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嬌月現在需要換上宮宴的衣服,她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樣打扮得花枝招展就爲了吸引皇上的注意力,現在,她需要端莊,需要展示出她母儀天下的風範才行。
“你先轉過頭去,我要換衣服了。”
因爲是第一次跟韓恕獨處在永安殿,整個殿裡現在一個宮女都沒有,在之前韓恕故意把她們趕了出去,他心底裡還是想在這特殊的一天跟程嬌月獨處一下。
“就不,朕又不是沒看過你,現在讓朕轉過頭去,朕可會認爲你是在側面邀請朕來看你!”
韓恕在聽到程嬌月的話後又靠近了程嬌月幾分,她身上的馨香總能給韓恕一種放鬆的神奇效果。
“我可沒有,只是覺得不方便,那啥,還不是特別習慣,你讓我適應一段時間好嗎?”
程嬌月沒想過韓恕會放過她,她只是想試試自己能不能博贏一回,讓韓恕轉頭在程嬌月心裡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偏偏這時候韓恕還真的把頭朝一邊偏去!
“給你的時間不多,若是小半炷香之內你還沒換好,那就等著朕把你看光光吧。”
韓恕轉過頭不看程嬌月,他的樣子有點彆扭,就像得不到糖吃的小孩子!
程嬌月心頭微微一暖,不自覺已然微微勾起了嘴角。
這個男人啊……
慢慢吞吞地換好了衣服,程嬌月正欲轉身叫他回頭,卻只覺得腰間一緊,卻是韓恕已然從後環抱住了她。
這廝這時候玩什麼獸性大發?
程嬌月皺眉,擡起眼欲掙開他的懷抱時,卻正巧撞上了韓恕幽黑深邃的眼眸。
本就狹長的眼角在蘭膏燭的照映下更顯得邪魅異常,寬大的明黃袖籠間縈繞著龍涎香的味道,絲絲縷縷地鑽入她的鼻尖裡,讓人覺著莫名的安心。
“喂,韓恕你……”程嬌月很沒骨氣地被眼前的美色迷得有些失神。
繡著盤金龍的袖口顯現出的十指修長,骨節分明,劃過住她半張的紅脣時,姿態如宮中精心栽培的蘭草。
彷彿一身的戾氣都在這一瞬散了個乾淨,程嬌月呆滯在原地,平時的伶牙俐齒在這樣非同尋常的溫柔面前似乎統統派不上用場。
“盡一個妻子的義務吧。”韓恕的嗓音喑啞,帶著涌動的情.欲。
“韓恕你發什麼瘋……待會還要宮宴……”程嬌月一愣,還未將拒絕的話語說完,迎接而來的便是兩片火熱的脣,一點點侵佔了全部的呼吸。
韓恕並未應答,然而修長的手指卻不安分順著她雪白的頸間一路滑下,彷彿帶上了烙鐵,使得每一寸肌膚都滾燙灼熱起來。
程嬌月下意識地轉頭避過,然而這才發現韓恕的身後儼然安放著一面清晰的鸞鏡。
……所以說,剛纔自己換衣服的時候,這廝還是瞧見了?
程嬌月還未來得及發飆,然而不過一霎間的微動,繫住衣裙的腰帶便已然鬆散開來,霎時暴露出胸前大片細白的肌膚。
她只覺得身子驀然一輕,卻是韓恕將她打橫抱起,復又小心地放在了新安置的牀榻上。
灼燙的吻細細密密落在裸露出的脖頸和兩肩間,她因緊張而僵硬的身體逐漸有了綿軟之意,再也無力推開。
雖然並不是第一次,程嬌月的腦子卻還是一片空白,只瞇著眼睛懵懵懂懂地看他,“韓恕……”
“叫我夫君……”他的吻霸道而熾烈,連情話都是不容置疑的語氣,幾乎是輕易地便撩撥出了她口中的第一聲細碎的嚶嚀。
程嬌月呼吸微微急促,面色漲紅,卻還是倔強,“憑什麼……不要……”
剩下的話,已然被他先發制人地用脣封住。
“叫我什麼?”他的尾音上揚,帶著幾絲狐貍般的狡黠。
“韓……夫君……”
程嬌月吃痛,不自覺微微弓起背來,下意識地想要往後退幾分,然而這才發現已然被他緊緊地箍住了腰,再無處可退。
趁人之危什麼的……最可恥了好嗎!
“啊,真的要不行了,宮慶等下就要開始了,你讓我這樣如何見人?”
程嬌月想推搡開韓恕的身子,奈何他的雙手禁錮著程嬌月的細腰,一步也不願意離開。
“怎麼剛剛還親熱地叫著朕‘夫君’,現在卻一刻也不想多留,別忘了今天可是你跟朕大喜的日子。”
韓恕的龍袍已經完全解開脫落在地上,他可不想待會穿著皺巴巴的明黃色繡金龍長袍去會見自己的盟友和敵人。
至於程嬌月,她什麼都不穿的樣子最美,剛剛透過鸞鏡的時候韓恕已經把持不住了,現在看著赤著全身躺在韓恕身邊的程嬌月,韓恕心裡久久無法平靜。 WWW ●тт kān ●C○
要了程嬌月一次,他還想再多一次,慾望一旦被挑起來便再也無法平息下去。
“夠了,要是剛剛沒有餵飽你,咱們今晚回來還可以繼續,但是耽誤了宮慶,我可負不起那個責任。”
程嬌月的意志力很堅定,韓恕赤紅的雙眸也恢復了平靜。
是時候看看那羣狐貍到底想要幹什麼了。
起身,讓程嬌月伺候著穿上明黃色的龍袍,韓恕又反身轉過身來幫程嬌月穿上肚兜,穿上內衣,披上外套。
程嬌月的頭髮有點凌亂,不過整體的形狀都沒多大變化。
韓恕讓程嬌月坐在鸞鏡前面,他親自執木梳給程嬌月梳起了頭髮來。
“看到了嗎,鏡子裡只有你跟朕,現在是,以後是,這輩子都是,朕不允許任何人插入其中,包括後宮的妃子,包括朝廷的皇子!”
韓恕指示得很明確,任何男人不得打程嬌月的主意,任何女人也不能對韓恕動心。
終於穿好了衣服梳妝完畢,程嬌月的小臉上彩霞朵朵飄,韓恕也是第一次做女人家的事情,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跟程嬌月解釋。
“走吧,該去了。”
程嬌月小手拉起韓恕的大掌,韓恕反而又覆上程嬌月嬌嫩的小手。
果真還是遲到了。
當程嬌月跟韓恕兩人一同進去的時候,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倆。
“看吧,都說了不要的,現在遲到了,看你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