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你怎么和啊標鬧起來了,這小子的確不招人喜歡,每次他一過來我就煩他,但是誰讓他有個混社會的哥哥呢,最近兩年,W市蠻不太平的,我老早就聽說蔡啟銘的事了,他一出學校的時候,就跟了龍山虎,他剛開始還是最外圍的小弟,不過他也蠻拼命的,很多事情他都搶著去做,后來在一次事情中被龍山虎看中了,把龍山虎的死對頭,大同的直系小弟砍死了,然后就上位了,上位后,他不但沒有驕傲,而且更加的努力,***一有什么事情,不管大事小事,他都沖在最前面,為***沖鋒陷陣的,做下了很多事跡,去年還因為開車撞死人,被抓了,龍山虎很看中他的,哪能讓他坐牢呀,就花了一大筆錢,才讓他在里面呆了三個月,今年保外就醫(yī)剛出來,聽說最近又上位了。”
“我勸你們還是別招惹他了,你們?nèi)遣黄鸬模m說龍山虎的勢力在W市不算大,但是也不小,按照你們現(xiàn)在的能力,絕對是妥妥的被揍死,我勸你們還是忍忍吧,能不惹事就別惹,對你們沒好處的。”陳姐一臉認真的說道。
上官和晨晨兩人聽著陳姐說話,沉默了一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上官兩只手在底下早已握緊了,臉色有些難看,瞅著陳姐,一臉的認真,“陳姐,謝謝你能跟我們說這些,但是,沒辦法,我兄弟被啊標打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呢,我們不能因為膽小怕事,就成縮頭烏龜了,我上官不是這種怕事的人,我不能讓我的兄弟白受苦了。”
“我們兄弟四人,認識都好幾年了,一起吃過苦,也享過福,我們都是生死兄弟,不管蔡啟銘的勢力有多大,今晚我都必須得干趴下啊標,如果他真的不放過我們,那就是命了。”上官深呼吸了好幾下,使勁平復自己的心情,挺平靜的說道。
“上官。”晨晨這時突然的叫了聲,上官扭頭看著他,皺著眉頭,“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都JB是學生,怎么能和他們抗衡呢,還是聽陳姐的吧,能忍就忍。”
一項啥事不管,虎了吧唧的晨晨,在這個時候竟然有點動搖了,他心里想的肯定是后果,我們能不能承受。
“不行,這事忍不了,你要怕了,你現(xiàn)在可以走,我肯定是不會走的,啊憶和豪總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呆著呢,都不知道醒沒醒來,這仇,我必須得報,我必須得讓他知道,我上官的兄弟碰都不能碰,誰碰我要誰命。”晨晨剛說完,上官毫不猶豫的就否決了。
“放屁,我不可能會走的,我們是兄弟,而且我也不是啥怕事的人,只是我不想啊憶和阿豪被牽扯進來,我怕我們這群人會提前散伙,而且是永遠的散伙。”
“那就一起干,不管是誰,不管他多牛逼,只要動我兄弟,我一定讓他死的很慘,愛JB誰誰誰,干死他丫的。”上官這一根筋的毛病一上來,真的是九頭牛的拉不回來,再加上喝了兩杯酒,更是荷爾蒙激素充斥全身,紅著眼睛喊道。
“小云,你們這又是何苦呢,明知道干不過,干嘛還要打,現(xiàn)在不是講什么兄弟情義的時候,更不是在學校里小打小鬧,如果今天晚上,你們一旦動了啊標,那妥妥的就是要挨片刀了,能不能活還是個問題呢。”陳姐聽到我和徐豪兩人都被打了,臉色也突然變了,皺起眉頭,簡單思索了下,淡淡的說道。
“陳姐,真心謝謝你,但是今天晚上,我們必須干到啊標,如果我們今天怕了,躲了,那明天,什么樣的人都敢往我們頭上騎了,雖說我們不是混社會的,但是,誰都一樣,都JB是兩個肩膀抗一個腦袋的,沒有誰怕誰,就看誰比較狠了。”對于陳姐,上官很尊敬他,也不只是他,我們這群人都這樣,陳姐就像是姐姐一樣,看著我們幾個從八中瘋狂的放縱自己的荷爾蒙,我們也什么事情都會和她說,她也會幫著我們,就比如之前忙活了半天把我們保釋出來,雖然結果是雷雷完成的,但是,我知道,她肯定也出了不少力。
“你怎么這么軸呢,啊,你們這些小屁孩,毛都沒長齊,就整天說什么死不死的,我他媽這次不管了,就該讓你們吃點教訓,才知道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陳姐臉色突然之間就變了,有些生氣,咧嘴說了句,便雙手抱胸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fā)的。
“陳姐,真心謝謝你,我們很高興能認識你這么一個姐姐,這件事,我們是必須得做的,還希望你不要生氣,身體最重要。”上官扭頭與晨晨對視了一眼,隨后兩人同時舉起杯,很真誠的說了句,仰脖直接干完。
“我們走了,明天再來看你。”上官瞅了瞅一言不發(fā)的陳姐,說了句,便扭頭沖包房走去。
就這樣,一項思考比較縝密的上官,終于爆發(fā)了一次,不管后果能不能承受的了,都要盡情的釋放出自己的憤怒了,不為什么,就因為他早已經(jīng)把我們當兄弟看了。
“草,看個JB,都不知道明天有沒有命來,這幫兔崽子,氣死我了,一天天就愛惹事。”陳姐看著上官的背影,憤怒的罵了句。
包房內(nèi),啊標坐在沙發(fā)上,頭頂纏著紗布,就跟啊凡達似得,手上還拿著話筒,“今天晚上都JB該吃吃該喝喝,都開心點,都給我灌死她,今晚我要讓她在我的褲衩下唱征服。”
“吼吼,,必須滴,標哥威武。”
“吱嘎”
這時,包房門即將被推開,啊標的眼睛頓時就亮了,沖著幾個人打了個手勢,待包廂門徹底敞開,晨晨出現(xiàn)在視線里,啊標的臉色變了變,伸手一指晨晨,“哥們,你誰呀,走錯包廂了吧,這里已經(jīng)有人了。”
“呵呵,沒走錯,沒走錯,就是這里,我來找人的。”晨晨笑了笑,淡淡的說了句,便往邁著步伐走了進去,站在了啊標的對面。
“找人,找誰呀,我他媽可不認識你,趕緊滾犢子去,我沒時間搭理你。”啊標皺了皺眉頭,直接就開罵了。
“找的就是你,蔡武標。”這時,一聲熟悉的聲音響起,上官緩緩出現(xiàn)在視線中,伸手一指啊標,“草泥馬的,老子來要債的。”說完后,上官臉色頓時就變了,大跨一步,走了進去,將包房門關了起來。
“草,是你。”待看清后,啊標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大吼一聲,“兄弟們,抄家伙。”
“草泥馬的。”上官剛出現(xiàn),晨晨就已經(jīng)動了,迅速抓起桌上的一瓶酒,還沒開過的,直接就砸了過去。
“嘭”
沒開過的酒分量比較重,砸在啊標的腦袋上,啤酒直接四分五裂,碎片和酒水濺的四處都是,一股熱流從腦袋上流了下來。
“啊”中招后的啊標慘叫一聲,一捂腦袋,整個人很是痛苦的半蹲在地上,晨晨大跨一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拽,直接就給拽到了地上,“草泥馬的,是你揍得我兄弟吧。”再次抓起桌上的酒,粗暴的砸在他的腦袋上,四處飛濺的玻璃濺到了晨晨的手上,而晨晨卻面無表情的,依舊拽著啊標,“我他媽來為我兄弟報仇來了,有種就JB來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