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更新還算給力吧,大家支持點紅票吧.上周還分類第一,這周成了老二了.兄弟姐妹們多支持一下,讓我當不了新書第一也當當分類第一啊.拜托了!%_
我來這個世界,到底是為了什么?
我想要到一個游戲的世界,僅僅是因為我熟悉各種游戲嗎?
要是僅僅因為我擅長游戲來到這個世界,那和我以前躲避現(xiàn)實逃到游戲中又有什么不同?
難道我要一直這樣下去?
面對無法克服的困難時,就躲在一邊,每次自己給自己找借口,永遠這樣萎縮在一邊活下去?
張義奮力奔跑著,笑著,眼神中的光亮越來越耀目。
帝國惡魔審判庭中,此時正在混亂,那個惡魔審判庭在異空間中監(jiān)視的風暴點,現(xiàn)在也在放出無法遮擋的耀眼光芒,任何物體都無法遮擋。
異空間中無數(shù)的惡魔圍繞著這束如同紅巨星勃發(fā)時一樣璀璨的光芒,它們貪婪的盯著光芒,它們發(fā)出大聲的呼喝,它們不斷躍躍欲試,想要遮蔽了這道光芒,讓這光芒成為它們強大的美食,但是,它們始終沒有成功。
那束光芒根本無法遮掩,無法被吞噬,甚至,無法接近。
異空間中的風暴越來越大,各種各樣強大的異空間存在都在這個風暴中瑟瑟發(fā)抖,這些風暴將光芒附近的惡魔們一掃而空,然后向著異空間的四面八方吹去。
張義的兩只腳被迎面來的激光對穿。
他沒有倒下,趔趄了兩步,繼續(xù)笑著向前。
一束激光打中張義的左腿。
他就地一滾,一邊笑著,一邊滾入茫茫的雷陣。
地雷此起彼伏的吼叫著,對著滾倒在地面的張義,它們像是收割生命的死神。
地雷的聲音掩蓋不住張義的笑聲,至少,在他心中,他始終都能聽見自己的笑聲,比一切聲音都大,比一切聲音都清晰,比一切聲音都悅耳。
張義不停的滾動著,他的腿和雙腳正在奇跡般的復原,他的身邊不斷浮現(xiàn)出巨大地氣體遄流,將地雷造成的傷害都遠遠推開。
盯著監(jiān)視器的狂信者猛然站了起來,他死死盯著監(jiān)視器從太空中采集到的微弱信號,似乎可以直接還原出張義在地面的所有畫面。
“這是,復蘇?!”
他低聲嘶吼,雙拳緊握。
帝國之盾軍團的戰(zhàn)艦上,梵耐卡斯特手中不停顫抖,站在他身邊的亞里士多德同樣精神緊張。
“究竟是蘇醒,還是成熟?”
梵耐卡斯特低聲詢問,他雖然沒有看見任何畫面,但是只要感應異空間里的變化,他就能瞬間感受到幾萬光年之外發(fā)生的事情。
“是蘇醒,成熟是現(xiàn)在能力的成長,而蘇醒,則是新的能力出現(xiàn)?!?
亞里士多德回應,他扭頭看著身邊空空蕩蕩的空氣,說:“蘇醒后會怎樣?瓦拉內(nèi)爾?”
“不知道,沒有人知道蘇醒后會怎樣,張義體內(nèi)的基因太過古老,對基因原體有多大的壓制能力我們無法預估,也許以后張義能夠真正成為基因原體,也許還是會像現(xiàn)在這樣,重新讓基因原體陷入沉睡,不過,即使再次讓基因原體陷入沉睡,也無法遏制下一次的覺醒,這樣的覺醒會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直到再也無法被壓制。”
張義感覺自己似乎又一次的陷入了朦朧狀態(tài),只是這次他能很好控制自己的身體,不,應該說,比以往更能輕松的控制身體,讓身體做出各種動作而不受傷害,他甚至有種感覺,他的身體隨時可以飛起,在這個宇宙中自由飛行。
他下意識的呼叫出系統(tǒng)面板,看了一眼,忽然有些喪氣。
靈能學徒一級,身體進化2/3。
原來如此,剛才擊滅的那些監(jiān)視器,居然也算經(jīng)驗值,顯然,這些經(jīng)驗值讓他的靈能種子迅速長大,直到成為了靈能樹,這棵樹的出現(xiàn),讓系統(tǒng)按照規(guī)則改變了他的身體,這種改變同樣意味著修復之前的創(chuàng)傷,以及避免繼續(xù)受到傷害。
換句話說,他那些刀槍不入的,飄飄欲仙的感覺,都不過是系統(tǒng)改造身體時附贈的無敵時間,這個時間一過,他的身體改造完畢,還是該怎樣就怎樣,他還是那個一束激光就能干掉的張義,天上沒有餡餅掉下來。
不過,那又怎樣?
張義一個翻身,站了起來,下一秒,他跳進了叛軍防御線上的一個戰(zhàn)壕。
戰(zhàn)壕中安靜無比,叛軍顯然沒有料想到張義可以這么明目張膽又毫發(fā)無傷的沖進來,此時主力還在另一面和考生軍激戰(zhàn),沒有什么余力轉(zhuǎn)到這個方面。
張義將身上破損的裝甲遠遠拋開,沿著戰(zhàn)壕跑了兩步,猛然發(fā)力,狠狠撞向一個封閉的金屬掩體門。
“空”的一聲,大門連同整個金屬掩體都在發(fā)生劇烈震動,不過沒有被撞開。
張義退后幾步,深吸了一口氣,用力吐出,他呼出的空氣在低溫下迅速凝結(jié),變成了一粒粒細微的水珠,在這些水珠落在地面的一剎,比剛才更猛烈的撞擊聲爆發(fā)了。
掩體大門如同被巨人用重錘砸過一般,一個側(cè)面完全凹陷下去,露出了一個足以讓人通過的大洞,在那后面,燈火通明,撲面而來的暖氣讓張義精神為之一振。
他的右肩骨在剛才的撞擊中已經(jīng)斷裂,以目前考生軍的醫(yī)療資源來看,基本沒有修復的可能,只有等回到地球以后,再讓那里的醫(yī)生給予治療。
跌跌撞撞沖進掩體,坐在一把金屬椅上,張義隱約聽見那些四通八達的地下通道中傳來奔跑和喝令的聲音,他對著地面啐了一口,笑了起來。
如果外面沒有遮蔽,沒有死角,是你們叛軍的天下,那么爺爺我就告訴你,什么是我的主場!
張義從腰間的隨身口袋中掏出一粒藥丸,仰頭吞下,這種藥可以最大程度的遏制傷痛,甚至可以讓碎裂的骨骼仍然能夠正常運動,代價就是,使用期過后,對人體有極大的摧殘,而且極易上癮。
15秒,藥力發(fā)揮最大作用,張義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脖頸,手臂,關(guān)掉掩體內(nèi)的光線,然后在一片黑暗中猛然拔出鋼錐,側(cè)身藏在通道口的一邊。
“1,2,3!”
數(shù)秒結(jié)束,張義折過身來,猛地一矮,對著黑洞洞的通道扎出手中鋼錐。
“噗”的一聲,從鋼錐表面血槽中壓出來的血噴了張義一臉,扎中肝部產(chǎn)生的劇烈疼痛感讓對面那名叛軍根本發(fā)不出任何呼叫,就開始慢慢彎倒。
張義蹲在叛軍尸體前,一手扶著叛軍的頭顱,讓這具尸體不至于完全倒在地面,一邊向著旁邊側(cè)移了一步。
“喂,你怎么了?”
與這名叛軍并肩跑來的另一個士兵在黑暗中喝問。
張義猛地發(fā)力,把尸體向那名士兵一推,身體往前又是一沖,沖進通道后,貼著墻壁閃過這個叛軍小隊后續(xù)的兩個人,突然發(fā)力站起,把手中鋼錐狠狠扎向第三排的士兵。
這次是雙眼。
“啊”的一聲,這名士兵臨死時發(fā)出巨大的慘嚎,在通道中來回回蕩。
“怎么了,怎么了?”
這個小隊的所有人都在在通道中大聲呼叫,掩體那邊沒有任何光線,這些士兵加上裝甲極為高大,有完全遮擋了身后通道透出來的光線,這讓整個環(huán)境影影綽綽,無法立刻分辨出發(fā)生了什么。
叛軍士兵沒有意料到張義會在黑暗中和他們近戰(zhàn)搏斗,在他們看來,沖進掩體的敵人往往會用激光槍封鎖通道,然后會有更多的人沿著通道沖進整個防御線的縱深,而用激光槍封鎖通道的前提,恰恰是足夠的光線,想要封鎖住通道,就不能在黑暗中進行。
不過這些常年與帝國衛(wèi)隊交戰(zhàn)的叛軍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他們面對的,不是由平民組成的帝國衛(wèi)隊,他們所面的考生軍,全都是職業(yè)者,而職業(yè)者,最不畏懼的,恰恰是貼身近戰(zhàn),
越是狹小混亂的環(huán)境,職業(yè)者們越能發(fā)揮作用。
晉升為一級靈能學徒的張義剛才用靈能感知了周圍環(huán)境,對自己的對手如何行進,中間有多大空隙,如何相互支援早已了若指掌,再加上系統(tǒng)支持,讓他即使在黑暗中也能通過對方的血條看清一切,因此張義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計劃好了一切順序,剛才的這次暴起搏殺,只是整個計劃的正常實施罷了。
叛軍胡亂大叫,又不敢隨意開槍,生怕傷了自己人,后面的人想要沖到前面去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前面的人知道身邊有異常又想要退回到隊伍中央相互有個支援,這些人彼此擠作一團,場面混亂不堪。
張義之所以沒有開槍,第一是激光槍亮度太高,一旦發(fā)射就會暴露自己的位置,再來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他需要足夠多的目標鍛煉他的練氣士技能。
如果自己的職業(yè)等級夠高,剛才又怎么會在防御線上畏縮不前,如果自己的職業(yè)等級夠高,又怎么會被那些機器傷害?
在對方混亂之機,張義一個縮身又退回掩體,此時掩體中已經(jīng)散出太多熱量,與外面的溫度相差不多,站在通道口的士兵身體承受不住,加上剛剛發(fā)現(xiàn)撲倒在自己身上的隊友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心中恐慌感更深,身體不斷哆嗦,幾乎不能站立,就連喊叫都喊不出來。
張義沖到那名士兵身邊,抬手就是一記灼熱印記,右手“刺”的一聲就投入士兵裝甲中,不過沒有造成什么傷害,倒是胸前這么一熱,讓那名士兵心中一凜,醒了過來,張嘴喊:“救
??”
張義不等士兵叫喊,左手鋼錐已然扎出,狠狠投入士兵嘴中,連著舌頭一起釘住。
士兵嘴里發(fā)出“呵呵”的聲音,鮮血汩汩而出,堵住咽喉,又溢了出來。
張義拔出右手,順手一推,將這個瀕死士兵推了個轉(zhuǎn)身,向著還堵在通道中的那群士兵跌跌撞撞走去。
那些士兵還在喧鬧,忽然看見一個人影晃晃悠悠的走來,心中都是一驚,不顧步兵操典要求,不得在黑暗中率先使用光源暴露自己位置,有人下意識的開啟戰(zhàn)術(shù)手電,看了一眼,“啊”的大叫出聲,手電也掉在地上,咕嚕嚕滾個不停。
那名喉嚨被鋼錐扎穿的士兵一時不得死,嘴中痛苦又不能訴說,只能帶著那把鋼錐慢慢走向同伴,眼中無限祈求,只求同伴拔出鋼錐,給他來個痛快。
只是他現(xiàn)在雙目無神,嘴角不斷吐出血來,黑色的鋼錐就如同一只昆蟲的巨大口器在他嘴中不停飲血,這個樣子更像是被惡魔奪了靈魂,在痛苦中慢慢走向滅亡的傀儡,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駭人,同伴哪里能想到他的這番打算,都是心中打鼓,想起一個人來。
是那個惡魔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