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怎么想到讓老板做這種棋呢?”雷逸好奇的問道。
對于雷逸的問話,耿青峰心里狠狠的鄙視了一下,TNND,想探我的底?不過我可沒什么好東西給你查的。
“呵呵,幾年前也遇到過一位海商,當時無聊,聽他講了一些關于海那邊的事,這種棋是以前在那海商那里看到的。我父親的一位好友愛棋,正好有事要去拜訪一下,就請老板做一副給他把玩。”耿青峰如實的說著,這些沒有什么見不得人。“聽說大哥也是海商?”
“是呀,雷某人靠跑船生活。帶些東西和海那邊的人交換,求口飯吃而已。”雷逸簡單的解釋著。
“那雷大哥都去過哪些地方呀?聽說海那邊的人一個個高大勇猛,而且他們的用食全是生的?”耿青峰夸張的故作無知的打聽著。
“那些只是以訛傳訛而已,其實海那邊的人除了皮膚,頭發,眼睛和我們不一樣外,其他的都一樣,只是生活習慣各個地方有所不同罷了。只不過世人很多不了解,才會有這樣的傳聞。”雷逸解釋的說著,但心里去疑惑重重,這小子真的不知道嗎?剛才他可是一下決了英格蘭人的特征。
耿青峰對他的話只是笑了笑,說道:“真的是以訛傳訛嗎?要知道無風不起Lang。”想探老子的底?省省吧!
正在這時,從門外走進一個漢子,樣子很普通,屬于看了也記不住的那種類型。身材略為偏瘦,雖然他只著一般平民百姓的裝扮,卻隱不去身上那股子肅殺血腥之氣。他低著頭,在雷逸的耳邊悄悄的說著什么。雷逸聽了那人的話后,臉色微微一變,雖然只有一瞬間,但還是讓耿青峰給捕捉到了。只見他站起身來,笑著好似沒事的人一樣說道:“今日有幸識得小兄弟是雷某之幸,現下有要事需要雷某去處理,請小兄弟見諒。”
“雷大哥只管先行,正事要緊。他日有緣小弟再聽大哥說那海外之事。”耿青峰笑著說道。在他看來,這個雷逸太過神秘,他已經沒了想要結識他的興趣。
作坊老板正好拿著剛才從耿青峰的那張圖紙出來,看到雷逸要走,不由得面上稍露高興的神色。不過耿青峰卻說:“老板,如果這位大哥要找你做上次我訂的那東西,你就給他做吧。”雖然耿青峰認為他們沒有多少機會見面,但凡事還是留條后路的好,不要一桿子打翻一船人。
聽了此話的作坊老板笑得眼睛只剩一條縫,生怕他反悔似的快速答道:“好嘞。”
雷逸聽了也極為高興,今天這小作坊沒白來。“謝謝你,小兄弟。他日雷某請你去好好喝上一杯。”
“雷大哥客氣了,這不過是小事而已。”耿青峰此時只想快點把這“雷公”送走,說出的話也親切了不少。
“那好,我們就此別過。”雷逸拱手一禮后,轉身帶著那名隨從走了。
耿青峰在心里冷哼著,一臉鄙視的對著他們離去的方向。這個叫雷逸的不簡單。如果只是普通的海商,身邊不可能帶著這樣的隨從。而那隨從也不簡單,身上的肅殺血腥之氣也不是與生俱來的,只是真正在死人堆里呆過的才有那樣子的氣勢。
作坊老板此刻也沒注意到耿青峰面上的變化,雖說顧客是上帝,他這樣想不厚道,但他看到雷逸走了,他只差沒舉手歡迎。這雷逸不只嗓門大,而且特別纏人。這兩日,他就是給這姓雷的纏怕了,又不發趕走他。現在耿青峰答應讓他的作坊做那個棋,算是幫他解決了一個麻煩,是以當耿青峰轉過頭來時,忍不住被他一臉的壞笑給嚇了一跳。心里腹誹著,老東西,笑得這么猥瑣,該不會看上我了吧?我可沒那個嗜好,真虧了當初老子把你當成一個忠厚老實的人。
“小兄弟。”
聽著老板那諂媚發抖的聲音,耿青峰一身雞皮疙瘩。有些發冷的他兩手給自己揉了揉雙臂,說道:“老板,有話你就直說吧。這個……你這樣,我很不習慣……”
老板聽耿青峰這樣一說,才發現自己表現得太過了,輕咳了一下,對他說:“老夫想問小哥,你這紙上的東西大概什么時候需要?”
“你們這里做這些東西要多長的時間?”耿青峰不答反問道。
“二天就好。”
“那好,二天后我再來取吧。”耿青峰覺得第一批東西,還是不要著急的好,要知道細工出慢活。“多少錢,老板?”
老板樂呵呵的笑著大方的說道:“不用了,剛才老夫說過,如果小兄弟能幫老夫解決那事,老夫就給你個折扣。可這些小東西也值不了兩個錢,全當老夫奉送好了。”
“如此,便多謝老板啦。”耿青峰聽了這老頭的話,也不再嬌情,爽快的答應了。錢錢錢命相連,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耿青峰出了作坊,在街上毫無目地的閑逛著。不知不覺來到了“福雅齋”,里面此刻有好幾個人正在和小二討價還價。本來不想進去的,但他轉念一想,老子也算是股東之一吧?進去看看沐浴液賣得怎么樣也無妨。
想著,他便邁開腳步往里走去。此刻,只見當初對耿青峰心存不屑的那店小二忙碌的對著那幾個人熱情的介紹著。他不好上前去打擾,只得站在旁邊自心欣賞。
眼尖的店小二顯然看到了他,準備走過來。耿青峰用食指放在嘴上,做了個悄聲的意思,示意他先忙了再說。那店小二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繼續和那幾個人“糾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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