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記得有這兩個字,反正我回來了,我現在要收取福利.”他一下子往下錯了錯身,將自己的臉埋在了任曉萱的34d中間,真他么的舒服啊。
任曉萱愣了,是的,她愣了,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結果讓這貨在自己的雄偉上面蹭了半天,麻麻的舒服感覺讓她一下子羞憤起來。
“你個混蛋,快起來。討厭……我要喊了啊,你不講道理嘛。”她伸出自己的雙臂,使勁的推著石莫的大腦袋,石莫這個無賴,無論人家怎么推,他就像一個年糕一樣死死的粘住她。
“小莫哥,小莫哥,我們回來了……”海兒帶著紀旦旦拿著滿滿一行李箱衣服走了進來。
“曉萱,你輕點,就是讓你看看,你沒必要用力吧。”屋子里傳來了石莫痛苦的聲音。
海兒和旦旦面面相覷,悄悄走到房間里,只見小莫哥趴在床上,身材修長的任大小姐跪在床前看著什么,時而用手指摸一下。
“萱姐,你們再干什么哦。”海兒很好奇。
“哦,石頭非說他這塊的傷口好像崩開了,讓我給看看,我正檢查呢,哪有啊,我看他就是虛張聲勢。”任曉萱站起來之前不忘狠狠的擰了一把石莫的嫩肉,這貨簡直氣死人了。
紀旦旦奇怪的說道:“不應該啊,他的傷口我前兩天都檢查過了,絕對沒有崩開的可能,除非有人再給砍一刀。”
“就是,我看他就是矯情,咱們不理他,到外面去,我看看你們帶什么東西回來了?”任曉萱生怕一本正經的紀旦旦較真,趕緊將她和海兒忽悠出石莫的屋子。
…………
清晨,石莫坐在床頭,氣運丹田,感受著那種澎湃的力量又回到自己的身體內,他睜開眼滿意的點點頭,經過20多天的休養,傷口終于徹底好了,藥王宗的藥果然神奇,看著傷口處的一點疤痕也沒有的皮膚,他很想知道自己如果再多抹一點會不會變成一個細皮嫩肉的娘們兒。
他走出馨園,來到芳華園的客廳,將睡在一樓的沈離軒叫了起來,沈離軒最終還是沒有住進馨園,因為任曉萱,海兒和紀旦旦都比較喜歡那個院子,芳華園有的馨園一樣都不少,而且設施要比芳華園好很多,女孩兒們喜歡那里絲毫不奇怪,身為小弟的沈離軒只好住在了芳華園,不過除了女孩兒們偶爾過來拿衣服,這里就他一個人,倒也自在的很,他很滿足。
“老大,大清早的你不睡覺也就得了,干嘛還要吵醒我。”沈離軒有些不滿意,最近他對老大不滿意的地方越來越多了,房子沒有搶過可愛的妹子們他認了,為什么去打仗也不帶自己呢?難道老大看不上自己?小軒子很苦惱。
其實石莫那天想帶著他,但是一想到是自己欠著尤老大的人情,尤老大畢竟是道上人,他不想讓沈離軒摻和進去,加上走的有點急,最后還是沒有叫上他。
“少廢話,大好的青春你不起來練功,你爺爺以前都是怎么教導你的?”
“老大,我昨天晚上練到凌晨一點啊。”沈離軒有些委屈,自己的生物鐘就是這樣子滴嘛。
“好了,我來是想問你,這兩天我交代你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一說到正事兒,小軒子倒是來了點精神頭:“你確定青蒙山的事情和福園有關系,我沒記著福園有你說的那號人物啊,莫非是新來的,可是這兩天我守在門口偷偷查看,也沒有發現有這樣一個長發青年。白家我倒是聽說過,但是這個家族更加隱蔽,一般不出世的,而且我爺爺可是告訴過我如果真的遇到白家的人,不要與他們為敵,否則想跑都跑不了。”
石莫又回憶起那晚白家青年恐怖的速度,沈離軒說的還真是沒錯,能逃跑都是一種奢侈的事情,自己的命真不是一般的大,嘿嘿,誰讓咱老婆厲害呢。
今天他本來想帶著沈離軒夜探福園,可是如果真和自己猜測的一樣的話,那青年現在沒準就在福園里啊,萬一要是碰到了,自己不是去找死么?不能什么事情都拉上旦旦吧,尼瑪的,看來這件事情還得放一放。
“離軒,再辛苦你幾天,這陣子你再幫我盯著福園,萬一發現了有這么一個人,一定要躲在暗處為我摸清他的行蹤。”
沈離軒點點頭:“老大,你這就太客氣了,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盯著他沒問題,但是你不會真的要和人家較勁吧。”
“別的你先別問,我自有我的道理,就這樣,你去辦這件事情,我現在出去一趟,虎子早上剛來電話約我見面,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我去見見他。”
景山公園,是寧海規模比較大的公園之一,平時附近的市民沒什么事情的時候就喜歡來這里鍛煉鍛煉,看看花花草草,釣釣魚什么的,幸好今天是周末,所以園子里面的人不多,石莫找到約定的地點,一眼便看到虎子的大塊頭倚在臨湖的欄桿上,抽著香煙四處瞭望。
他快步走了過,兩人有一陣子沒有見面,石莫發現虎子更加黝黑了一些,但是卻顯得更精神。虎子屁顛屁顛的遞上來一根煙,瞇著眼睛笑道:“嘗嘗?”
“吆喝,這煙我還沒見過。”石莫接過來看了看,沒有發現煙上面有商標。
“這是內供的,平常人可抽不到,我那還有點,回頭給你拿一條,嘿嘿,都是老爺子給我的。”
石莫歪著腦袋看著他,有些警惕的說道:“不對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求我,我告訴你啊,有事就直說,能辦的我給你辦,不能辦的你給我煙也沒有用。”石莫先把賴話說在前頭,省的虎子這貨一會兒找事兒。
虎子挺直虎軀,一副不愛聽的樣子:“什么叫你不能辦的事兒,我告訴你老大,在我虎子眼力,沒有什么難事能難得住你,你說我不找你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