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冷冷地四個字,把安雨馨的嘴都給氣歪了,清麗的小臉憋紅了幾分,嗔怒地瞪了冷少凨一眼,繼續開口:“被扔到賽車里面之后的事你自己也看見了,就不用我敘述了,不過話說回來,你不是去白爺那邊了,怎么也會出現在賽車場。”
“我確實是先去了白爺那,再去了太陽山。”
“那為什么和那個女人一起去。”
“她在那接了活,白爺要我過去保護她。”
“好吧!”
安雨馨嘴角微動,囁嚅了幾句,她想說本來以為一個在白爺家,一個在太陽山,就能避開他了,最后仍舊還是碰上了,啊哈哈,這就是所謂的緣分么。
不對,這不是緣分,這是被自己老婆抓住他和別的女人在看賽車,這件事可大可小,看她要不要揪著不放而已,那自己會不會揪著不放就得看冷少凨接下來要怎么和自己解釋了,
解釋地滿意,她就不追究了,解釋不好,她要端起老婆的架子,來收拾他。認真凝思了一會兒,安雨馨就抬手揉了揉冷少凨的雙頰,
自以為氣勢壓人地對上他的冷眸,兇巴巴地開口:“現在該輪到你說了,剛才我睡著的時候,到底有沒有和白爺的女兒喝酒,有沒有趁我睡著的時候不老實,是什么樣子的紅酒,要我看看,你藏了這么多年,口感一定很好吧!要我喝一口不,舍得不?”
“這么好奇,我就帶你去看看。”冷少凨如墨一般深邃的狹長眸子,淡淡地落在安雨馨臉上,削薄優美的唇微抿,聲音低沉清潤。
過了一會兒,他輕笑出聲,這個女人吃醋的小模樣真可愛,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臉,安雨馨看著他這妖孽般的邪笑,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一通,
隱隱覺得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些什么事,如果一起和紅酒會不會酒后亂X的,不過他的邀請讓她沒有拒絕的理由呀!
冷少凨套了一件白色毛絨連身睡衣,大手一伸,擁著安雨馨往地下車庫走去,拐了一個彎,來到了一間地下藏酒室之內,藏酒架子呈橢圓形,架子上被一格格的用格子隔開,分三角形狀和正方形狀,
上面整整齊齊的排列了各種名貴的酒品,有紅酒,白酒,香檳,洋酒,都是值得收藏的一些老牌子,紅酒香誘得人鼻尖發癢。
地磚是那種羅浮宮仿古磚,比較偏向復古,藏酒室內燈只有一盞,也是復古的水晶燈,把整個房間襯托成暖色調,
顯現出華麗尊貴的氣質,倚仗一身通體晶瑩的串串垂飾,如若層層疊疊的晶瑩果實,垂飾大小體形不一,營造出富貴浪漫的氛圍。
正中間擺著一張木質大桌子,上面好像涂了蠟似的有點晶瑩剔透,凳子是圓凳,和桌子配套,一樣地涂著蠟似的金光閃閃。
“哇!這么多酒,哪一瓶是你替她藏起來的紅酒,要我見識見識。”安雨馨的手撫摸上一個又一個酒瓶,指尖上傳來冰涼地觸覺,看了一小會就覺得自己有點暈乎乎地了,她有點密集恐懼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