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了下口水,意識開始在漸漸變得模糊,她知道自己即使說了對方也會深入,說不說都是一個鳥樣,可現在她的身體真的很排斥他,但又不得不忍下這股子排斥之意,畢竟她現在是他的合法妻子。
冷少凨的大手有力的摟著自己的腰身,鼻息間能聞到他獨有的男子氣息,安雨馨心兒跳動加快,俏面上慢慢地抹上了一絲紅暈,在心里輕輕叫著,不能這樣,
可雙手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環上了冷少凨的腰間,尋求支點,她覺得他的眼眸就像有一種邪魅魔力似的,能把人的意志給磨的一干二凈,直直地把她往眼眸深處帶去,
安雨馨白皙的肌膚漸漸透出了一抹粉紅,卻還抓住了最后一絲理智做出了推拒的動作。
“算了,今天這個日子,不逼你了。”冷少凨看安雨馨一臉的堅決,有點倔強的像一只站在冷風中的小貓咪,伸手揉了揉她那一頭如瀑布般的長發,也沒有興趣再問下去,
他低醇的笑聲灌入安雨馨耳中,帶著幾分戲謔,還有他身上醇厚的紅酒香,惹得安雨馨陣陣失神。
右手探過她的腦后一抓,惹的安雨馨用警惕的目光看著他,再收回來的時候,一條銀白色的項鏈便在指尖微微晃動,吊墜上面是一顆暗黑色珍珠,又圓又亮珍珠表面又沒有任何的瑕疵,這叫南洋孔雀綠珍珠,
自古玉器和珍珠都是能把女人的美給襯托的淋漓盡致的神器,冷少凨早就看她脖頸上的那把項鏈鑰匙扣不順眼了,就像是眼里長了刺釘似的礙眼,既然現在已經成了他冷少凨的妻子了,就必須得把它換下來,
沒想到第一次送她的禮物并不是磚戒,而是因為嫉妒托人從外國帶來的頂級珍珠,在第一次看見她脖子上帶的東西之時,他就托人訂了一顆,好珠難求,一等就等了這么久。
安雨馨瞪大了眼,看著這顆仿佛在閃閃發著光的珠子,一眼就喜歡上它了,忍不住抬起白皙的小手觸碰了一下它,指尖觸感微涼:“好美。”
“我給你帶上。”冷少凨因被情欲熏染到有點沙啞的喉嚨說出來的低沉話語,就像是燙在安雨馨的心尖上似的,燙得她羞紅了雙頰,恍如飄了一抹彩霞似的美艷動人,
她又何嘗不知道這個沙啞地意思,忍不住在腦海中閃現出一副副旖旎的畫面。冷少凨把安雨馨脖頸間的項鏈鑰匙給摘了,打開自己買的這顆珍珠鏈,傾身為她帶上:“以后要一直帶著知道嗎?”
他把安雨馨抱起,坐在了自己的雙腿上,剛好擁著她的姿勢可以替她帶項鏈,安雨馨的臉貼著他的喉結,能清楚的聞到他身上的薄荷味,
像是最強效的迷藥似的,讓人目眩神離。很簡單地一個動作,她怎么看都覺得帶著些不同的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