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你猴急什麼,這夜長著呢?”珠花嬌滴滴的聲音,聽得兄弟兩雞皮疙瘩掉一地。
臥室裡,二順子的聲音沙啞道:“珠花,你身上真香,可比那些小姑娘有味道多了。”
“死鬼,你又看上哪家閨女了,小心被人扒皮。”
“呦,心肝,我心裡可只有你?!焙芸煳菅e傳來兩人的喘氣聲,夾帶著珠花賣力的叫炕聲。
不光唐縉雲(yún)這個(gè)毛頭小子聽得紅了臉,唐山的臉也掛不住了,一陣紅白交錯(cuò)。
這對狗男女,還真夠的。
過了一柱香的功夫,聽到二順子的低吼聲,兄弟兩人對視了一眼,等的,就是這個(gè)時(shí)候。
炕上的二順子正賣力的耕耘著,兩人正要達(dá)到頂峰時(shí)……
突然,房門被人猛的踹開,有兩個(gè)蒙面漢子,氣勢浩蕩的闖進(jìn)來。
二順子那下面受到驚嚇,一下就,“你們是誰,居然敢私闖民宅?!?
雖然來人蒙面,但那兩雙凌厲的眸子,充滿殺氣,讓他忍不住顫抖:“大俠,饒命。”
當(dāng)他們是打家劫舍的土匪了嗎?可惡。
“敢睡老子的女人,找死吧?!碧粕侥笾ぷ?,發(fā)音陌生。
他瞅了一眼的珠花,一臉厭惡。
二順子算是聽明白了,都是這個(gè)水性的女人,給他惹出的禍端。
“你個(gè)賤女人,到底有多少男人?”
被二順子指著臉罵,珠花手忙腳亂的,拿著被子遮住果體。
根本沒時(shí)間退後,臉蛋被生生捱了一巴掌她痛呼道:“二順子,你要相信我,我不認(rèn)識他們。”
“賤貨,都找上門了,你還不承認(rèn),看我不打死你。”二順子扯著她的頭髮直往牆上撞。
兄弟倆看著這狗咬狗的場景,真是意外。
“夠了,二順子,睡了我的女人,拿命來吧?!?
唐縉雲(yún)扯著變調(diào)的嗓音,亮出明晃晃鋒利的匕首,直接將二順子嚇的面如土色。
他指著珠花道:“兩位,是這女人的我,是她我的?!?
“二順子,你混蛋?!彼龘溥^來扭打二順子,卻被他一把甩在牆上,撞到頭昏眼花,眼冒金星的暈了過去。
“,怎麼處理這混蛋?”唐縉雲(yún)手中的匕首在他面前揮舞,似乎在琢磨著在哪個(gè)部位下手。
“狠狠的打?!碧粕降秃纫宦?,一拳砸在二順子的鼻子上,瞬間鼻血直涌,灑了炕上。
唐縉雲(yún)揮拳左右夾攻,直接把二順子揍成豬頭,叫道:“叫你?!?
“叫你偷人媳婦?!?
“我打死你個(gè)人渣。”
兩兄弟不停的砸拳頭,直到二順子躺在炕上,再也叫喚不動時(shí),這才鬆手。
“哥,現(xiàn)在怎麼辦?”
“既然咱們導(dǎo)演了這齣戲,就得演像樣點(diǎn)。”唐山看著炕上挺屍的二順子,陰著臉道。
“好。”唐縉雲(yún)立馬會意,將事先寫好字的破布條塞到二順子嘴裡。
又在他左右臉頰上,用匕首刻了XX。
他識字不多,只得用符號代替。
最後,兄弟倆將全身赤果的二順子,丟在珠花門前吹夜風(fēng)。
做完這一切後,兄弟兩人相視一笑。
次日早晨
早起的隔壁鄰居,一開門就見一個(gè)光裸的不明物體,躺在珠花門口。
嚇了她一跳,直扯著嗓子吼:“天啊,當(dāng)家的,珠花門前躺著個(gè)死人呢?”
“死婆娘,大清早的,瞎嚷嚷的幹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漢子不滿的揉著惺忪眸子,踏著不穩(wěn)的步伐出來。
他們家後門正對著珠花前門,等看到躺在替上的男人。
漢子驚悚的跑上前去踢踢:“喂,死的還是活的,別躺在這裡,晦氣。”
那婦人怕門前躺個(gè)死人,嚇得直接潑一冷水過去。
一頭冷水直兜下來,二順子咳嗽了幾聲,睜開眸子,發(fā)現(xiàn)全身冷颼颼的,這一看自己的,嚇的尖叫。
“作孽啊,是二順子啊?!蹦穷^髮散亂,臉上劃花,身上多塊淤青的男人,這會睜開眼,漢子纔看清楚是同村人。
身爲(wèi)男人看著他,也不免臉紅,趕緊從屋裡拿了一件破布衫,甩給他。
“快,穿上衣服,滾,在老子門前多晦氣。”
昨晚被那兩個(gè)蒙面汗,打的骨頭都快散架了,這會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二順子朝著門前呸了好幾下。
“臭女人,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男人,害他背這個(gè)黑鍋?!倍樧恿R罵咧咧,狼狽的回去了。
沒多久,他昨晚的光榮事蹟就傳遍了整個(gè)村子。
成了村民津津樂道,茶餘飯後的閒話。
“聽說了嗎?昨晚二順子又去偷珠花了?”
早飯後,村口的大,一羣婦人在磕著瓜子嘮嗑。
“他們本來就有一腿,這已經(jīng)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庇衅抛优d趣缺缺。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新鮮的是,珠花花名在外,招惹的債太多。
這不她的找上門來,說是二順子睡了他的女人,你說這有趣不?”
張大娘說的眉飛色舞,對於村裡的八卦,她最樂於其中。
“怪不得,二順子被人,丟在珠花門口,真是可憐啊?!?
“活該,誰讓二順子平時(shí)老良家婦女,這會被人打了,可真是大快人心?!?
扛著鋤頭,剛從田裡路過的唐山,經(jīng)過大榕樹前,特意走的緩慢。
等他聽到個(gè)個(gè)都說那兩好漢打的好,他不禁抿嘴笑出聲。
這時(shí),原本聊的正歡快的村民,看見唐家路過,紛紛示好。
“唐山啊,從田裡回來了?”
唐家的田不多,就兩畝,而且不是良田,很貧瘠,這就需要人多打理。
“嗯,你們聊什麼呢,這麼熱鬧?”唐山問這句話時(shí),有些緊張。
“嗨,你還不知道吧,那二順子也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被人丟在珠花門前?!?
聽到這,他緊握的拳頭鬆懈下去,要不是打死人會償命,他真二順子的命。
“估計(jì)辦事的時(shí)候,被珠花的男人給丟出去的,哈哈,那畫面想想就有趣?!贝迕穸甲詣幽X補(bǔ)那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