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我記得我拒絕過,只不過你們根本沒當回事,干爹,等我看見了我的女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冷少凨不再回答白玉堂的問題,跨著急促的步子,往后院急急走去。
“飛飛,你如何想的?”白玉堂盯著那急促的背影漸漸遠去,黑眸中閃過了一絲毀天滅地地戾氣,既然他這么不識好歹,就休怪他心狠手辣。
“爸,你干嘛把她給抓來了,你就這么不信你女兒自己有能力搞定凨哥哥?”白飛飛嘗試著說服白玉堂,要他放了他們兩個,結果并不可喜,沒有勸住他,反而又把他給惹怒了一些。
“哼,這么多年了,要搞定早就搞定了,竟然還打算幫著那兩個人來隱瞞于我,你這個臭丫頭,有爸爸在,不會要你受一絲一毫地委屈,走,我們去看看那邊的情況,既然他都愛上了別人,留他有何用?”他抿著薄唇一笑,帶著神秘色彩的眸子深邃如墨,渾身上下驟然多了一股子駭人的氣息。
安雨馨實在撐不下去了,不過那幾個小弟倒也改變了心智,并沒有沖她身上射,她趴在地上哼唧哼唧地喘著粗氣,渾身都是黃黃的泥巴,職業套裝已經沒有了它本來的模樣,發絲凌亂,沾滿黃泥,整個人就像只攪拌在黃泥中的蚯蚓似的。
她以為集團中的狼狽已經是很難堪了,現在這樣的場面才是難堪到了極致,現在身心俱疲,只想好好的睡一覺,渾身顫抖地如篩糠似的,
朦朧之中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不遠處,她這是出現幻覺了嗎?特別想見到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會像海市蜃樓那樣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冷少凨看著呼吸孱弱地安雨馨,像只落湯雞似的躺在黃泥之中奄奄一息,黑眸中冷光乍現,直接冷瞥了拿著水槍滅了氣焰的幾個小弟,他們剛才就在想著如果冷少凨突然出現,他們應該如何應對,現在他真的來了,他們不約而同地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變磕邊說:“我們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冷少的女人,是我們該死,我們該死。”
“你們這幾個窩囊廢,給我滾。”豹子上前一人踹了他們一腳,嚇的他們夾著尾巴逃跑了,現在這個滾字是如此的動聽,這個節骨眼還是滾了的好。
“雨雨。”冷少凨直接跳到了那個坑內,黃泥濺到了他的褲腿,他也全然不管不顧,上前一把撈起了躺在坑內奄奄一息的安雨馨。
“老……公,你終于來了。”安雨馨水眸中*了淚水,晶瑩的淚滴雨水般滑落在她的兩頰之上,她的清麗小臉已經被黃泥糊滿了,這么一點點淚水已經不足以沖去她臉上的污濁了。
“別怕,一切有我。”冷少凨箍緊了安雨馨的腰肢一些,語氣雖然
安雨馨在心里犯著嘀咕,不是說他會安排好,結果還是得這樣嗎?她一直覺得無所不能的老公也有今天,被白爺逼到了一個坑里,擁著她,然后呢!等會還要求白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