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得等幾分鐘才能暈染完,剛才她是看一條杠出來就立馬丟了,怪不得每一跟驗孕棒都是一杠,再次拿起其他二根驗孕棒,果然它們也已經變成了二杠,所以說她懷孕了。
她不知道如何形容現在的感覺,知道自己懷孕了有點幸福,可幸福地有點難過……
冷氏集團
辦公室地大門被推開,帶著一絲秋的涼意,一個優雅的中年婦女快步地走了進來,一張再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看上去仿佛只比巴掌略大一點,就象從最標準的美女漫畫上走下來的人一樣;
一雙帶點淺綠色的眸子,清涼的象沙漠里的甘泉一樣,清澈明亮的如同一泓碧水,令人見而心生憐惜,歲月仿佛在她臉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肖邦看見白夫人進來沖她點了點頭就退出了辦公室,留給他們母子一點私人的空間,如果沒算錯得話他們已經十幾年沒見面了。
“凨凨,媽媽回來了?!卑啄輧捍浇茄凵胰局σ?,她今日穿著一件暗紅色的兔毛小披肩,里面是一件黑色打底衫,下面一條緊身的鉛筆褲,
套著一雙半高跟長靴子,把整個人都襯托地雍容華貴,盡顯富態,為了見兒子她是刻意打扮過來,*掩蓋了她眼角邊的魚尾紋,卻掩蓋不住她內心的滄桑。
“是回來一家團聚的話,就進錯地方了,我們家永遠都團聚不了了,你就去葉氏集團,和你的一家人團聚去吧!”冷少凨眼皮都沒抬一下,對這個生身母親很是冷淡,冷淡的比一個陌生人都還不如,不過他手指上的力度卻出賣了他這冰冷地表象,合同紙已經被他捏出了一縷縷地皺痕。
他的態度,要白妮兒心中如刀絞般地疼痛。
“再怎么說我也是你媽?。∧憔瓦@么恨我?”白妮兒嘆了口氣,一只手捏緊了跨在手上的真皮黑包,漸漸縮緊,隱忍著奪眶而出地淚花,整個人微微發抖,雙眼里盡是受傷之意。
“每當我看見手腕上這個疤的時候,我就能想起當時你對我的狠心。”冷少凨粗魯地解開了手腕上的宇舶手表,往旁邊一扔,揚起手腕對著白妮兒揚了揚,就像是舉著她當年犯得錯在大聲地質問著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那時候媽還太年輕了,處理事的方法過激了一些,我反思了這么多年,你還不肯原來我嗎?凨凨。”白妮兒瞌上了眸子,不敢再看冷少凨那手腕上的丑陋疤痕,那根像蜈蚣似的傷疤就像爬進了她的心臟里,狠狠地攫住她的心口,肆意地吮吸,
剛才在眼眶里一直打著轉地眼淚水,終于像斷線地珠子似的滾滾滑落了下來,心猶如被潑了一盆冰水,從頭冷到了腳,把剛才看見兒子地喜悅心情完全都給潑滅了,現在升起地只有無窮無盡地悔恨之意。
“當你用刀子滑破我地手腕之時,你就不是我媽了。”看白妮子哭哭啼啼地樣子,冷少凨手握成了拳狀,心中莫名地煩躁,雙目暴戾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