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現(xiàn)代練軍之法的衝擊
長公主尋我?
曾安民看到這個消息之後。
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便浮現(xiàn)出了長公主那極具美豔的身材。
還有那如同天仙一般的面容。
他摸了摸下巴。
看來殿下已經(jīng)等不及了。
曾安民的眸中閃爍著一抹微光。
自上次答應(yīng)了長公主助其一同尋羲皇圖。
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查。
曾安民自己都感覺做的有些過分了。
這樣的做法,不就是給小姑娘一直畫餅的渣男嗎!
我只想做一個海王。
還有一天的時間,不急。
曾安民在家中轉(zhuǎn)悠了一會兒。
腦海之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想法。
一個昨日就想去,但是沒去成的想法。
“大春!隨少爺上街!!”
曾安民感覺,自己必須在這有限的時間之內(nèi)才能打破那該死的詛咒!
要趁它反應(yīng)不過來。
說白了,就是一個字,快!
曾安民說完,便直接拉著大春急匆匆的朝外而行。
沒多時,二人已經(jīng)來到大門之間。
曾安民特意看了看。
街上人來人往,沒有什麼多餘的事情發(fā)生。
“呼~”
曾安民舒了口氣:“看來是少爺多想了。”
“什麼多想了?”大春一臉茫然的看著曾安民。
你說什麼?
少爺以前每次想要去放鬆的時候總會有莫名的事情突然出現(xiàn)。
少爺我懷疑這是不是什麼沒聽過的高明詛咒!
“沒事。”
曾安民懶得跟大春解釋那麼多,只是輕輕揮了揮手,隨後一個響指打起:
“走,改道教坊司!”
說完,他便邁步朝前而去。
“好。”
大春左右警惕的看了一眼,隨後便跟在曾安民的身後,朝前而行。
“曾教頭!!”
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
曾安民聽到這聲音,身子都是一顫。
孃的,這莫名的詛咒又來了!
“晦氣!”
曾安民暗罵一聲。
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直接拉著大春的胳膊以極快的速度朝前而行。
“曾教頭!您去哪兒啊?!”
看到曾安民在人羣之中閃轉(zhuǎn)騰挪的樣子。
伍前鋒的臉上閃爍著疑惑的表情。
他站在尚書第門口,看著即將隱匿在人羣裡的曾安民。
腳尖輕輕一點。
“啾!”
整個人的身子便騰空而起,朝著曾安民的方向而去。
下一刻,伍前鋒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曾安民面前。
五品高手,恐怖如斯!
曾安民面無表情的擡起頭。
看到伍前鋒之後,他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伍將軍尋我何事?”
伍前鋒堅毅的臉上露出解釋之色:“是國公爺找你。”
“田繼?”
曾安民的眉頭皺起,他看了一眼伍前鋒問道:“他尋我作甚?”
他還有臉尋我?!
娘咧,要不是跟老爹聊過。
差點就被田繼那廝給騙了。
他說給自己請爵,其實都是在畫餅!
請爵的人可不是他。
伍前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裝做沒有聽到安民口中的不敬。
左右看了看,隨後解釋了一句道:
“您的練軍之法,被田將軍看到。”
“懂了。”曾安民點頭,他環(huán)抱著胳膊對著伍前鋒挑眉問道:
“所以他驚爲(wèi)天人,想要我回去練兵?或者跟我討論練兵法門?”
“是這樣的。”
伍前鋒對曾安民投來尊重目光。
其實從古至今,出了不少名將。
但是這些名將的練軍之法很少有能傳下來的。
或者說很少有傳給外人的。
但面前的曾安民,彷彿是不知道自己所教的練軍之法是個寶。
就那麼隨隨便便的傳給自己了?
曾安民也發(fā)現(xiàn)面前這個小老弟好像……
“你看我的眼神怎麼這麼奇怪?”
曾安民上下打量了一眼伍前鋒。
“有嗎?”
伍前鋒愕然,他恍惚的對著曾安民行了一禮道:
“可能是對曾教頭的尊重吧。”
“行了。”
曾安民懶得說那麼多,他擺了擺手:“我現(xiàn)在有事,你回去跟國公爺說我去不了。”
“衛(wèi)國公說必須得將您請去。”
伍前鋒扭捏了一下,隨後面露凝重:
“若是晚了,便將我軍法處置。”
“軍棍很疼的。”
……
“所以,這就是你的態(tài)度?”
曾安民感受著飛起的速度。
面無表情的擡頭凝視著伍前鋒。
此時他正在被伍前鋒以一個極爲(wèi)怪異的姿勢拎著。
二人飛速的朝著軍營而去。
“事急從權(quán)。”
伍前鋒一臉羞赧,堅毅的臉上全是都是不好意思。
“姓伍的!”
曾安民高聲罵了一句:“老子教你練軍之法,你就是這麼回報老子的?!”
伍前鋒的臉閃過漲紅之色。
他臉上的羞愧更濃郁。
“曾教頭放心,此間事了,我必前往府中登門道謝,以後對您以師禮相待。”
師禮相待?
倒也不必這麼尊重。
曾安民其實也知道,前世的練軍之法是極爲(wèi)省時的法門。
田繼發(fā)現(xiàn)之後就算是不驚爲(wèi)天人。
也肯定會找自己聊聊的。
只是沒想到居然來的這麼快。
這壓根就沒過去多久。
他便這麼迫不及待了?
“放我下來!!”
眼見已經(jīng)快到軍營。
曾安民擡頭極爲(wèi)不爽的朝著伍前鋒看去。
伍前鋒趕緊停下,將曾安民放下。
“剛剛……不好意思,得罪了……”
伍前鋒有些侷促不安的看著曾安民。
剛纔他確實是事急從權(quán)。
心中對曾安不有愧,他連行禮都有些拘束。
“哼!”
曾安民瞪了他一眼:“過段時間帶我去教坊司,你請客。”
“要不這事沒完!”
伍前鋒聽到這話,臉色先是一怔,隨後便是一苦。
教坊司。
每一個花魁光是打茶圍都得三十兩。
他一個月的例錢也不過這麼多。
“好。”
幾乎是咬著牙,伍前鋒臉上的肉疼之色讓人有些心疼。
“哼!”
曾安民可不管他怎麼想,仰起手,大搖大擺的朝著軍營之處而行。
二人很快便來到了熟悉的場地之中。
“哈哈哈!!小子你可算是來了!”
在曾安民與伍前鋒露頭的一瞬間。
便聽到了田繼那熟悉的聲音。
“國公爺?shù)挂膊槐赜H自迎接。”
曾安民的臉上露出笑意。
心裡就是不滿,這個時候也肯定不能表現(xiàn)出來不是。
“對於如此大才,不親自迎接,傳出去外人還不知道該怎麼蛐蛐本公!”
田繼的極爲(wèi)滿意的看著曾安民。
他怎麼也沒想到。
眼前這個年輕小夥子,居然能給自己這麼大驚喜。
“本公從第一眼見你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不一般!”
衛(wèi)國公田繼笑聲極具震懾,他拍著曾安民的肩膀:
“先是鴛鴦軍陣,又是這等傳世練軍之法……”
“你小子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習(xí)武!習(xí)了武,他日經(jīng)過戰(zhàn)場的磨鍊,必能成爲(wèi)我大聖朝的絕世名將!”
“唉!可惜!”
田繼極爲(wèi)惋惜的看著曾安民,搖頭晃腦的嘆息。
“國公爺這說的什麼話,我曾安民雖是習(xí)儒,如何又成不了一絕世名將了?”
“莫不是戰(zhàn)場之上的絕世名將都必須要親自上陣殺敵不成?”
曾安民高高擡起下巴,臉上浮現(xiàn)著一股絕世的自信之色:
“此世雖無,但自我開始,我會爲(wèi)這個世界創(chuàng)造一個新的詞語。”
田繼被曾安民這突如其來的話說的有些茫然。
“儒將!”
曾安民直接說出了一個這個世界還未曾出現(xiàn)過的詞彙。
“儒將?!”
國公爺田繼初聽此語,身子輕輕一顫。
隨後他的嘴中便開始緩緩呢喃:“儒將……儒將……貼合!貼合!”
田繼猛的擡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曾安民道:
“好詞!以後儒修爲(wèi)將者,當(dāng)爲(wèi)儒將!!”
“哈哈哈!!”
“好好好!”
呃。
曾安民嫌棄的看了一眼田繼。
同時心中也浮現(xiàn)出一抹優(yōu)越感。
果然,一個世界的文化都是自己的底氣!
用來欺負(fù)這些異世人,正兒八經(jīng)的綽綽有餘。
“那個,這等練軍之法,我也只勉強看得懂其中的皮毛。”
田繼將曾安民請入了帳中,隨後透過帳門,看向帳外的那二百來軍士。
此時這二百來軍士在伍前鋒的訓(xùn)練之下已經(jīng)頗具威勢。
“只是接下具體該如何去訓(xùn)……”
田繼搓了搓手,有些不太好意思:“而且時間不等人,二百軍士太少,明日開始,便要訓(xùn)練五千軍士……”
曾安民嘴角抽搐了一下。
二百跟五千。
這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一個人的能訓(xùn)練二百。
但五千在一起集訓(xùn)的話是完全不一樣的。
“五千太多了。”
曾安民皺眉:“而且國公爺,我不可能整日待在軍營的,身爲(wèi)尚書之子,我要懂得避嫌,這您不會不知道吧?”
文官的子弟,在一定程度之上,對軍權(quán)必須要有一個清晰的界限。
“沒辦法,這是陛下的意思。”
田繼苦笑一聲:“陛下已經(jīng)不想等了。”
“下面的訓(xùn)練之法你說出來便好,練軍我會著手安排。”
呵。
曾安民瞥了一眼田繼。
老小子。
在這兒等著我呢?
曾安民翻了個白眼,隨後:
“要練軍之法您直說便是,何必兜那麼大圈子?”
“害,你既然這樣說,那本公也不藏著掖著了。”
田繼雖被曾安民說破了想法,但心中卻沒有絲毫不快,甚至浮現(xiàn)出驚喜。
“走吧!”
曾安民緩緩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道:“還是拿外面的二百軍士訓(xùn)練。”
出了營帳。
曾安民便對著伍前鋒招了招手:“過來!”
伍前鋒聽到曾安民的話,屁顛屁顛的一路小跑。
“先前我教給你的是停止間的動作,接下來要訓(xùn)練的是行進間的動作。”
“行進間分爲(wèi)四種,分別爲(wèi)齊步,跑步,正步,分裂式……”
曾安民開始了他的教學(xué)。
每一個動作都被他用極爲(wèi)認(rèn)真的態(tài)度做出來。
“還有軍禮。”
曾安民摸了摸下巴。
大聖朝的軍禮是伸出手,握拳抵在在胸前,拳心朝內(nèi),身子立正。
挺帥。
曾安民也沒改。
“差不多大概就是這樣,三天左右應(yīng)該就能初見成效。”
曾安民這話說完。
伍前鋒此時已經(jīng)是渾身激動。
他顫抖的看著曾安民。
眸中透著極爲(wèi)尊重的目光。
突兀的。
他對著曾安民行了一個師禮。
標(biāo)準(zhǔn)的師禮。
他一揖到底。
“曾師教誨,前鋒此生不忘!”
喲喲。
曾安民意外的看了一眼伍前鋒。
他倒是沒想到伍前鋒居然還有這麼一面。
“行了行了,別跟我搞這煽情的一套,這幾天把兵練好纔可不負(fù)我懂嗎?!”
曾安民瞥了他一眼。
伍前鋒挺直胸膛,聲音極爲(wèi)嚴(yán)肅:
“謹(jǐn)尊曾師所言!”
得。
稀裡糊塗就得了一個小徒弟。
好像還是斂息境的高手。
“行,練兵去吧。”
曾安民說完,便朝著緩緩走來的田繼看了過去。
衛(wèi)國公田繼還未開口。
曾安民便目光極爲(wèi)嚴(yán)肅:“我先走了”
田繼笑呵呵道:“急著走作甚?不若隨老夫一同吃酒如何?”
曾安民便對其行了一禮道:“家中有事,下次,改日一定!”
……
田繼看著曾安民的背影。
摸著下巴認(rèn)真思考了一會兒。
“五千鴛鴦軍……”
“陛下準(zhǔn)備交給誰來帶?”
…………
曾安民回到府中之後。
便徹底鬆了口氣。
接下來他只需要等伍前鋒將軍練好,到時候再去教鴛鴦軍陣。
他盤坐在牀上。
武道氣息隨著他的意念,緩緩的朝著識海空間一點點的浮現(xiàn)。
“凝聚神識,達成洞虛。”
曾安民的眉頭死死的皺在一起。
“又失敗了。”
他如今武道境界已經(jīng)許久沒有過提升。
一直卡在七品的觀想境。
也就是極品境的武夫。
曾安民摸著下巴。
“武夫的境界倒是挺有趣。”
“九品丹陽被人稱爲(wèi)入品境。”
“八品養(yǎng)息被人成爲(wèi)升品境。”
“七品觀想就是極品境。”
“那六品洞虛呢?”
曾安民思考了片刻。
“得,又跑題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後又閉上眼睛,緩緩運轉(zhuǎn)自己體內(nèi)的武道氣息:
“按照南說的,在觀想境之後,便每日觀想圖錄,使自己的武道氣息蘊養(yǎng)出圖錄上的氣息。”
“當(dāng)氣息被全都蘊養(yǎng)完後,便以氣息衝擊識海凝聚神識方可抵達六品洞虛境。”
“我這氣息沒問題,質(zhì)量也沒問題,識海也沒問題,怎麼就是無法凝聚?”
“會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
曾安民想了一夜,終究還是百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