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別人的寶物給自己的老婆耍,聽起來還真是有些不太厚道,不過也沒辦法,誰讓這種寶物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呢!要是用錢能換來,老子早就買一大批來了。
蓋聶瞪著夏柳良久,好半天才確定夏柳說的是真話,“你這么做必然會激起修真界的不滿!”
“哦?”夏柳倒沒想到這個,“修真界不滿又能怎么樣?難道他們還能聯(lián)合起來對付我?”老子才不怕呢,老子現(xiàn)在的實(shí)力可是突破了仙級,就算十個修真者,老子也能輕而易舉的收拾掉。何況來到這個世界上,還從來沒聽說過什么修真界的人聯(lián)合干出什么好事的,都是一些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沒有公德心的家伙。
蓋聶還真怕夏柳去搶修真者的法寶,憑他的修為,哪個修真者能抗拒得了?可是不讓他去,這又哪來的法寶?轉(zhuǎn)了轉(zhuǎn)念頭,蓋聶有了主意,“各自的修真者,都有符合他們真氣的法寶,你的那些夫人她們修習(xí)的都是何門何派的真氣?你不如去那個門派尋找,興許能夠找到稱手的。”
夏柳靈光一動,對啊,老子怎么把這個給忘了,她們練的可都是《圣女譜》啊,應(yīng)該去找圣女教要法寶!想到這里,夏柳笑嘻嘻的拍了拍蓋聶,“多謝多謝!還是老蓋的腦袋有辦法。”說完,拱手揚(yáng)長而去。
蓋聶臉上浮起無奈的神色,這個夏柳,做什么事情都隨性而為,竟然想著去搶修真者的法寶,千百年來誰聽說有修真者去搶別人的法寶給自己老婆用的?這世界真是不一樣了!嘆了嘆后,緩緩轉(zhuǎn)身進(jìn)殿。
夏柳得到蓋聶的提醒,也不停留,直奔圣女教在京城的總壇,圣女不在,夏柳便詢問那看守圣女教的一位長老,這才知道原來圣女教有專門的寶器房,和練功房,練功房是專門為教中弟子設(shè)立的,利于修煉。而寶器房,則儲存了圣女教千百年來圣女、教主、長老用過的寶器,有的得到成仙了,寶器也會留下來,沒有得道成仙,死后這些寶器當(dāng)然也都還在。
夏柳欣喜若狂,連忙要求那長老帶他去寶器房!
不愧是寶器房,在一個建造獨(dú)特,地理位置極為隱秘的房間內(nèi),琳瑯滿目的存放著數(shù)十件金光閃閃,流珠煥彩的各種各樣的寶器。夏柳一時間看得眼花繚亂,不知道該選擇哪件好了!
“長老!立刻派人把這些寶器都送去北海莊院!”夏柳怔怔發(fā)愣了半天,突然道。
長老一驚,“這……教主,這可是我教千百年來儲存下來的寶器!”
夏柳回身一瞪眼,毫不客氣的道了句,“儲存下來怎么了?留著就是給后人用的,難道放在這里讓這些東西生銹變成一堆廢鐵啊!”
那長老哪里辯論得過他,加上夏柳現(xiàn)在的修為已經(jīng)比修真者高出不是一點(diǎn)兩點(diǎn)了,那長老頓時被他眼睛里發(fā)出的冷芒給驚得不敢抬頭。
“還不快去!”夏柳見那長老還在發(fā)愣,立馬又喝了聲。長老搖頭一嘆,千年存下來的寶器,就這么被這個新上任的教主給中飽私囊了,她心里可是心疼的很吶,可是現(xiàn)在圣女不在,她也只得答應(yīng)了聲,出去找人搬運(yùn)去了。
數(shù)十件散發(fā)著異光的寶器放在春染繡榻上,現(xiàn)在的春染繡榻可比當(dāng)年從宮里運(yùn)出來時大了十倍還要多,幾乎是填滿了整個的房間,夏柳與眾女都是在這上面修理那《圣女譜》的。
此時眾女也都脫了繡鞋,跳上春染繡榻,望著那寶器嘖嘖稱奇。
夏柳得意的盤腿坐在旁邊,笑嘻嘻的道:“你們挑挑,哪件適用的,就用哪件!這可都是圣女教從以前的圣女和高手用過的寶物,威力無比!”
白露瑤、白秋彤、齊春蕾三人歡喜的像個孩子,咯咯笑著,把那發(fā)光的寶器撥弄的嘩啦嘩啦響。楚綺雪、春靈、程詩珊、小湘、依琴、詩夢、布木布泰則臉上滿是驚訝之色,每撿起其中一個寶器都是觀摩很久,要說珠寶金銀之類的東西,放在她們面前那是毫不動心的,可是現(xiàn)在這些可不是用錢能夠換到的!每一件寶器都擁有特定的異能。海蘭珠、姬醉陽和綠蝶則對此有些詫異外,倒并不太感興趣,因?yàn)楹Lm珠本是蒙古法師的徒弟,見識過寶器,姬醉陽原先就是白蓮教的人,對這些修真者的寶器看得很平常。而綠蝶的出身決定了她不會對這些修真者的寶器感興趣的。三人都是坐在較遠(yuǎn)處,含笑看著歡天喜地的眾女。
夏柳看到眾女如此開心,心情也是特別的舒暢,對身邊的蓉娘道:“蓉娘,你也去選一件吧!”
蓉娘笑道:“不急!這么多寶物,等她們挑完了我再取一件就行了!”
正說著,白露瑤俏皮的拿了一件流光四溢的珠釵擠了過來,笑嘻嘻的道:“蓉姐姐,你看這個,上面還有鳳呢!我給你戴上。”
蓉娘連忙道:“這么好的珠釵還是你們誰用吧!我選別的就可以了。”
白秋彤聽了,回頭嬌笑道:“蓉姐姐就別推辭了,那鳳釵也就你戴最合適了!剛才拿在手里的時候,好像還有股熱熱的真氣呢!準(zhǔn)是個好寶貝!”
夏柳聞言從白露瑤手中接了過來,那鳳釵有手掌長,雕刻著展翅的鳳凰,鳳凰的邊上還有兩顆瑩瑩發(fā)亮的珠子,不說這工藝是鬼斧神工,就看這通體發(fā)著柔和的光芒的質(zhì)地,那也絕對不是凡物。
剛想注入一道真氣試試,那鳳釵的兩顆珠子驀然抖動了起來,那枝鳳釵瞬間變大,發(fā)出紅色的光芒,就像那鳳凰杖似的,但是比鳳凰杖柔和了許多,那光芒落在人身上,有種溫和的如沐春風(fēng)之感。眾人都被這鳳釵給吸引了。
鳳釵越變越大,最后與夏柳的鳳凰杖相差無幾的長度才停下,那兩顆珠子此時掛在兩邊,就像那鳳凰的耳墜一般。
果然是件寶物,夏柳贊道:“蓉娘,你以后把這鳳釵天天戴著,誰要是敢占你便宜,就用這鳳釵教訓(xùn)他。”
眾女不禁吃吃一陣嬌笑,蓉娘臉上浮起羞紅,嗔道:“沒大沒小的,誰占我便宜了。”
夏柳嘿嘿一笑,不過望著那長長的鳳釵又愁眉苦臉起來,“這東西能變大,怎么變小啊?”
眾人都是一愣,杏眼圓瞪的望著那鳳釵,是啊!這比人還要高的鳳釵難道要每天握在手里不成?那模樣豈不是太怪了!
正在這時,眾人耳內(nèi)忽然聽到一聲清脆的冷哼,圣女半隱半現(xiàn),婀娜多姿的身影飄了進(jìn)來,目中兩道冷芒直射夏柳,“哼!我教中寶物豈可隨意贈送他人,教主如此行徑是在敗壞我圣女教千百年來的基業(yè)。”
沒想到這圣女消息還挺靈通的嘛,老子剛剛把東西運(yùn)回來,她就找上門了,連忙起身笑道:“圣女別誤會!我這可也是為了壯大發(fā)展咱們圣女教啊!”
眾女怔怔的看著兩人,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圣女雖然臉上沒有怒氣,但是心里早就被夏柳給氣炸了,只不過她的修為要她保持冷靜,所以臉上盡管很平靜,但是憤怒全都從眼睛里透出來了。看得眾女都心驚肉跳的,萬一他們打起來可就遭了。
圣女此時見夏柳得了便宜還賣乖,不禁冷聲道:“這是我圣女教千余年來的寶物,從未有人敢動過,教主竟然把他們運(yùn)到此處!這是對我圣女教先人不尊。未經(jīng)圣女教教眾商議,就把寶物送人,這是視我教眾他人于無物,是為對教友不敬。現(xiàn)在還口口聲聲說了為了我圣女教,難道你真的要把我圣女教從此毀了么?”
圣女聲音凄厲,言辭激烈,歷數(shù)夏柳的不對之處,凜然正氣,連眾女都覺得自己的相公確實(shí)做錯事了。
我靠!還真教訓(xùn)起老子來了,沒想想現(xiàn)在誰是教主,夏柳迎著她憤怒的眼神,一一辯解道:“第一,我們圣女教的先人把這些東西留下來,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能讓我們圣女教的后人能夠多多利用法寶的作用,促進(jìn)她們的修行!因此我把這些東西運(yùn)到這里來,是遵照他們的意思,沒有不尊之處。第二,沒有經(jīng)過教眾們的商議,是我的疏忽,但是請圣女別忘了,我是教主,除非威脅到圣女教安危的大事需要召集教眾商議外,這些事情作為教主就可以解決!因此我也沒有對教友不敬。至于說什么我要把圣女教毀了,這完全是圣女你腦袋里的妄想癥作怪!圣女教要想發(fā)展壯大,必須要學(xué)會利用資源,你把這些寶物放在寶器房里供著,跟那些廢物有什么兩樣。不如拿來使用,反而能夠增加我們圣女教的實(shí)力。”
夏柳每解釋一條,圣女目光中的怒火就消了一些,到最后,完全變成了夏柳有理,自己是在無理取鬧似的,不過圣女對夏柳這種隨意的做法還是很惱火,冷哼了聲后,道:“就算你是為了圣女教,但是把這些寶物運(yùn)到北海莊院來,這種行徑豈非自私自利?我教眾可以用這些寶器的大有人在,難道只有諸位夫人能夠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