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讓你放過日本。”田安千代低聲道:“只要你放過我娘,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
看來這段時間以來自己把她調(diào)教的很馴服了,夏柳想了想,點點頭,“好!我會放過你娘!但是你……從今以后要成為我的……奴隸,知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田安千代滿臉通紅,怯怯道:“我知道。”
“好!既然你知道,那你這日本名字也不能用了!叫……代子吧!”夏柳翻了翻眼道。
“代子?”田安千代抬眼看了他一下,扭捏道:“太……難聽了。”
“難聽?”夏柳睨了她一眼,“反正你是我的奴隸,我說了算!就叫代子了!還有,以后你不準告訴任何人你的身份,就說你是我在海上撿來的,聽到?jīng)]有。”
田安千代心里不禁委屈,“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一旦你告訴別人你是日本人,我可不敢擔保你不出事!”夏柳隨口說著,看了看她的臉色,問道:“你是不是很恨我?”
“沒有!”田安千代連忙搖頭。
夏柳一把把她摟在懷里,“你恨我也沒關(guān)系,因為我們天生就是敵人,但是你要記住,恨是沒有用的,我不會再讓日本人有任何報復的機會!”說著,埋頭吻了下去,雙手并用,很快把田安千代剝成了小羊羔,活色生香的春艷圖在這陽光明媚的海上鋪展開來。
承歡雨露之后,田安千代軟軟的躺在木筏上,星眸微睜,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情復雜的很。從最初的敵視,再到仇恨,直到今天順從的任由他玩弄。她原本也是個聰明的人,只是這些天經(jīng)歷了悲痛、絕望、情愛,心里漸漸的平復下來。
她想過自殺,甚至是報仇,但是跟夏柳相處的時間越長,她越覺得夏柳并非她一開始感覺到的殘忍。相反,有時候夏柳還給她一種歡樂,甚至是能夠依靠的大山,就像那天狂風暴雨時,她主動的死死抱著夏柳一樣,在她無依無靠的時候,無形中把夏柳當作了一個惟一能夠依靠的人。盡管夏柳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傷害,但正如夏柳說的,是她先傷害了夏柳,這是他的報復。不過在內(nèi)心里,田安千代漸漸的習慣并且喜歡上他的這種報復了。因為能夠得到他的保護,還能享受魚水之歡,尤其是他的那種獨特的個性,對她這個生長在日本的少女來說是從來都沒有過的。獨特的魅力,愿意讓他輕薄,甚至有時候還會在內(nèi)心希冀著夏柳狂暴式的方式,痛并快樂著,最能體現(xiàn)她現(xiàn)在的感受。
此時夏柳在她身上肆意馳騁了很久后終于噴薄而出,爽透頂了,正壓在她身上享受著**后的余歡。田安千代呆呆的看著夏柳那舒展開來的眉毛,情不自禁的抬頭吻了一下。
夏柳抬眼看了她一眼,咧嘴笑道:“賤女人,是不是還想要?”
田安千代眼神羞怯,但是卻沒有躲閃他的目光,嘴里低低道:“代子聽候主人的吩咐。”
夏柳心里一動,這個丫頭變了,那神情,那眼神,充滿了熾熱的欲望。眼睛里水潤潤的,半含羞怯半含希冀的盯著自己,好像是極喜歡自己干她一樣。
剛剛熄滅的欲火又陡然升騰了起來,還在田安千代體內(nèi)的青龍之根也火熱堅硬起來。
田安千代低低‘嚶嚀’了聲,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又重新找回來了,情不自禁的摟住了夏柳的腰,輕輕聳動著小臀。
這個小妞竟然出動出擊?夏柳心里頗有些稀奇,不過這對他來說是既新鮮又刺激,雙手把她的兩條玉腿抬到肩膀上,猛烈的沖刺起來。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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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中午,他們終于看到了海上出現(xiàn)的一片大陸,樹木蔥蘢,山石林立,沒有什么人煙,到處都是荒涼一片。這個時候的琉球還處于半野蠻時代,除了當?shù)氐耐林猓褪呛商m人和顏思齊等漢人。
等上岸后,夏柳打量了這個島嶼,確實是個荒島,目前只知道這個荒島在琉球的西北面,在東南,是一個更大的島嶼,甚至可以說的大陸。
跟田安千代吃了點東西之后,夏柳便跟她雙雙出發(fā),朝那大陸而去。
田安千代已經(jīng)算是忍者中的上忍了,加上身體完全恢復,又經(jīng)過訓練的多次挑弄,初經(jīng)人事,不僅是心情舒暢,而且腳下也輕快。兩人很快便碰上了當?shù)氐耐林m然語言不通,但是通過打打啞語手勢之類的,大約知道了漢人的居住地。
顏思齊的地盤在琉球的南邊,當夏柳俯瞰整個地域,心里大為震撼。方圓十里的海灘上,田耕縱橫,鹽灘有序,而且在中央地帶還專門建立了一個居住區(qū),很是熱鬧。海灘上停留著近百只的漁船,無數(shù)漢人在那里撒網(wǎng)捕魚,開墾田畝。宛然一個小鎮(zhèn)。
夏柳帶著田安千代來到這個小鎮(zhèn),一打聽才知道,這個小鎮(zhèn)確實是顏思齊帶領(lǐng)中國的移民開發(fā)的,不過他現(xiàn)在不在鎮(zhèn)上。這個小鎮(zhèn)的東面,沿海岸線走十幾里,便有一個小村,那里是顏思齊的另外一個新開發(fā)的地方,他大半時間是在那里。
聽說之后,夏柳又問了下最近是否有幾十只船只來找顏思齊,但是那些人均說沒有,夏柳心里不禁有些不安,便連忙帶著田安千代去那個小村。
兩人行走如疾風,很快趕了十幾里的路程,一個只有十幾個草棚的小村出現(xiàn)在眼前,夏柳帶著田安千代飛身掠下。
“什么人?”兩人剛剛落地,就聽到一聲斷喝,從林子里傳出來。
夏柳轉(zhuǎn)頭望去,只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大漢手執(zhí)弓箭,陸續(xù)有人從樹上跳下來,也都是充滿敵意的望著夏柳。
“我叫夏柳,來找你們的頭領(lǐng)!”夏柳連忙解釋道。
這個大漢濃眉一揚,打量著兩人道:“找顏大哥!你從哪來的?”他們身上穿的是呂宋人的貢品,跟大明的服裝有些不同,而且顏色華麗,這一男一女,確實是令人生疑。
夏柳笑道:“我是從日本來的。你們顏思齊頭領(lǐng)在不在?我找他想問一些事情。”
“日本?”那幾名大漢紛紛警惕起來,顏思齊當年在日本造過反,后來計劃泄露失敗,帶人逃到琉球,然后又陸續(xù)的從大明帶了些漢人過來開荒,在琉球逐漸形成了一股不可小覷的勢力。這人來自日本,是不是跟當年的事情有關(guān)?
見他們都是很緊張,夏柳連忙笑道:“你們別誤會,我雖然是從日本來的,但是絕對沒有敵意。”
領(lǐng)頭的大漢此時卻不管他,突然用日本語問了句,夏柳微微一愣,田安千代則隨口答了句。頓時有人罵道:“殺了這對日本豬!”
說著,那幾個大漢手中的箭已經(jīng)出手,由于距離近,那領(lǐng)頭的大漢沒想到自己人竟然由于憤恨,急急出手,臉色一變,但已經(jīng)來不及阻止了。
田安千代驚叫一聲,連忙躲在夏柳身后,夏柳也沒把這幾枝箭放在眼內(nèi),伸手一抄,全部落入手中。那幾個大漢都是震驚。
夏柳輕松一笑,伸手拍了下田安千代的腦袋,斥道:“放手,下次遇到緊急情況用你的忍術(shù),別有事沒事的占老子便宜。”
“哦!”田安千代只得放開夏柳,站在他身邊。
見田安千代聽話的松手,夏柳轉(zhuǎn)頭朗聲道:“好了!各位,你們也看到了,我要是來者不善,早就對你們動手了,而且我要申明一點,我不是日本豬!我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我來這里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們頭領(lǐng)商議,請帶我去見他。”
幾個大漢相互望了望,最后還是那領(lǐng)頭的決斷,拱手道:“我叫鄭芝龍,夏兄弟請!”
鄭芝龍?夏柳這才主意到眼前這個粗獷的大漢,腰肥膀圓,穿著短褂,露出胸膛結(jié)實的肌肉的大漢就是海盜中的一個頭領(lǐng)鄭芝龍。
“原來你就是鄭芝龍,跟我想象中的形象差別不大!”夏柳笑道。
鄭芝龍眼睛一亮,“你聽說過我?”
夏柳笑道:“當然啦!現(xiàn)在東南沿海最為強大的海盜頭領(lǐng)也就你們幾個赫赫有名的。”
“哈哈!”鄭芝龍心里一陣高興,對夏柳好感大增,邊走邊道:“不是我鄭芝龍吹噓,現(xiàn)在能跟我們抗衡的,也就是劉香那一支船隊了,其余的不是被吞并,就是投降了我們,在這琉球墾荒種地。”
“哦?這么說現(xiàn)在真正在這海面上搶劫的也就剩下劉香那個船隊了?”既然顏思齊他們已經(jīng)在琉球定居,而且很多都改作了漁船,估計那種海盜的營生也沒再做。
“不錯!”鄭芝龍大聲道:“劉香這個王八羔子現(xiàn)在投靠了荷蘭人,跟我們勢不兩立!”說著,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問道:“夏兄弟,你們到底有什么事情?既然你是漢人,為什么會從日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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