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再度醒來時,印入眼簾的是水兒擔心的臉。
“小姐,您可算是醒來了,您不知道,水兒有多擔心您。姑爺也很擔心您。”水兒激動的聲音刺激著飛兒的神經(jīng),頭又是一陣疼。
“好了,水兒,你先下去。”一個磁性好聽的聲音傳來。飛兒微微轉(zhuǎn)頭,看到一張同樣擔心的絕美臉龐。
“是。”水兒訕訕應了聲,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床上的飛兒,這才慢慢走出了屋子。
“飛兒,你沒事吧?”蕭子軒靠近床邊,坐了下來。
“沒事,只是我到底怎么了?”飛兒撐著床沿想坐起來,卻一陣眩暈身子搖晃起來。
“你不要動。”蕭子軒見狀緊張的扶住了飛兒,幫飛兒坐了起來,“你在酒樓暈到了。”
“我的頭,很疼,為什么會這樣?”飛兒緩緩閉上眼睛。
“大夫說上次摔到頭,里面還有些淤血,過段時間就好了。”蕭子軒輕輕回答道。
飛兒頓了頓,突然想起在酒樓的那個紈绔子弟。“那個什么楚行風還是楚風行怎么樣了?我記得最后他好象要干什么?”
蕭子軒微笑起來:“那個楚公子啊,呵呵,現(xiàn)在在自己家里養(yǎng)傷呢。”
飛兒一聽,不再言語,慢慢靠回床頭。這么說,是他救了自己么?是否該對他說謝謝呢?想到此,飛兒別過臉看著一臉溫柔的蕭子軒:“謝謝你救了我。”
蕭子軒愕然,怔在了原地。為什么自己的心是如此酸澀?飛兒對自己說謝謝……飛兒靠在床頭不再說話,屋中的氣氛突然尷尬起來。
蕭子軒整理了下心情,含笑對飛兒說道:“明日,我來帶飛兒去游湖可好?”
“游湖?”飛兒一聽,好奇的坐了起來,“怎么游?哪的湖?”
“呵呵。”蕭子軒一聽飛兒的問話笑了起來,“當然是坐畫舫游拉,就是城東的雙子湖啊。”
“雙子湖?這名字真奇怪。”飛兒來了興趣。
“恩,關(guān)于這個湖的名字還有個美麗的傳說。”蕭子軒起身為飛兒倒了杯茶,“傳說有戶人家生了一對雙胞胎女兒。后來雙生女長大后亭亭玉立,被一個有錢有勢的老頭看中,硬要納為妾,兩姐妹寧死不屈,后來逃了出來被追到后投了湖。后人就把這湖取名叫雙子湖。”說罷,將手中的茶遞給了飛兒。
飛兒接過茶,沖蕭子軒微微一笑,慢慢喝了口贊嘆道:“這對雙生兒還真是有骨氣。寧愿死也不屈從那個權(quán)貴。”
“那明天去看看那個雙子湖可好?”蕭子軒一臉的希翼。
“恩,好啊。”飛兒笑靨如花。
蕭子軒看著眼前笑的燦爛的人兒一陣失神。如果,她一直只對自己這樣笑若桃花該多好。一直到永遠……
翌日一早,飛兒剛梳洗完畢,蕭子軒就已經(jīng)上門了。身后還跟著一個皮膚稍黑點的俊美男子。飛兒不禁好奇的往蕭子軒身后的人多看了兩眼。
“飛兒。”蕭子軒還是一如既往溫柔的語氣,“這是我的朋友南宮狂,狂,這就是白飛兒,我即將過門的妻子。”
飛兒不好意思起來,囁嚅道:“見過南宮公子。”
“額,白姑娘好。”南宮狂若若回道。
“飛兒,走罷。”蕭子軒自然的拉過了飛兒的手,飛兒猶豫了番,終是沒有掙脫開來。
飛兒任由蕭子軒拉著自己出了大門,回頭想看看水兒有沒有跟上,卻詫異的發(fā)現(xiàn)身后不遠的南宮狂滿眼哀傷的看著自己。飛兒瞪大了眼睛想看的仔細些,卻被大門擋住了視線。那個人,為什么眼神那么的悲哀?他在看自己么?為什么看著自己那么的悲哀?
蕭子軒的手很溫暖,緊緊的握著飛兒上了早已停在門外的馬車。
“水兒和南宮公子呢?”飛兒發(fā)問。
“他們坐后面的那輛馬車。”蕭子軒往飛兒的身邊靠了靠。飛兒本能的想往旁邊縮,這才發(fā)現(xiàn)狹窄的馬車內(nèi)已經(jīng)不能再避。
良久,馬車終于停了下來。
飛兒在蕭子軒的攙扶下下了馬車。一抬頭看見滿眼讓人心曠神怡的碧綠。
“這就是雙子湖么?”飛兒興奮的指著眼前呈兩個大半圓連接起來形狀的湖問道。
“恩,這就是雙子湖。”蕭子軒眼里全是寵溺。
“真漂亮。”飛兒快步走到湖邊蹲了下來。碧綠的湖水深不見底,用手輕輕一撥,滿手的清涼。湖面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蕩向遠處。
蕭子軒看著眼前這副和諧的畫面,會心的笑了。眼前的飛兒猶如一個孩子般淘氣的撥著湖水。
“這里面有魚的么?”飛兒偏過腦袋問著正走過來的蕭子軒。
“當然有啊。”蕭子軒拉過飛兒,“好了,別玩了,我們上畫舫去釣魚。”
“真的啊?!”飛兒一聽,樂了,轉(zhuǎn)身就往停靠在湖邊的畫舫跑去。
“慢點,慢點~”蕭子軒叮嚀著。
飛兒沒有看見,南宮狂依然是哀傷的眼神看著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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