個方子要保密?”蕭少瑋也反應了過來。

“要絕對保密!”蕭少玨加重了語氣。這個方子和白克德的金雞納樹還不一樣,白克德的藥數量有限,只能救治如同蕭少玨這種高官,但是瞿玉泉他們研究出來的這個方子,只要藥材足夠,卻可以救下任何一個患了瘧疾的病人,這完全是兩個概念。

瞿玉泉道:“這方子除了我,還有黃太醫和王太醫知道。”

“老十回去之后,與這兩位太醫好好談談,叫他們萬勿將此方子外泄,尤其是對大梁。”大梁位于南方,蚊蟲肆虐,幾乎每次興兵都受到瘧疾的困擾。

“我明白的。”蕭少瑋點頭同意。

解決了這件大事,蕭少玨放下了心。兄弟兩個又說了些練兵的事,這時蕭少瑋忽地打了個噴嚏。

蕭少玨只當是屋子里空氣不好,便吩咐下人點香。

下人便取了香,在角落的香爐里點上。

瞿玉泉在一旁聽著兩位王爺侃侃而談,練兵的事他又聽不懂,只覺得有些百無聊賴。不過當他聞到充斥在屋里的香味,頓時吃了一驚。猛地站了起來。

兄弟二人一起回頭看過來。蕭少瑋道:“怎么了老瞿?”

瞿玉泉面色凝重:“王爺,你這香是從哪來的?”

蕭少玨也不由一怔,什么意思?難不成自己的書房用的東西,被人做了手腳不成?這怎么可能?慶王府被他經營的如同鐵桶一般,便是一只蚊子也未必飛得進來,怎么可能讓敵人得到機會在熏香里下藥?他可就是專門搞情報工作的!

“瞿大人,你是不是弄錯了?”蕭少玨有點兒不敢相信。

瞿玉泉神色凝重,“這香,最好還是先滅了。有沒有問題,讓下官檢查一番再做結論。”

蕭少玨擺了擺手,衛彬麻溜跑過去,把香給滅了。然后把燃了一小截的香遞到瞿玉泉的手上。

瞿玉泉工作的時候不欲被打擾,告罪一聲,去了隔壁的次間。

蕭少玨叫了下人來問,“這香是哪里來的?”

那人嚇得屁滾尿流,“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王爺饒命,這香,這香是上回表姑娘派人送過來,放在那里一直沒用……”

“夏若……”蕭少玨想到今日她的表現,心中一驚有了計較。“你退下吧。”他雖然脾氣不好,但還不至于遷怒。

“九哥,怎么回事?”蕭少瑋關心地問。

蕭少玨擺了擺手:“沒事!咱們等著老瞿的結果。”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心思說話。

過了不過片刻,瞿玉泉就回來了。

“老瞿,你有什么發現?”蕭少瑋比九哥還著急。

瞿玉泉看了蕭少玨一眼,見他面沉似水,不怒而威。他平緩了一下呼吸道:“這味香乃是采用古方所制,味道清雅,安神醒腦,香是好香。制香之人也是心靈手巧,十分了得。”

頓了頓,他又道:“……不過此人的心思似乎沒有用到的正地方。他在此香中混入了藏紅花、浣花草等多種能令人不孕的藥物,若是長期使用,不但會影響房事,更會給人造成極大危害,令人不孕。此香若是給女人使用,則危害更大……”

蕭少玨聽到這里,不由勃然大怒,用力一拍桌子:“這個賤人!”

事到如今,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夏若一心想做他的側妃,而他和陸清嵐感情那么好,若是陸清嵐再生出孩子來,她哪里還有機會,所以才要在給自己的香里動手腳。

真是家賊難防啊。她是夏族人,又是自己的表妹,竟然對自己下藥害自己。蕭少玨覺得自己的三觀都已經被顛覆了。

多虧了這些日子自己每日和陸清嵐黏糊在一起,幾乎不怎么在外書房辦公,就算偶爾在這接見旁人,因為天氣熱了,他也不愛點香,因此自己并未受到傷害。不然自己半年之內讓陸清嵐懷孕的豪言壯語,就只能成為一個笑話了。

蕭少玨心念電轉,叫人把夏若送過來的東西全都找了出來,不過是些香爐、擺件、屏風之類的東西。叫瞿玉泉挨個的甄別鑒定。

瞿玉泉看了個遍,這次倒是沒有什么發現夏若在里邊動什么手腳。

蕭少玨卻吩咐一聲:“把這些東西全給本王拿出去扔了。”就算沒做什么手腳,蕭少玨也再也不會用了。

這時蕭少瑋終于忍不住了,問道:“九哥,真的是夏若姑娘做的?”剛才蕭少玨和下人的對話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蕭少玨點了點頭:“除了她,還能有誰?”

蕭少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怎么可能?”夏若他見過好幾次,那么安靜文雅的一個姑娘,誰能想到她的心腸有這么狠毒?

他不由吐出一口氣:“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蕭少玨已經站了起來,面無表情地道:“老瞿,你跟我去一趟世安苑。”不檢查檢查陸清嵐住的屋子,他怎么能放心?

他帶著瞿玉泉回到世安苑,第一句話就問陸清嵐:“夏若送你的香,你用過沒有?”

“沒有!”誰知道夏若會不會在香里動手腳,她才不會傻到用這種居心不良的女人送來的東西呢。陸清嵐見他連表妹也不叫了,大為吃驚,問道:“出了什么事兒了?”

蕭少玨道:“以后再給你解釋,你先把那香拿出來給瞿大人檢查檢查。”

陸清嵐趕忙吩咐墨菊把香拿了出來。瞿玉泉檢查了半天,面上現出古怪至極的表情。蕭少玨道:“而是這香也有什么問題。”

瞿玉泉道:“這香沒有任何問題。”

蕭少玨聽了冷笑一聲:“真是好深的心機。”夏若愛慕蕭少玨想要做他的側妃,按照一般人的邏輯,自然該對她的敵人,也就是陸清嵐下手。誰知她偏反其道而行,給陸清嵐的香沒有任何問題,反而給蕭少玨的香添加了不少作料。

將來就算真出了什么問題,眾人從陸清嵐身上找原因,也必定無功而返,根本牽扯不到夏若的身上。難怪連蕭少玨都要贊她好心機。

陸清嵐這里,夏若送來的東西,就只有這香了。不過蕭少玨還是不放心,叫瞿玉泉四處檢查了一番,見再沒有什么問題,才讓衛彬把他送出二門去。

陸清嵐這才又問道:“王爺,到底出了什么事?”

蕭少玨簡單把前頭的事說了,陸清嵐也勃然大怒:“她的膽子太大了,竟敢對你下手!”

蕭少玨道:“她是有恃無恐,我便是真受了她的害,太醫把脈也未必能診得出來。到時候還得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你的身上,給你安上一個不能生育的罪名,那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進府了。”

陸清嵐也想明白了,恨聲道:“她如此算計咱們,決不能這般輕易地放過她。”

蕭少玨冷笑:“自然不會這般輕易地饒了她。我這便進宮去收拾她!”

“可是母妃那邊……”陸清嵐有些擔心。夏若可還住在玉明宮呢。

“她做出這樣的事情,母妃也不會再為她說話了。”他囑咐道:“你在家里好好待著,這件事我會處理妥當的。”這件事他不想讓她出面,免得叫貞妃以為是她攛掇他的。

陸清嵐自然明白這一層意思,拉了拉他的袖子,“現在都這么晚了,要不你明日再去吧,也不差這一天了。”

蕭少玨想了想,“也罷,這么晚進宮,若是驚動了父皇,叫他知道這些事,也是不妥。”她的話,蕭少玨還是聽得進的。

蕭少玨便又去了前院書房,把蕭少瑋和瞿玉泉送走,這才返回到世安苑。

用過晚膳,兩個人上了床,躺在被窩里,蕭少玨情緒有些低落,他摟著陸清嵐,似乎連干那事兒的興趣都失去了。

“你怎么不說話?”還是陸清嵐先打破了沉默。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蕭少玨自嘲地笑了笑,“我堂堂錦衣衛大統領,東廠大珰頭,每日浸淫的便是情報工作,可是卻在家里頭被人在熏香上做了手腳。今日若不是恰巧有瞿玉泉在,我這個跟頭可就栽大了。”

他生氣,一方面是氣夏若狼心狗肺這般對他。一方面也是氣自己有眼無珠識人不明。

“我明白,其實我懂你為什么會犯下這樣低級的錯誤。”陸清嵐抱緊了他的胳膊,腦袋在上面蹭了蹭。

“今天早上,你對我說的那番話,我才徹底明白,你為何對夏若那樣好。因為她是你生母的侄女,你一直覺得你虧欠你的生母,對不對?”

蕭少玨猛地坐了起來,“你怎么……你怎么可能……”這個秘密一直深藏在他心靈的最深處,不但貞妃不知道,甚至連他自己都不愿意觸碰,每每這個念頭浮現出來,他總是將它強行壓下去。

可是陸清嵐怎么會知道。

陸清嵐道:“當年你的生母是父皇的寵妃,遭遇了身份危機,卻忽然流產而死,這到底是不是意外?她一個夏族的身份在父皇身邊潛伏了這么多年,心里承受力定是極好的。那她是怎么流產的?是不是她主動小產的?她為什么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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