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shí)候,夏柳倒有些同情起她來,女人在這個時(shí)代沒有主權(quán),只能淪為男人或者某一勢力的財(cái)富或者棋子、商品。他不由慶幸,剛才自己不同意把她給嫁出去,否則的話,雖然這個女人很可能最后被逼無奈的答應(yīng),但她痛苦是必然的。而送給那里巴才糟蹋,想想都很不爽!
想到這里,走上前道:“格格,你不必這么艱難選擇了,我已經(jīng)幫你選好了路。”
海蘭珠身影一震,沒有回頭,“你……什么意思?”
夏柳笑道:“你不會嫁出去的。霍桑貝勒也被我勸服了,那個土謝圖汗的使臣明天就會回去!”
過了半晌,海蘭珠低聲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夏柳聳聳肩,上前笑道:“一個真正的男人,不會依靠犧牲女人來獲得成功!我夏柳也不是這樣的人!這個理由你覺得怎么樣?”
“不怎么樣!”海蘭珠知道他就在身邊,連忙低聲反駁,見他探頭看自己,連忙轉(zhuǎn)過背去,慌忙問道:“你來這里干什么?”聲音微顫,不知道是因?yàn)楦吲d還是其他的原因。
夏柳想看看她是不是被自己給感動了,不過沒有得逞,只得道:“我來這里呢,是怕我大姨子想不開跳崖,這不就追過來了,不過看情形你沒有這個打算!這樣也好,免得回去被玉兒埋怨。”
海蘭珠幽幽道:“原來是玉兒讓你來的。”
“這有什么分別么?”夏柳道:“格格,我們還是回去吧!這里的火山時(shí)刻都有可能再爆發(fā)出來,危險(xiǎn)的很!我可不想成為炭灰。”
海蘭珠淡淡道:“若是怕死,你就回去吧!”
夏柳挑了挑眉頭,這個女人,老子現(xiàn)在可沒功夫跟你犟嘴,隨便說道:“格格,你覺得那個里巴才怎么樣?為什么看不上他?”
海蘭珠緩緩走到崖邊,望著遠(yuǎn)方的草原,“他不是我要嫁的人!”
倩影婆娑,憑虛御風(fēng),別有一番清逸出塵的味道,夏柳看她纖細(xì)的背影,說道:“嫁娶,是人必須經(jīng)歷的事情,難道你想做個老……女人不成?”本來口無遮攔想說老**的,不過考慮到這個女人此時(shí)站在崖邊,要是一個不留神掉下去看就不好了。
不過這老女人三個字還是讓海蘭珠心里頗有些激動!聲音苦澀的道:“做老女人又如何!反正……”
夏柳突然見她不說下去了,想要看一下她的表情,但是又怕引起誤會,只得道:“格格,這里風(fēng)大,我們還是先回去吧!”玉兒這個丫頭也不知道搞什么鬼!平白無故的把老子給支出來,一定有什么陰謀詭計(jì)!回去后得好好審審她。
在夏柳的多次勸說下,海蘭珠只好答應(yīng),“好吧!”白影一閃,轉(zhuǎn)身下山。
“喂!慢點(diǎn)!”夏柳見她也不顧自己,飛掠而下,連忙追上去,“山下有我的汗血寶馬!乘馬回去多省力!”
海蘭珠心中一動,聲音露出一絲的喜悅,“好,那我就乘汗血寶馬回去!”不等夏柳答話,海蘭珠速度陡然加快,朝山下掠去。
這個女人,夏柳搖搖頭,高聲喊道:“沒我的命令那汗血寶馬你是駕馭不了的!”
“你……”海蘭珠剛剛飛出去,便又停住了,滿目的怒氣道:“那你就讓他聽命!”
“嘿嘿,只有我……還有我的女人才能騎汗血寶馬。”見她眼神改變,連忙又接著道:“不過呢!今天我可以破例一次!誰讓你是姐姐呢!”
見他又舊事重提,海蘭珠不禁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過也沒反駁,反正能乘汗血寶馬了,便心滿意足的飛身下山。
回到科爾沁部,海蘭珠安然無恙的回來,讓所有人都松了口氣,不過夏柳卻比較郁悶,因?yàn)樽约盒列量嗫嗟陌讶私o帶了回來,布木布泰卻還是不告訴自己那個計(jì)策!怎么哄都不松口。無奈之下,夏柳也只得暫時(shí)按捺住好奇心,去看看那三個匠人鍛造寶物的模子。
經(jīng)過這幾天的初步嘗試,那三個匠人已經(jīng)對三大寶物的細(xì)節(jié)部分有了比較深入的了解,而跟著他們學(xué)習(xí)的科爾沁部的那幾個年輕人也都入門了,能幫上點(diǎn)忙,不過要獨(dú)立來干還需要一段時(shí)間。
有了那十袋的材料的補(bǔ)充,鑄造寶物模子正式開始,夏柳看了一下,手藝還差強(qiáng)人意,雖然稱不上精美,但是放在蒙古人的眼里,這已經(jīng)算是比較精細(xì)的了。便也沒多作要求。幾天前他曾派人回大明,讓四娘派了幾名自家的鐵匠鋪師傅來,并且還帶了幾車的打鐵材料,兩天后這批人也安然到達(dá)。‘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打鐵聲在科爾沁草原上遠(yuǎn)遠(yuǎn)傳出,科爾沁部的打鐵業(yè)慢慢發(fā)展起來。
夜幕沉沉,科爾沁草原一片沉靜,只有那遠(yuǎn)方的鐵匠房內(nèi),偶爾傳來清脆的聲響,以及那點(diǎn)點(diǎn)的火光。時(shí)而還有一隊(duì)大明的騎兵巡邏經(jīng)過那里,補(bǔ)補(bǔ)兵器,修修馬掌什么的,閑聊之下,倒也歡聲笑語。
夏柳上半夜安撫了白秋彤后,便悄悄的溜進(jìn)布木布泰的蒙古包內(nèi)。
里面漆黑一片,夏柳輕車熟路,悄無聲息的走到布木布泰的床邊,輕輕的把衣服給脫了個精光,鉆進(jìn)被子里嬉笑道:“丫頭,想我了沒?”
被子里跟往常一樣暖暖的,只不過夏柳覺得有些不對勁,因?yàn)閼牙锏娜藘翰粚Γ∩眢w比布木布泰要大了一號,平常只是微凸的胸口竟然軟綿綿的,挺拔的,入手溫軟。
“啊……”
懷里的人兒陡然被他侵犯,立馬叫了起來。
我暈!夏柳連忙伸手把她的嘴給捂住,“喂!你是誰?”
‘撲哧’一聲,嬌笑,這笑聲再也熟悉無比,布木布泰竟然睡在床里面,那外面這人是誰?
那懷里的人兒力道竟然很大,一把奪過他的手,一拳頭打在他的胸口上,倉促之下,夏柳倒沒來的及防范,頓時(shí)吃疼。不過體內(nèi)的真氣自然反彈,卸掉了很多,手如閃電,迅速把對方的雙手給絞在她身后。兩團(tuán)柔軟的嫩肉抵在胸口,不由心里一蕩。
“快放開我!”一聲清脆而夾著怒氣的聲音頓時(shí)傳來。
“是你!”懷里這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竟然是海蘭珠,夏柳愣了下,不知道該怎么辦!忽然想到布木布泰還躺在里面,不禁怒道:“丫頭,這是怎么回事?”
只聽到布木布泰吃吃的笑聲,“今天晚上我跟姐姐要談些事情,你不是跟你那未來的老婆在一起的嘛!”
這個死丫頭,感覺到貼在懷里的人兒一片火熱,嬌軀不斷扭動,反而把他的欲火給勾引了出來,不禁道:“格格,你……你能不能別動!”
海蘭珠羞怒道:“你想快點(diǎn)放開我!”
“放開你可以,但是你不準(zhǔn)又哭又鬧!我可不想把這事宣揚(yáng)出去。”
布木布泰這時(shí)道:“宣揚(yáng)出去才好!就說夏柳也闖格格閨房,玷污了姐姐身體,那土謝圖汗的使臣知道了,準(zhǔn)會立刻回土謝圖汗稟報(bào),那和親的事情便很容易解決了。”
夏柳明白了,“好啊!原來這是就是你想的計(jì)策!竟敢耍我,看我等會怎么收拾你!”說著,低頭對海蘭珠道:“格格,你都聽到了,是你妹妹故意的,你要打要鬧找她去。”
“那你還不快放開我!”海蘭珠聲音隱隱帶著哭腔道。
“好好!”老子最怕女人哭了,雙手連忙松開,不料那海蘭珠雙手一騰出來,粉拳頓時(shí)落在他胸膛之上,不停的抽泣。不過這次她的拳頭里卻沒有一絲的勁道。
兩人赤身裸體的在被窩里這么鬧騰,夏柳都不知道該怎么收場,任由她發(fā)泄,過了半天海蘭珠也許是累了,或者才想起兩人的處境,感到羞澀,便止住了拳頭。
夏柳正覺得煩,聽到布木布泰躲在里面竊笑,不禁怒喝道:“死丫頭,有什么好笑的。”
感覺到他真的有點(diǎn)生氣了,布木布泰笑聲頓時(shí)止住了,委屈的道:“人家這不是為了姐姐嘛!”
“有你這么為姐姐的嗎?現(xiàn)在怎么辦?”媽的,這個死丫頭老是跟自己來這些花招,要不是看在她年紀(jì)太小,非好好折磨折磨她不可。
布木布泰低聲道:“姐姐,你……就嫁給他吧!”
海蘭珠額頭抵著夏柳的胸膛,不說話,夏柳斥道:“放屁!”不料一句剛落下,懷里的海蘭珠又哭起來。
“喂!喂!你……”夏柳手足無措起來。
布木布泰笑起來,“笨蛋,姐姐答應(yīng)啦!”
“放……”夏柳剛想再度喝罵,卻突然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不會是真的吧?連忙問道:“格格,你……真的?”
等了半天,也沒聽海蘭珠回應(yīng),夏柳不由松了口氣,“那,你姐姐沒有……啊!”一句話還沒說完,胸口被海蘭珠狠狠的扭了下,痛得大叫。
完了完了,老子要成千古淫棍了,這姐妹倆都收,回去后非得被蓉娘她們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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