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萱姐,什么叫我們別再惹事了啊,我們什么時候惹過事了,基本上都是別人惹我們,我們哪會做這種吃飽撐著的事。”晨晨一聽,挺不樂意的說了句,撇著嘴,一臉的委屈樣。
“噗”萱萱看著他這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就想哄孩子一樣,來回撫摸著晨晨的腦袋,“好好,小晨晨乖哈,媽咪不說你了,別哭哦。”
“草,臭不要臉,你有這么大的兒子還上毛學,你個鬼臉精怪的,便宜都讓你占了。”
“哈哈”上官站在一旁一個字都插不上,只能抱著肚子委屈的傻笑了。
“萱萱,他是你們班的?那你應該可以問到他號碼吧,我們找他有點事,很重要。”上官挺隨意的在萱萱耳邊小聲的說了句,順道無恥的聞了聞萱萱身上的體香,還很陶醉的表情。
“你們找他干嘛,能不能不打架了,你們,萬一被學校知道了怎么辦,你們肯定會被處分的,能不能別鬧了。”萱萱一臉認真的說道。
“沒事的,這事你就別管了,你只要幫我們問到號碼,把他約出來就行了。”
“不行,你們不說我就不問。”萱萱猛地直甩頭,依舊很倔的說道。
“靠,你怎么這么軸呢,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晨晨無奈了,扭頭看了上官一眼,見上官點了點頭,才將萱萱拉倒角落,簡單明了的把整個事情說了遍。
五分鐘后,萱萱的臉上失去了笑容,一臉的憤怒,又交雜著擔心,抬腿就要往辦公室走去,整個人看去很是著急,“不行,那我得去醫院看看憶哥,我去跟老師請假。”
“不行,你現在不能去看他,他還沒醒呢。”上官連忙拉住她,“你現在能為你哥做的就是把啊標約出來,你不是說他經常騷擾你么,那你叫他出來他肯定能出來的,我們要為你哥報仇,你哥和我們是兄弟,他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肯定得為他報仇的,你是他妹妹,然后你又和那個啊標在一個班,省去了我們不少事,你把他叫出來,你就可以去上課了,我們辦好事情后,再來接你去看你哥,到那個時候啊憶也差不多醒過來了。”
萱萱扭頭看著上官,兩只大眼睛水靈水靈的,站在原地沒有動,似乎在猶豫,又似乎在擔心我,各種心情在腦子里使勁轉動著,讓這小姑娘一時有些糾結,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在原地站了差不多兩分鐘左右,萱萱才抬頭直視晨晨,一臉的威脅,“好,我可以幫你們,但是你們出手不能太重,隨便讓他在醫院躺個三個月就可以了,別打死了就好,這次以后,絕對不能再惹事了。”
“臥槽。”
“我靠,女漢子。”
萱萱剛說完,晨晨和上官同時愣住,異口同聲的喊了句,緩了十幾秒才反應過來,沖著她伸出了大拇指,“你放心吧,我們肯定不會打死的,您老就安心在學校里吧。”
“恩,這還差不多,那我去試試吧。”萱萱滿意的點了點頭,便抬著小細腿慢悠悠的離去。
“臥槽,晨晨,這姐們啥來路呀,這么粗暴。”萱萱走后,上官愣楞的咽了咽口水,一摟晨晨,往樓下走去。
“我也不知道為啥現在她這么粗魯,一點都像我認識的小姑娘。”晨晨搖了搖頭,有些無奈,“誒,還是啊憶的分量大呀。”
“萱萱是啊憶的鄰居,兩人從小就在一起玩了,萱萱總會纏著啊憶陪她玩耍,去年過年的時候,我去找啊憶玩認識的她,那時候她還跟小孩子似得,纏著啊憶,不讓我帶他去酒吧玩,那時候你似乎是去H市了吧,我跟啊豪都見過,覺得這小姑娘挺單純的。”
“草,早知道能認識這樣的美女,去年我說什么都不去我媽那里。”上官一臉相見恨晚的表情。
“呵呵,你小子是不是看上萱萱了。”晨晨頓了頓,停住了腳步,扭頭看著上官,一臉認真的表情,“我可跟你說了,萱萱是啊憶的妹妹,而且,這小姑娘還喜歡啊憶呢,如果你真的把啊憶當兄弟的話,那萱萱,你是真的不能泡。”
“靠,這還用你說么,我說笑而已,我心里都明白的,放心吧,啊憶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不會和她有啥的,除非啊憶同意,不然打死我都不會對她有想法的。”見晨晨這幅表情,上官頓了頓,隨即笑了笑,語氣很是認真。
“那就行,走吧,回去好好準備準備,非得揍得那逼崽子屁股開花不可,晚上我可還有約會呢。”晨晨笑了笑,接著一摟上官。
“又JB吹牛逼了是吧,傻逼。”
兩人一路開著玩笑,吹著牛逼,離開了八中,這一路,陽光照射在兩人身上,背影被拉長不下兩米,卻讓人感覺有些溫馨。
下午五點多,***KTV旁,花樣年華小區,B棟304室,兩個少年坐在地上,手中舉著酒瓶,“嘭”的一聲,隨后兩人一仰脖,咕咚咕咚的就將一瓶啤酒喝完了,兩人紅著臉,明顯的有些醉了,腦袋暈乎暈乎的,晨晨兩眼有些泛紅,眼神有些迷糊,瞅著坐在對面的上官,“你說,我們這群人,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我們想要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都不行,這個社會到底是怎么了,九十年代都他媽沒有這么亂吧,為什么我們總是碰到不該發生的事情。”
“你知道個JB,我們這點事,在九十年代,那就是連毛都不算的小事,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們總是會經歷各種各樣的事情,或許老天是真的不想讓我們安分吧,也或許我們本來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人,又怎么有資格要求安穩呢。”上官同樣眼神有些迷糊,語氣里充滿了無奈,或許他已經無奈了吧,他在我們這群人之中,除了雷雷,他就是最大的,見識面也是最廣的,他的父母都是在外經商的,偶爾回來,還會帶著上官一起去跟客戶應酬應酬,所以雷雷不在的時候,他就是我們的依靠,我們也都非常的依賴他。
“誒,或許吧,我現在也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豁出去了,我不管這個社會到底是怎么了,總之,我們這群人,必須個個都身體健康,不然,我他媽豁出老命跟社會斗爭到底,我要讓他知道,兄弟二字在我林晨的心中是啥地位。”晨晨拿起酒喝了一口,明顯有些醉了,在外人看來是虎了吧唧的吹牛逼,但是在我們聽來,卻是內心所發出的真心話。
“對,管他媽是誰呢,敢JB撩撥我們,那就揍他媽比的。”
“嗡嗡嗡”
晨晨拿起手機看了看,是一條短信,晨晨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有些癲狂,眼神中透露這一股子的興奮,“哈哈,萱姐就是萱姐,終于把那逼崽子約出來了,晚上八點,音貝酒吧。”
“好,那就等他八點,干他媽比的。”
“嘭”
兩人舉起酒瓶,再次相碰,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