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安千代的羞恥與恨意同時涌上心頭,但不管她怎麼掙扎,自己的**卻始終擺放在夏柳的眼前,
“你這個畜生,你放開我!”
一股濃濃的怒氣從夏柳的胸腔升騰而起,厲聲怒吼道“我是畜生!那你他媽的日本人連畜生都不如!”
田安千代被夏柳憤怒的聲音震呆了,傻傻的看著面目猙獰的夏柳,也忘了目前的尷尬境地。
“你知道你們?nèi)毡救耸嵌帱N的可恨麼?多少中國人死在你們手裡……”前世的慘痛的歷史在他的腦海中一一閃過,那是一個慘痛的歷史,讓他現(xiàn)在想起來都悲憤的事實,
“我要讓你親眼看見,日本人全都是豬玀,我要讓你看到日本人是怎麼被我蹂躪的。”
當他咬牙切齒的說完最後一句的時候,田安千代無力反抗的赤裸身體以及被他抓在手中,下身傳來的劇烈疼痛頓時令一直高高在上的田安千代差點昏迷過去。
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狀況了,突如其來的痛楚令她麻木了,只剩下不斷的呻吟和慘叫……
……………
“霍國舅,還是讓弟兄們上船吧,趁夜黑我們回大明,否則等到明天日本國肯定會知道這裡發(fā)生的事情!我們那時再逃就有些晚了。”谷悠然走到霍慶財身邊說道。
霍慶財親手掩埋了手下們的屍體,正坐在墳前發(fā)呆,聽到谷悠然的這番話,眼眸中閃過一抹狠厲,
“日本!從今天起,我霍慶財與日本便是勢不兩立的仇人!我一定會爲兄弟們報仇的!”說完,霍然起身,望著黑黢黢的日本大陸,臉上滿是仇恨的神情。
“悠然,夏柳呢?我要跟他談一些事情!”過了半晌,霍慶財爲了報仇,已經(jīng)決定跟夏柳合作。
谷悠然一陣尷尬,雖然他不知道夏柳會怎麼對待那個日本女人,但是剛纔聽艙內(nèi)傳出的聲音來看,不會有什麼好事!此時見霍慶財問,便道“他在審問那個田安千代,你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吧!”
霍慶財望了谷悠然一眼,點點頭,
“好吧!”經(jīng)過剛纔的事情,他也看出來谷悠然在戰(zhàn)場上的冷靜和應對自如的嫺熟。
整理了下思緒後,霍慶財緩緩說道“現(xiàn)在日本幕府與荷蘭人勾結(jié)在了一塊,這次行動不僅僅是這個田安組織的,我估計大部分是幕府的授意。在第一時間摧毀我們,我一死,我另外三個兄弟帶領的商船便會被他們一一擊破!而荷蘭人則會趁機要求跟大明通商!壟斷我大明的海外貿(mào)易。不過今天他們的目的沒有達成,荷蘭人趁機混戰(zhàn)逃了,他們回去後一定會另想辦法!所以我們現(xiàn)在必須要採取行動。”
“那我們應該採取什麼樣的行動?”谷悠然問道。
霍慶財決絕的說道“立刻離開日本國!返回京城,我需要招募所有的商船人手,與荷蘭人徹底打一場硬仗,就算同歸於盡,也不能讓荷蘭人控制海域。”(電腦閱讀 w w w.16k . cn)
谷悠然想了片刻,但是她卻知道這只是霍慶財?shù)募嵵~,便道“與荷蘭人同歸於盡不是辦法,如果你的船隊毀掉了,那我們大明要重新組織船隊就要花上很長的時間了。難道我們就沒有其他辦法?”
霍慶財沉默了,望了谷悠然一眼,然後道“方法是有,不過……”
谷悠然心裡一動,彷彿明白了他遲疑的原因,
“霍國舅還在考慮你跟他的約定?”
霍慶財臉上不禁有些尷尬,這個時候還有心思關注自己的私事,確實有些不太厚道了,
“呃……其實這件事我確實有些強人所難了,如果夏柳不答應,我也不會勉強的。如果要在短期內(nèi)摧毀日本以及擊退荷蘭人……”
“這件事我?guī)退饝耍 惫扔迫唤涌诘馈?
霍慶財身體猛然的震動了下,不敢相信的瞪著谷悠然道“這……姑娘!”
谷悠然笑道“你不用擔心他,我答應了就行!”反正以後自己跟夏柳會有孩子,大不了多生幾個唄!
“那……”霍慶財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原本以爲此事成功機率很小的,卻沒料到谷悠然竟然答應了,連忙要拱手又要作揖的,都不知道該怎麼感激她。
“霍國舅!你別這樣!我們現(xiàn)在也算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大家都出生入死過,等日後我跟他有了孩子,第一胎就讓你撫養(yǎng)好了,你還是孩子的乾爹呢!”谷悠然笑著說道。
霍慶財連忙道“對!對!我是孩子的乾爹!”說著,臉皮上微微亂顫,眼睛裡閃爍著喜悅的光彩,這可是他這麼多年好最爲高興的一件事情了。
看他這麼激動,谷悠然不禁笑道“霍……嗯,既然你已經(jīng)是孩子的乾爹了,我就叫你霍大哥吧!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霍慶財聽谷悠然這麼說,連忙起身道“我霍慶財在海上、官場、商場打滾了一輩子,從來沒有服過人,今天姑娘能答應這件事,我霍慶財?shù)谝粋€佩服!”
谷悠然連忙道“其實這也沒什麼!我這也是爲了替他考慮,如果大家能夠齊心合力的對付外人,會事半功倍。”
“對!姑娘說的是!”霍慶財連忙點頭,忽然又想起來什麼,笑道“既然你叫我霍大哥,那我也叫你弟妹吧!”
谷悠然笑了笑,
“就該這樣!”等兩人笑了之後,谷悠然正色的說道“那霍大哥,你說的辦法到底是什麼樣的?我們現(xiàn)在必須立刻採取行動,不能再讓日本國或者荷蘭人佔了先機。”
霍慶財點頭道“不錯!現(xiàn)在日本國能夠自恃的,一就是這大海,不管是大明還是其他國家要想征服日本,必須先征服大海。二,是他們擁有在戰(zhàn)爭中極爲特殊的人才,忍者。不管是暗殺還是偷襲,或者竊聽軍事情報等等,忍者都是第一流的。所以我們只要把這兩件事情做好,那就能夠成功!”
谷悠然遲疑道“日本國的兵力你沒有計算在內(nèi)?”雖然日本是個島國,但是他畢竟還是有自己的軍隊的,就算大軍渡過大海,要想完全佔領日本,還必須把日本幕府的軍隊殺敗才行。
霍慶財信心十足的道“不需要!日本幕府的軍隊力量根本不堪一擊,今天你也看到了,田安是御三卿之一,但是他在幾天內(nèi)也只能結(jié)集這麼幾千支的人馬,而且戰(zhàn)鬥力也不高!所以如果我們的人馬都是精兵良將,那麼日本的滅亡不用一個月!”
“這樣……”谷悠然想了想,他也知道霍慶財?shù)倪@一番評說不是瞎猜的,畢竟他對日本比自己和夏柳要熟悉的多!因此便也不再懷疑,
“那我們要怎麼樣才能把你說的兩個方面做到?”
霍慶財侃侃而談,不僅有理有據(jù),而且步驟鮮明,穩(wěn)打穩(wěn)打,聽得谷悠然連連點頭,這個霍慶財不愧是老江湖!兩人又爭對細節(jié)部分商量了很久,這才定下了具體的對策!
夜深了,谷悠然和霍慶財卻是在不斷的討論著,而且在討論過程中召集各自的頭目,紛紛佈置任務,以及計劃。今天遭受到如此慘重的攻擊,衆(zhòng)人都是同仇敵愾,誓要報這個仇!
天還沒亮的時候,他們便讓衆(zhòng)人紛紛回到船上,一把火燒著了長崎碼頭,揚帆而去,等道長崎城內(nèi)的人們被驚醒,再上報到江戶幕府,他們的船隊已經(jīng)不知所蹤了,江戶幕府的大將軍德川秀忠只得命令各大名嚴加防守自己的屬地,而長崎港口由於這次的激戰(zhàn),成爲荒涼之地,昔日的日本國惟一的商業(yè)碼頭草草作廢了。
……………………………
當田安千代甦醒過來的時候,不得不接受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身心與身體經(jīng)受了夏柳的摧殘,她原本也達到了上忍的階段,但是現(xiàn)在卻被夏柳的真氣給凍結(jié)住了經(jīng)脈,別說使出忍術(shù),連起身走路都有些艱難。形同廢人,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了。
由於船上現(xiàn)在也只有她和谷悠然是女人,因此她的一切都由谷悠然照料,但是谷悠然在心裡雖然同情她的遭遇,可一想到自己的那麼多人慘死在日本人的手裡,而且跟這個女人有直接的關係,那點同情心便也煙消雲(yún)散。至於夏柳以這種方式來報復她,谷悠然心裡也只能爲她感到惋惜。讓一個女人生不如死,這種方式確實是很歹毒與無恥的。
霍慶財與夏柳的船隊並沒有走遠,他們繞過了長崎港口,在另外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靠岸,因爲日本幕府現(xiàn)在採取了閉關鎖國的政策,因此海邊的漁村也都被撤離,紛紛內(nèi)遷,因此他們的行蹤並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
這兩天夏柳一直沉浸在那場慘痛的廝殺之中,在田安千代的身體上發(fā)泄了自己的憤怒與仇恨!但是現(xiàn)在他稍稍恢復了理智,走出船艙,立在船頭透了透氣。望著岸上蔥蘢的山嶺,在心裡決定,再也不會給日本人任何的機會,不管是以後還是現(xiàn)在。
這個卑鄙的民族!我要讓他在世界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