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厄的大跨一步,啊標嚇了一大跳,連忙后退,可惜已經晚了,我卯足力氣,“嘭”的一聲,打在了他的臉上,打得他后退了幾步,緊跟著不等他動手,大跨一步,一手掐著他的脖子,一手奪過他手中的凳子腿,用力的掄在他的頭上,緊跟著扭頭沖著上官瘋狂的吼道,“快跑,別JB打了,先去找晨晨,這里我扛著。”
在我動手的那一刻,上官也動了,我倆永遠都是這么默契,他知道我想做什么,在我伸手攔住他的時候就知道了,迅速沖上前,猛地掄起拳頭就砸在了一個學生的臉上,聽到我的聲音,猛地踹出一腳放倒對面的人,扭頭沖著我憤怒的喊道,“放尼瑪的屁,簡億,我上官不是這種人,要走,你自己走。”
“操你大爺的,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他們這么多人,我們倆個能走一個算一個,還他媽的管什么呢,趕緊給我滾犢子,再遲點就真的走不了了?!蔽依罩搜杆倏繑n上官,在他耳邊迅速的催促道,不過眼睛一直盯著正反應過來,慢慢向我們靠攏的人群。
“我上官不可能做這種事,你就省省吧,不就是一頓揍么,我認了。”
“草尼瑪的,趕緊給我圍起來,他們想跑?!卑寺牭轿液蜕瞎俚膶υ?,連忙大聲的喊道。
“草泥馬的。”我拿著凳子腿用力的砸在啊標的大腿內側,“嗷嗚”啊標大叫一聲,雙手捂著大腿內側,表情很是痛苦。
“草泥馬的,放開標哥。”此時完全反應過來的人群迅速靠攏,站在最前面的學生大吼了句,隨即沖了過來,掄起凳子腿就砸了過來,“干死他們。”
“草,你真是傻逼。”我一臉的無奈,大吼了句,舉著手上的凳子腿就迎了上去,啊標依舊被我勒著,站在我的前面,一大群學生不敢與我正面交鋒,怕傷了啊標,所以我前面的人基本上都是朝上官打去的,而我身后的人則是不顧偷襲的罵名,打在我那寬闊的肩膀上。
很快,上官背上挨了一棍子,他“啊”的叫吼了一聲,沒理會,舉起凳子腿瘋狂的砸向前面的人,上官的力氣蠻大的,直接給那人砸的腦袋暈乎,隨后迅速放倒對手,無奈對方人數實在太多,基本上就是十個打一個,整個就是一邊倒的趨勢,上官只主動攻擊過兩次,接著就是一大群人撲上來,每個人一拳一腳的,很快上官便卷縮著腿,雙手抱頭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承受拳打腳踢。
另一邊,我依舊死死的勒著啊標,根本就沒有放手的準備,身后的人舉起棍子砸在我的背上,而我依舊不放手,半跪在地上,勒著啊標的手加大了力道,啊標在我的身下很是痛苦,兩只手抓著我的手,指甲深深的陷進了肉里面,很是痛苦,都有些翻白眼的節奏了。
上官倒地的那一刻,我紅著眼睛,歇斯底里的吼著,“我草你們媽的,你們這群王八蛋,有種沖著老子來,我他媽跟你們拼了。”勒著啊標的手又加大了力道。
“草泥馬的,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給老子放開標哥?!鄙砗蟮囊粋€人舉著凳子腿狠狠的打在我的背上,很是憤怒。
受了這一棍,我真的是有些受不了了,我的身體感覺告訴我,非常非常的痛,但是我一想到上官被打倒在地的場面,“啊”大吼了一聲,渾身上下似乎充滿了力量,松開一點點的手迅速勒緊了他的脖子。
“草泥馬的,逼老子?!币娢覜]有任何的松手動作,身后那人很是生氣,行為也是更加的肆無忌憚了,“草泥馬的”大罵了句,隨后舉著棍子的手向前移了移,隨后卯足力氣,猛地砸在了我的腦袋上。
“嘭”
這一棍,砸的我頭暈乎乎的,但是我依舊沒有松手,“啊”大吼了一聲,“草泥馬的”身后那人見我沒有松手,再次舉起了棍子,憤怒的砸了我的腦袋好幾下。
“嘭。。嗡嗡嗡。。。?!?
這一刻,我懵了,徹底受不了了,耳朵里只響起了嗡嗡的聲音,很是痛苦,我的身體,在我還清醒的時候,傳輸了一個信息給我的大腦,徹底不行了,勒著啊標的手也緩緩的松開,“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無力的趴在啊標的背上。
“啊憶。”在我倒地的那一刻,躺在地上的上官看到了,兩眼發紅,“草你們媽的”大吼了一聲,想要往起爬,奈何人數太多,根本不能為力。
“呼哧呼哧”
翻著白眼的啊標在被我松開的那一刻,第一次覺得空氣是多么的清新,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一臉的憤怒,此時我已經躺在地上了,啊標憤怒的站了過來,身后兩個學生早已將我從地上架了起來,我的腦袋聳拉著,沒有一絲的感覺,“草泥馬的,你個逼崽子,還他媽挺狠的?!?
“還他媽拽不拽了,草泥馬的?!卑藨嵟膾嗥鹑^就砸在了我的臉上,而我,除了頭發隨著腦袋的晃動而晃動以外,身體根本沒啥感覺,依舊聳拉著腦袋,閉著眼睛,沒做任何回應。
“操他媽的,說話呀?!卑艘娢覜]啥動作,更加的生氣了,從地上撿起一根凳子腿,“嘭”猛地往我頭上再次砸了下去,而我依舊沒啥回應。
一分鐘過后,啊標拿著棍子,失去理智的在我臉上揮打了不下十下,旁邊一人見我沒啥反應,才有些哆嗦的伸出手攔住了他,表情有些恐懼,說話哆哆嗦嗦的,“標,標哥,他,他,他好像,,不,不行了。”
“唰”
聽到這話,啊標才反應過來,看了看我,只見我臉蛋腫的不行,到處都是棍子的痕跡,啊標伸出中指放在了我的鼻子下方,“啊”的一聲,啊標猛地向后退了幾步,摔在了地上,緊跟著愣了不到兩秒,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就瘋狂的跑,跑起來歪來歪去的。
“啊,死人啦。”不知是誰喊了句,二十幾人迅速扔掉手中的凳子腿,慌慌張張的沖啊標跑的方向跑去。
“啊”
人群散了之后,上官扔掉手中的凳子腿,雙手支地,很是痛苦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紅著眼睛,“啊憶”大吼了一聲,一瘸一拐的沖著我的方向跑去,此時我躺在地上,沒有一絲的感覺,跟死了差不多,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上官很是艱難的跑著,說跑,還不如說是手支著地一瘸一拐的爬過來,此時周圍已經滿是一些愛看熱鬧的人了,之前一群人圍著我們打斗的時候,很多人都是在網吧內看著,現在他們走了,才一個個的出來看熱鬧,上官抬頭沖著人群,放下自尊乞求道,“哥哥姐姐們,給我們叫輛車吧,求你們了?!?
上官紅著眼,眼淚早已布滿了帥氣的臉蛋,而周圍看熱鬧的人,卻無動于衷,竟然沒有一個人拿出手機叫救護車,也沒人跑去攔車,而是一個個的打開手機的相機功能,拍攝著現場,咒罵著啊標那一群人,發表了微博,QQ。
這才讓我真正的感受到紅旗下的人到底是多么的冷淡,這個社會到底是多么的殘酷,在這弱肉強食的社會,我那單純的想法到底能持續多久,又能勸說我們這一群人多久,無可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