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燁說的沒有錯,拓跋乾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這個糾結完全就是多餘的,明明自己已經(jīng)不喜歡蘭馥了,爲何還在在意蘭馥的事情?
想來想去,最後拓跋乾覺得自己的佔有慾過於強烈,才導致憂慮過多,自己雖是一國之君,可是天底下每一個女子都有追求自己愛情的權利,若是都喜歡上自己,自己倒不是皇帝而是天帝了。
拓跋乾通過徐燁的一番話很快就釋然開來,被想的複雜的問題如今看來亦是不堪一擊罷了。
“來人啊!起駕去冷宮!”
拓跋乾忽然有了去冷宮看看蘭馥的心思,畢竟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看過蘭馥了,現(xiàn)在自己看開了後便不再有心結,即使蘭馥名義上還是自己的妃子,可如今無論蘭馥喜歡誰,拓跋乾都不會再過問,更不會干涉了。
“新琦你說,我該如何保護你?”其實蘭馥的內心已經(jīng)有了數(shù),只是蘭馥想要聽聽新琦究竟如何想。
“我也不知道,既然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向你坦白了,那麼和司徒氏必然要撕破臉皮,我一個將死之人,或許並不需要那麼注重性命的!”新琦回答蘭馥說道。
“傻丫頭,每個人的生命都是父母給的,怎能輕言放棄?你至少也要掙扎一下,況且在我看來,司徒氏並不是一個可怕的角色,我纔是。”蘭馥安慰新琦說。
“可是,那我該如何對付司徒氏呢?我沒有她的地位高,只是這一點,我就無力迴天。”新琦失落回答蘭馥。
“我會幫你的,你現(xiàn)在還覺得迷惘嗎?”蘭馥笑嘻嘻的看著新琦。
新琦擡起頭,眼睛裡充滿感激,但也有許多的疑惑,似乎知道了新琦的心意,蘭馥主動說道:“新琦,你不用多想,更不用擔心我會如何,就算不幫你,我和司徒氏的這道坎一樣過不去!現(xiàn)在我需要你一個確切的回答,你願不願意協(xié)助我,我們一起對付司徒氏?”
蘭馥徵求新琦的意見說道。
“我自
然是願意的,如今我得了瘟疫,說實話以前我可能真的害怕死去,可現(xiàn)在死對於我來說,真的已經(jīng)沒有那麼怕了!若是蘭妃你希望我?guī)湍愕脑挘乙欢〞M我所能!”新琦保證道。
“有你這句話就已經(jīng)足夠了,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你接下來該如何做!”蘭馥讓新琦伸過耳朵,然後悄悄的說著秘密。
新琦亦是已經(jīng)忘了自己還是一個瘟疫的攜帶者,也忘了可能會傳染給蘭馥,由此看出,蘭馥是真的不介意新琦患有瘟疫一事,一方面是蘭馥心善,另一方面蘭馥也是過於信任徐燁,知道徐燁一定會研究出解藥的。
新琦聽完蘭馥的話以後,露出了驚喜的目光,似乎聽到了一個喜訊一般。
而蘭馥的計劃,就是讓新琦繼續(xù)假裝自己的狀態(tài),回去報告司徒氏,說自己已經(jīng)被傳染了瘟疫,如今昏迷不醒了,讓司徒氏得意一段時間之後,徐燁也差不多可以製出解藥了,自己也就到了出冷宮的時候,那時候司徒氏再想要對付自己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呢!
“邦邦邦!”
兩個人正在暗暗的竊喜,忽然有人要進來了,蘭馥馬上機警的躺在牀上,然後對新琦交代說:“若是不認識的人,你就說你是新過來的丫鬟,要是認識的人就罷了,但你一定要表現(xiàn)出很悲傷的樣子,突出我患病的真實性!”
說完蘭馥就躺在了牀上。然後緊閉雙眼,一副痛苦的樣子,活像是真的患了瘟疫一般,讓新琦看的一愣一愣的。
新琦反應過來救去開門,但一開門新琦就被嚇到了,雖然新琦並沒有見過幾次拓跋乾,可皇上的樣子,自己還是可以想象出來的,如今身穿黃袍,頭戴金冠不是皇上還會是誰?
但新琦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自己越是不能壞了蘭馥的計劃,趕緊給拓跋乾行了一個禮,然後說道:“恭迎皇上駕到,奴婢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你是?”拓跋乾一見到新琦的時候,就泛起了嘀咕——蘭馥在哪
裡呢?難道自己來錯了地方?可即便自己來錯了地方,那麼眼前的人自己爲什麼會不認識?
“回皇上,奴婢微名新琦,是剛剛被派過來做照顧蘭妃的丫鬟!”新奇恭恭敬敬的說道,唯恐自己會說錯話。
“丫鬟?誰讓你過來的,我怎麼都不知道?”拓跋乾挑挑眉毛,然後質問來歷不明的新琦說道。什麼時候,派丫鬟的事情都不用過問自己了呢?況且這個地方是冷宮那麼特殊,拓跋乾感到其中必有蹊蹺!
“皇上,我也只是剛剛到冷宮,因爲蘭妃生病了,我纔過來照顧,不然沒有皇上的指令我萬萬不敢私自過來照顧蘭妃的!”新琦機智的辯解說道,一邊轉移了拓跋乾的注意力,一邊也想了一個合理的藉口。
“生病?蘭妃生病了嗎?很嚴重?”拓跋乾的心被揪了一下,因爲蘭馥現(xiàn)在的身體可千萬不能出現(xiàn)問題,若是徐燁知道了,自己就完了。
於是拓跋乾風果真就不再計較新琦身份的事情,而是首當其衝,來到了屋內,看著蘭馥躺在牀上,就知道,可能蘭馥真的是病入膏肓了。
蘭馥的嘴脣發(fā)白,臉色通紅,像是高燒不退的模樣。而拓跋乾卻不知道,在新琦大聲的告訴自己是拓跋乾過來了以後,蘭馥爲了可以更像生病,便用絲巾使勁擦了擦嘴,直到擦乾咧了,又開始憋氣,臉也漲的通紅,這樣看起來真是像極了發(fā)燒。
“蘭馥?蘭馥!你醒醒啊,你看我是誰?”拓跋乾想要叫醒蘭馥,可是蘭馥爲了嚇嚇拓跋乾,怎麼會輕易的醒過來呢?
“她究竟是得了什麼病,昏迷爲何如此嚴重?”拓跋乾轉而詢問新琦說道。
“初步判斷,蘭妃……她……好像是得了瘟疫!”新琦支支吾吾的回答拓跋乾說道。
“什!什麼!這!”拓跋乾聽到這個消息連連卻步,不敢再靠近蘭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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