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韓恕死,是多么大的光榮啊,所以白晶晶才會這么迫切的想要見到韓恕,她一定要勸說韓恕珍惜自己的性命,讓程嬌月那個該死的女人去死,用程嬌月的血來救韓恕的性命才行。
可是,當白晶晶付出這么大的代價終于見到韓恕的時候,換來的竟然韓恕這樣的對待。
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就算自己是盼著程嬌月死,可最終不也是想救韓恕嗎?
為什么韓恕就是不理解這一點呢!
白晶晶還是不想放棄,“我知道你討厭我,可是你再討厭我,也不能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啊,算我求你了,好嗎,只要你能好起來,我真的可以放棄你的!”
白晶晶說著,直接跪了下來,她只想先讓韓恕活下來再說,至于程嬌月死了以后的事情,那誰能說得準啊!
她再也不會給任何女人機會了,再也不會讓任何女人走進韓恕心里,只要是韓恕身邊有其他女人的存在,她就會先下手為強,直接結果了那些個狐貍精!
“白晶晶,你能聽得懂人話嗎?朕讓你滾!”
白晶晶一口一個賤女人,一個一個讓嬌月去死已經踩到了韓恕的底線,韓恕真的是失去了唯一的一點點耐心,克制不住的大吼道!
白晶晶仍舊克制不住的喊道,“韓恕,你這到底是為什么啊,你明知道程嬌月她根本不愛你,她最愛的只是自己,不然的話,為什么程嬌月不能為了你去死呢,我就可以,我可以為你去死的!”
這一點,白晶晶是真的沒有撒謊,她真的可以為了韓恕去死,而且是毫不猶豫的去死!
韓恕直接不想搭理白晶晶了,只是說道,“你到底滾不滾?”
白晶晶搖頭,“我不走,我死也不走,韓恕,只要你解了身上的毒,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韓恕是真的無語了,他雖然也算了解白晶晶,知道白晶晶的性子,若是想要得到什么東西,那就是付出什么樣的代價都要得到,白晶晶被白家的人寵壞了,性子非常的任性,非常的好強,而且絕不認輸。
占有欲極強,只要是自己看中的,哪怕是壞了也不會便宜別人!
白晶晶從小到大,所有的人都哄著她,讓著她,只怕自己是她唯一的失敗吧!
所以才會讓白晶晶這么的不依不饒。
韓恕真的很煩躁,如果是別的女人呢,直接殺了也就完了,可白晶晶卻沒法這么堅決!
韓恕只好說,“白晶晶,朕身上的毒已經有辦法了,所以請你現在馬上滾!”
韓恕真的很很想罵人,當然最想做的就是動手打人!
白晶晶的目光有些遲疑,有些不可置信,說道,“不可能,你在騙我,你身上的毒哪里有這么容易的,你肯定是在騙我,對不對?”
“朕哪里有心情和騙你啊,朕的毒已經找到方法了,在醫治當中,所以現在你可以離開了,知道了嗎?”
白晶晶不相信的搖頭,“你在騙人,你肯定是因為知道我想要殺程嬌月,才出此下策騙我的!”
韓恕真是覺得白晶晶就是有病,而且還病的不輕,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
“白晶晶,朕真的一句話廢話都不想和你多說了,朕就這么跟你說吧,以后朕的事情,朕的死活,朕和嬌月,都跟你沒有半點關系,麻煩你以后有多遠滾多遠,咱們死生不復相見!”
韓恕一臉冷酷的把話說完,他的語氣凍結成冰,聽在白晶晶的耳朵里,卻割肉一般地讓她覺得心疼。
大概是韓恕這樣的話說多了,白晶晶已經有了免疫力,也不覺得傷心了,白晶晶早就下定決心了,只要韓恕不動手殺了自己,這輩子她就纏著韓恕一輩子。
這一輩子都不會放棄韓恕的!
“韓恕,我也明確的告訴你,不管你多么討厭,多么不待見,多么不想見到我,我這輩子都纏定你了,我就是不會將你讓給程嬌月,我就是要給程嬌月添堵,我就是要讓她看到我就惡心!”
韓恕覺得這個人簡直不要臉到極點了,見過不要臉的,可是真的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簡直堪稱不要臉祖宗了!
韓恕幾乎覺得自己要氣炸了,看到白晶晶說完還一臉嬉皮笑臉的看著自己,韓恕頓時真的覺得自己克制不住,想要一掌拍死白晶晶算了!
正在這時,門外卻傳來一道淡定卻帶著絲絲慵懶的嗓音,“怎么,白姑娘真的要死賴在我們錦安宮不走嗎?”
緊接著,嬌月便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進來。
嬌月在府中一向都穿的很隨意,今日的她身著暗金色的碎花小襖,下身系著一條同色系的襦裙,頭上的發髻很隨意,頭上插著蝴蝶簪花,很是家常的打扮,但穿在嬌月身上,卻格外的與眾不同。
無論什么時候,嬌月縱使那樣的絢麗奪目,明艷的讓人移不開眼眸。
白晶晶一看到嬌月,這心里就十分的不是滋味兒。
白晶晶也覺得自己生的不錯,而且氣質也很好,但是和嬌月比起來,好像真的覺得有些自慚形穢。
仿佛程嬌月那種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貴女氣質,真的讓人望而生畏,讓人不自覺的就矮了一截。
白晶晶冷哼道,“我師兄是韓恕的救命恩人,難道我在韓恕這里住一段時間不行嗎?就算你現在是韓恕的妻子,也沒資格趕我走!”
嬌月淡淡一笑,那笑容璀璨如星,櫻唇輕啟,點著頭,慢條斯理的說道,“白姑娘說的沒錯,你是白蘇的師妹,白蘇對韓恕和我都有莫大的恩情,照理說,在這住著,也是應該的,也是無可厚非的,白姑娘喜歡就盡管在這里住下去就是了!”
韓恕幾步走到嬌月身邊,笑著說道,“嬌月,你別生氣啊,我這就,立刻馬上,將她弄走,你千萬別多想啊!”
韓恕之所以一回來就先跑到這里來,就是擔心嬌月會吃醋,畢竟嬌月真的不是多么待見白晶晶。
嬌月笑著搖頭,說道,“沒事的,韓恕,既然白姑娘樂意在這兒,那就讓她住著吧,反正宮里也不缺地方,多一個人吃飯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嬌月的語氣柔柔的,仿佛真的無所謂。
韓恕可真的不敢這么想啊。他是知道嬌月的,嬌月在別的事情都比較大方,但在男女之事上,是真的眼里不揉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