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笑來自韓城,是專程來旅游的,秦雨桐的課程還沒有開始,正好有時間,就和寧笑一起在海城瞎玩瞎逛。孟波的時間也挺多,畢竟他來的時間更長一些,所以,只要他也陪著出來玩的話,一定是介紹她們倆吃好吃的。
又過了10多天,寧笑必須要回韓城了,雖然很不舍,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大家約定一定會有下一次的相聚。
很快秦雨桐海大的EMBA課程也開始上課了。
孟波是助教,也是班級的管理老師。因為和秦雨桐很熟,而秦雨桐又很閑,所以,開學典禮的整個過程,秦雨桐都成了臨時的工作人員和免費的幫手。
開學這一天是所有學員來得最齊的一次,秦雨桐見到了所有同學,卻只記住了一部份人。
她印象最深的兩個人是一對父子,父親鄭遠和是海城鄭和航運的總裁,兒子鄭城逸是鄭遠和的獨子。
雖說來海城時間不久,但是對鄭和航運,秦雨桐還是有所了解,因為它實在是太有名了。鄭和航運控制了海城50%的航運經營,擁有海城最大的貨運碼頭40%的股份。雖說是航空運公司,卻利用航運能力的便利,進出口貿易也做得非常大,在海城有舉足輕重地位。更有名的就是鄭和航運唯一的公子鄭城逸,鄭城逸27歲未婚,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卻不學無術,只知道吃喝玩樂,喜歡收集名車,酷愛飚車,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快,沒有一個女人在他身邊超過一個月,是海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整個班上一共有32個學員,孟波分成了3個學習小組,自己負責12個人,又讓秦雨桐和另外一個同學各負責10個人,而鄭遠和和鄭城逸恰恰都分在了秦雨桐的小組。秦雨桐提出了抗議,孟波告訴他,父子倆分在一起是鄭遠和要求的,鄭遠和為此捐助了海城大學1000萬。鄭遠和希望借運共同學習的機會,通過各種研討、議論的形式,把自己的經營理念和管理經驗傳遞給鄭城逸,讓鄭城逸慢慢接受和學習公司的管理和經營,畢竟他只有這么一個兒子,最終鄭和航運也要這個兒子來接手,他不能再放任兒子整天無所事事了。
即便如此,可也不管她秦雨桐的事啊,為什么要讓她來負責這一對父子,孟波一定是知道這有多難才推給了她。
就像開學前她給那倆父子打電話,就知道多不容易了。她先給鄭遠和打了個電話,電話通了倒是很快有人接聽,不過是個女人:“喂?”
“喂,請問是鄭遠和先生的電話嗎?”
“是。”
“我這邊是海城大學WMBA班聯絡確認電話,需要本人接聽。”
“你稍等。”
傳來一個男人聲音:“你好,我是鄭遠和。”
“你好,鄭先生,我是學習小組聯絡人秦雨桐,因為小組要建立一個微信群,便于通知、布置作業和提交作業,所以需要你提供一個微信號,并盡快確認通過。”
“稍后讓秘書把她的微信號提供給你。”
秦雨桐一聽有點來氣,心想你不以身作責,你兒子怎么會好好學,好運學習態度更不會好到哪兒去,所以語氣不大好直接懟過去:“呃,聽課也是你秘書來聽?作業也是她代為完成?你兒子難倒也這樣學?”
很少有人敢這樣和自己說話,可話說得很在理,這次的目的就是要把兒子拉回正道,如果自己也不認真對待,根本起不到效果,于是回應道:“這,好,等會兒我把我的私人號碼告訴你,你加一下我,我會確認。”
“好,就這樣吧,你通過后,我會把開學的時間,以及具體的安排一并發給你,開學典禮必須參加。”
“知道了。”
“再見!”
鄭遠和準備也回個再見,對方已經斷了電話。他扯嘴笑了笑,尋思著對方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啊,這么大的脾性?
秦雨桐接著又打通了鄭城逸的電話:“喂,請問是鄭城逸嗎?”
又是一個女人:“你等一下,我把電話給他。”秦雨桐想這兩父子,其實愛好女人這個特質還挺一致的,只不過一個沒有為女人耽誤事業,一個為了女人什么正事都不干罷了。
“喂,誰呀?”
“你好,鄭先生,我是海城大學EMBA班學習小組聯絡人秦雨桐,因為小組要建立一個微信群,便于通知、布置作業和提交作業,所以需要你提供一個微信號,并盡快確認通過。你通過后,我會把開學的時間,以及具體的安排一并發給你,開學典禮必須參加。”
“我不去,我爸給我報的,要去他自己去。”
秦雨桐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剛應對了一個老家伙,又來一個小家伙:嗆聲道:“你爸是要來,你不知道他和你一個班,而且是一個小組的嗎?要反對,請在報名前反抗,即然反抗失敗,是不是應該乖乖的,別讓你爸爸生氣?”
“你他媽是誰,敢教訓我,看我不收拾你。”
“行,開學典禮,靜候收拾,再見。”隨即掛斷電話。
電話另一頭,鄭城逸氣得要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