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蘭馥和拓跋乾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了,只是默默的走了一段路,看著滿園的蘭花蘭馥卻不知說什麼好,就這樣兩個人都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走著。
兩人各自喝了幾杯烈酒,這是拓跋乾準備的,過了一會兒,不勝酒力的蘭馥就感到自己的腦袋昏昏的了。
下午,太陽高高的懸著,但在蘭馥的眼睛裡,天色卻好似灰色,點綴著朵朵的白雲,遊走的雲彩遮了一次又一次蘭馥得臉旁,讓蘭馥的臉也變得一陣白一陣黑。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蘭馥一向清澈如水的眼睛裡,卻在此時微微多了一抹淡淡的紅色,彷彿熟透的桃子,出水芙蓉般的動人可口。
就在這時忽然蘭馥意識到——即使自己喝著酒,也解不了自己心中繁多的憂愁。蘭馥想起之前自己被拓跋乾給丟在了冷宮折磨,想到之前他害自己丟掉了自己的孩子,想到拓跋乾讓自己一次次在司徒氏的面前丟盡了臉面,而如今卻對著自己卻依然說著甜言蜜語。
這就是拓跋乾,他的熱情和他轉瞬之間的冷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蘭馥不想去琢磨拓跋乾的性格。
蘭馥朝拓跋乾溫柔地笑了一笑,然後拿過了拓跋乾的一個杯子,說道:“拓跋乾!我敬你一杯,這杯酒我給你斟滿了!”
拓跋乾則是笑著接過了蘭馥給自己斟滿的酒,然後在蘭馥的見證下一飲而盡了,看著眼前蘭馥這樣美麗的女子,加上拓跋乾已經喝了不少的酒,更是已經有分不清虛實的感覺了。
即使拓跋乾知道,蘭馥的溫柔對於現(xiàn)在的自己來說,這就是一個陷阱,但拓跋乾此時此刻也是忍不住想要跳下去。
亦或者還有另外一種可能,蘭馥的小心思,又怎麼可能會逃得過拓跋乾的眼睛??
既然蘭馥喜歡和自己客氣,那拓跋乾心想,自己完全可以陪她好好地奉承下去,畢竟自己要的,只是一個平衡的關係罷了,至於爲什麼?當然是因爲拓跋乾因足夠的胸有成竹,即使蘭馥已經足夠聰明瞭
,可是在拓跋乾的眼睛裡,沒有慕容旭,蘭馥只是一個小棋子罷了!
只是拓跋乾還是發(fā)現(xiàn)了,最近的蘭馥有些不正常,一會兒對自己好,一會兒又對自己壞,似乎內心裡一直在掙扎著什麼一樣。
至於現(xiàn)在的蘭馥則是更加有些不同。
拓跋乾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的蘭馥,自己今天沒有自己稱自己爲朕亦或者是皇上,可蘭馥也是沒有叫自己的名字,一句拓跋乾也是叫的自然極了,蘭馥亦是沒有吧自己的身份給看低了,兩人期間的話就像是兩個朋友一樣交流著,簡單卻又不失溫情。
拓跋乾和蘭馥的話其實並不多,只是亮亮杯底,便又是斟了一杯,來來回回,勝在眼神上互相的猜測。而這個時候,拓跋乾又是給了蘭馥一杯酒。
蘭馥只看了眼,就接了個偶來,然後不緊不慢喝下,雖然蘭馥沒有表現(xiàn)出什麼反感的樣子,可是拓跋乾也不傻,所以能夠看得出來蘭馥似乎不愉悅:“蘭馥,你不喜歡喝酒?”
蘭馥低頭看看一側的蘭花,搖了搖腦袋,蘭馥生來就是不喜歡喝酒的,可是蘭馥對於拓跋乾,怎麼會誠實的起來?
“並沒有,皇上,我十分喜歡喝酒。”蘭馥說了一句自己都不相信的話語。
拓跋乾又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眼睛眨了幾下,在陽光下,臉上棱角分明,對蘭馥說道:“可是蘭馥啊,你爲什麼總是看蘭花卻不是看我呢??”
蘭馥看著漂亮的蘭花,忽然想起一首張若虛的歌詞:“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對於任何事物,都會和星星月亮一般,轉瞬即逝,古靈精怪思緒紛飛的蘭馥忽然詢問拓跋乾說道:“拓跋乾你說說看,月亮會不會有一天會不會變成蘭花的樣子呢?
拓跋乾被蘭馥的問題逗笑了,只是胡亂的回答蘭馥的話說道:“月亮會長成了蘭花的模樣!”
蘭馥聽了拓跋乾的話白了一眼,沒有理會拓跋乾了。
原本蘭馥想告訴拓跋乾,月亮不會變成蘭花的樣子,但現(xiàn)在蘭馥則是沒有了興致,只是頓了頓,隨便說了句:“我並不喜歡月亮變成蘭花的樣子。”
蘭馥和拓跋乾相視著笑了笑,彷彿無論如何,都是找不到一個同樣的興趣,但還是各自喝下了一杯。
許是兩人的的話,許是溫暖的光線,許是蘭馥有些不勝酒力。
可兩人,似乎在今天說完了從開始到現(xiàn)在所有的話,破天荒地聊得很多,拓跋乾忽然在這個時候又問蘭馥:“蘭馥,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請問?”蘭馥隨意的笑道。
拓跋乾咳嗽了一下,不茍言笑的說道:“蘭馥,你說,那日長孫雲杳忽然又活了的時候,得知這個消息的一瞬間,你有什麼樣的想法呢?”
蘭馥想了想:“這個問題呢,既然已經過去了,我還真的以沒有繼續(xù)想過了!”
對於蘭馥來說,一個不值得自己去思考的事情,就是毫無意義的事,蘭馥也真的沒有再繼續(xù)想過了。
“其實,長孫雲杳的事情你並不需要去在意,你應該在意的是,如何讓老百姓在受到苦難的時候,也能起死回生!”蘭馥已經有些醉了,但是說的話還異常清晰。
“那我應該怎麼做呢?”
拓跋乾看著眼前的蘭馥,已經有些迷迷糊糊了,但拓跋乾還是忍不住的去詢問蘭馥,去聽蘭馥講多些話。
蘭馥把玩著自己手中沒有酒水的就被,然後指著眼前的拓跋乾說道:“其實每個人都有一個靈魂,而他們又是一樣的!所以長孫雲杳可以起死回生,那麼每個人都可以,你要是知道其中的秘訣,是否可以拯救許多垂死的百姓呢?哈哈,這是你應該想的事情。”
“你說的倒也是,呵呵!”拓跋乾自顧的輕輕笑著,然後又對蘭馥說道:“你真是古靈精怪,我真佩服你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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