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笑坐上急救車跟著去了醫院,王嫂反倒一直在安撫寧笑:“小姐,沒事,沒事,你別害怕。”
寧笑不想哭,可是眼淚禁不住不停的往下落,完全失去了一慣的冷靜,哽咽道:“嗯,沒事,王嫂,你別擔心,沒事,就是血流得有點多,這血怎么才能止住啊,護士,你們想想辦法。”
護士解釋道:“我們已經給她做了簡單的包扎處理,傷口很深,要到醫院縫合,才知道具體傷到什么程度,有些失血很正常,你不要太擔心。”
不擔心?怎么可能,寧笑有一個秘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她在這個世界和寧笑一樣,是最最孤獨的人,寧笑是失去了所有人,而她本來就是一個人,王嫂對她們兩個而言都是唯一的依靠。
一路擔心的到了醫院,王嫂被推進了手術室。
寧笑也沒有什么熟悉的人,只好給小葉和趙志陽分別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趙志陽和小葉先后來了醫院。她讓趙志陽先去幫忙辦一下手續,然后交待他去趟警察局處理一下周瑜的事。她告訴趙志陽:給那些白拿著寧氏股份的人打個電話,寧氏年年該給的該拿的給他們管夠了的,現在不要他們去落井下石,只要他們去給那些部門打個招呼,周瑜傷了人,管她是誰,法律在哪兒,該怎么樣就得怎么樣。
王嫂出了手術室被送進病房,寧笑讓小葉先陪著王嫂,自己去找醫生詢問一下病情。醫生告訴寧笑,傷口很深,而且傷及經脈,需要住院冶療幾天,好了以后有可能會部份影響手的功能。寧笑沒把結果告訴王嫂,只寬慰她,問題不大,怕發炎輸幾天液就可以回家。
看到時間太晚了,寧笑讓小葉先回家,小葉說第二天再來。送小葉出門的時候,接到了譚恩凱的電話,寧笑把這邊的情況說了,譚恩凱丟了句“馬上過去”就掛斷了電話。
麻藥散了過后,王嫂痛的難受,醫生給她打了針止痛藥,又給她開了安眠藥。譚恩凱來的時候王嫂已經睡著了。
譚恩凱把寧笑拉到病房外,問起事情的經過,寧笑簡單的說了一遍。 щшш ?tt kan ?¢ ○
譚恩凱罵了句:“這個臭婆娘,真他媽有病。”接著又問:“要不要我去找人,讓她遭點罪。”
寧笑搖頭:“不用了,我讓趙志陽去辦了,讓她得到應得的懲罰就行了,她也是受害人。”
譚恩凱立刻明白了寧笑的意思,說道:“對,她也是受害人,她被程廷睿給害的,要不是他程總裁,這個女人也不會受這么大刺激。”
跟著調笑著對寧笑說道:“我說寧笑,你和程廷睿在一起就沒好事兒,盡受了這些個閑氣,還差點命都沒了,全是他程廷睿太招事兒,要不,你和我好唄,我保證,不會讓你遇到這些糟心事兒。”
寧笑嗤笑一聲:“你?你事兒更多,你有過多少女人,你清楚嗎?更危險好不好,和你好,簡直就是去送命。”
譚恩凱立馬急了:“我可沒愛過那些女人,而且每個女人事先我都和她們說好的,不要愛上我,因為我根本不會愛上她們。”
“你讓別人不愛你,人家就不愛你啊,你能管住自己的心,你管不住別人的心。譚恩凱,你信不信,要是你那天真的愛上一個女人,而且準備娶她為妻開始,她的日子就絕對不會好過,四面八方的敵意她都招架不過來。所以對你以后的愛人好點兒。”
譚恩凱很嚴肅的說道:“寧笑,我不是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你就是我愛上的女人,你就是我想娶的妻子。寧笑,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寧笑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譚恩凱的話:“譚恩凱,你和程廷睿他們幾個,都在一個城市長大,年齡差不了多遠,又都是排在前面的大家族,可是好像你天生就和他們不和,合不到一起,你們之間有什么恩怨嗎?只是因為競爭嗎?”
譚恩凱沒有問答,算是默認了。他們之間確實有一些誤為,從很小的時候形成的,有家庭的,有個人的,日積月累,越積越深,再也化不掉了。
寧笑接著說:“剛開始你幫我,我想并不是你單純的一時好心泛濫,應該是程廷睿前妻的身份幫了我,對不對?可是也僅僅是剛開始。后來,我能感覺到你對我是真心誠意的好,沒有摻雜半點其他心思。譚恩凱,謝謝你,我太需要你的這樣的朋友了,只是朋友。其實稍微想想你,再想想我,你就應該很清楚,我們之間不適合**人,卻很適合做朋友。”
譚恩凱稍微想了想,靜靜的想了想,是啊,一個程廷睿就是一個無法越過的障礙,一個寧笑永遠越不過的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