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國羅剎門的總部是設在一棟具有R國風格的古建筑群里,里面雖是現代化的設施一應俱全但外面看低矮的入口,和式的紙門還有一些神龕隱在大片的樹影之中顯得像個鬼屋。
羅剎門此次去涪陵島折損了不少人,特別是跟秦家的沖突,引起了不少羅剎門長老的反對。
會議室里已經吵翻了,原本跪坐的長老們為了是否該去跟秦家道歉和把惹是生非的秦南交出去這兩件事吵得不可開交。
“夠了都給我閉嘴!”鬼屠怒吼,噌的亮出武士刀,像是一座肉山一樣轟的站起來,一雙虎目瞪的溜圓“一個小小的秦家就把你們嚇成這樣,我們可是R國羅剎門!R國人的尊嚴你們都喂了狗吃了!?”
底下被嚇得一哆嗦的羅剎門長老們面上雖不語,可心里一個個在罵娘,艸他娘的,這鬼屠現在說的道貌岸然,當初一提到秦家嚇得尿褲子的可是他!華夏秦家,那“小”么,修行界里倒了一個趙家那就是一夜之間,更別說還有魔尊在背后。
鬼屠呼哧呼哧的喘著氣,但其實心底也是發虛的,其實如果不是這群羅剎門的長老自作聰明的來逼宮,他甚至是想小事化了的。
“這次事我們羅剎門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我們先對付楚家,就在門派大比上我會讓楚家付出代價!”鬼屠氣勢洶洶的扔下這句話就走出會議室,和式的拉門關的震天響。
羅剎門的長老們互相看了看,從彼此眼中都看出了嘲諷,這鬼屠還是柿子撿軟的捏,不過這也總比不收拾的好,一想到楚家那些水靈力的女門徒跟丹藥,他們又興奮起來。
這鬼屠就是個老色鬼,以前玩些女人,現在竟然愛上了個男人,攝于鬼屠的威壓,羅剎門的人都敢怒不敢言,但鬼屠一路朝秦南的房間走,路上跪下行禮的羅剎門的人每個表情都很曖昧。
看樣子這南少重傷未愈又要“交糧”了,可憐喲~
鬼屠想的很簡單,他廢了那么多的人力財力還跟秦家結仇,他怎么說也該從秦南這里討要點好處吧。
一想到已經幾個月沒有品嘗他了,鬼屠只覺得口干舌燥。
不過興致沖沖的卻吃了一個閉門羹,秦南的手下以他需要養傷的名義拒絕了鬼屠。
然而這種解釋在鬼屠面前算個屁,他一巴掌扇飛了阻攔的人,推門而入,果然看到自己覬覦的男人。
此時秦南失去的右臂已經在鬼蟲的幫助下重新長出來,只不過膚色跟之前的差了很多,紅色的顯得很不協調,他的身上蜿蜒的粉色蠱蟲更是嚇人,唯獨身材比例不錯,只是瘦了不少。
他正背對著他穿上襯衫“門主,我今日不舒服。”
“那有什么,一會給你找幾個人喂一下你身體里的小蟲子不就得了,南南,我們已經幾個月沒見了,你難道就不想我么?我之前早就說讓你不要惹秦家,你看看你現在……來,讓我看看你的傷。”
鬼屠說著如山一樣的身體已經轉到了秦南的身前,咸豬手直接摸進了他的衣服里,一副色心難控的樣子。
那帶著點臭氣的呼吸近在咫尺,秦南壓著想捏斷他脖子的**,緊攥著拳頭。
忽然鬼屠頭一歪,彭的一聲摔在地上。
“你的忍耐真是讓我佩服,這種惡心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還是那個樣貌普通的羅剎女門徒,她嫌棄的看著秦南跟他腳邊昏死的鬼屠。
“楚大小姐不也是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秦南冷笑,干脆脫下襯衫狠狠擦了擦剛剛被他摸到的地方,露出的上半身更明顯的看出鬼蟲的蔓延,估計也就只有鬼屠一個人對這幅身體還能有**了吧。
楚靈沒有摘下人皮面具,對于這個她救了他而絲毫沒有感激之心的男人沒有一點好感,但想到自己的計劃她壓下厭惡,話鋒一轉。
“就我們兩個人現在的狀況,你裝腔作勢有意思么,你拿我火蟲這件事我暫且不提,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秦南,不如我們合作?”
秦南瞇著眼看著面前的女人,雖然被這女人救了但他其實一直看不起楚靈,因為她原本擁有可以擊潰敵人的一切條件,最終卻狼狽的被趕出了華夏。
除了她那一手醫蠱的手段,她對他來說毫無用處,不過她的話確實讓他意動。
“你可別覺得救了我一命我秦南就會感激你,要想跟我合作,你能提供什么,你的火蟲這次已經用完了吧,你就一個人憑什么跟我合作。”
他話音剛落,楚靈就感覺到周圍多了十幾道氣息,那都是羅剎門門徒但跟了秦南,這次去營救秦南的羅剎門門徒九成都是去送死的,這幾年秦南再羅剎門也培植了自己的勢力,這次雖損失了一部分人,倒也沒有損害根基,很快就能恢復。
這種野心勃勃的女人他見的多了,他倒是想看看她還能有什么價值。
楚靈知道秦南就是一頭豺狼,她現在是在與虎謀皮,她被說到了痛處,攥緊了拳頭。
“你身上的鬼蟲我無能為力,但我用蠱的手段比你高,至少可以讓你不再需要屈服于這個死肥豬身下,”
楚靈拿出一個小瓷瓶里面裝著衍生蠱,她的目光落在鬼屠的身上。
秦南有所意動,但面上不顯山露水。
“我憑什么相信你?”他想到什么,涼涼的笑了“聽說楚大小姐潔身自好,把貞操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你想找我合作不如就跟我做一次,反正現在你要那個也沒用了,讓我看看你的決心。”
“秦南你別得寸進尺!”楚靈沒料到他會這么說,氣的渾身發抖“我救了你一命!”
秦南志在必得的笑了,坐到床上“我說過,別指望我秦南感激你,那是你自愿的,現在你也可以滾,我忍了這么多年不怕再多忍耐幾天。”
楚靈不敢置信的看著淡定自若說出如此荒唐話的男人“你真是瘋了。”
秦南笑了,他確實瘋了,從他從A國秦氏總裁的位置上被打落,被貶低的一文不值被黑市的人折磨丟棄,被無數變態的人鞭撻甚至被那個人中上這個該死的鬼蟲的時候,他就瘋了,他現在特別是看什么人痛苦的模樣,想把自己身上的痛苦強加到他(她)的身上。
三天后。
華夏修行界依舊風平浪靜,在死了一批貪心人后,漸漸的,大部分的修行者知道那涪陵島的事情背后有秦家,選擇望而卻步,只不過心里的怨怒還是有的。
自趙家倒臺以后秦家來勢洶洶,現在連楚家都要強壓一頭,這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滿。
他們把這份不滿積壓在心底,牟足了勁準備這次在門派大比里要爭一口氣,要知道,門派大比的規矩就是“入比試簽生死契”別管你是秦家人還是散修,死了白死,任何家族都不能事后追究。
就在各處勢力如火如荼的準備時,秦家人陸陸續續的撤走了,秦本初也去華夏處理后續。
涪陵島身處公海之上,這次天災**后也受到了不少的損失,在確認秦家人離開后楚家門徒帶著剩余的楚家人開始修復城鎮,重新種植上新的靈草靈藥。
只不過遠遠看去,原本的三面環山青山綠水變成了焦涂,偶爾只有幾片綠草地。
秦嫣沒忘了最重要的事情,在天機閣里找到魔罌粟
離島去把秦嫣煉制好的魔罌粟的解藥送去華夏。
而這邊,天機閣門前,木牌樓已經修復,除了周圍一圈圈被燒焦的草地還能證明發生過什么,其它一切都恢復如常。
墨閻不卑不亢的鞠躬,擋住君天向的路。
“尊上,這里是楚家天機閣,沒有家主的命令任何人不可入內,請回。”
如果君天向真要硬闖,十個墨閻都攔不住。
身形頎長的男人抬眸看著隱匿在高大石牌樓后的飛檐一角,黑眸微微一瞇。
她已經躲了他三天了。
從那晚在冰泉里她裝睡不回答他問題開始,在冰泉里因為他自己的傷勢他不得不離開片刻,可就是那短短幾分鐘,再回來時她已經不見了。
他隱約有種不安,也有點惱怒,像是一些東西他正在失去掌控。
“無礙,本尊就在這等著。”
君天向干脆的負手而立,幽深而灼熱的視線定定的看著天機閣的方向,他絕對不會放手。
墨閻話到了嘴邊還是沒說出來,不再多說恭敬的行了一禮后隱到暗處。
除了墨閻還有楚家門徒也在暗中護衛天機閣,他們沒有覺察墨閻回來還是在小聲的嘀咕。
“哎,看到了沒有,我就說你們說的那些傳聞都是瞎扯淡吧,什么小三,就瞧他現在這個狀態,那位秦小姐一定是魔尊愛入骨的人。”
“可不是,我聽說他泡了整整一夜的冰泉,那地方除了咱們家主哪個男人能承受那么久,何況他身上還有傷,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那秦小姐不肯見他……”
“這就不知道了,女人心海底針,不過我倒是挺擔心咱們家主,你說連魔尊都被那女的迷得七葷八素的,咱們家主單獨跟她在一起會不會……”
“會不會什么!”忽然,天外來的一聲沉喝讓說八卦的楚家門徒嚇了一跳,一轉身看見沉著臉走來的墨閻更是心虛,惶恐的行禮。
“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