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無憂的本能還在,雖功力不如人,但眼力還在,沒管肩上冒起來的血,也沒有時間去按傷口,只能雙手撐起細棍,整個人騰在空中,倒立在細棍上。
躲過了這必殺的一劍。
王君臨看秦無憂己立在血池上方,伸出右腿狠狠的踢在這條細棍上。
棍子本身就承受不住秦無憂的體重,在加上這一腳,嘎吱一聲,便斷了。
秦無憂整個人都落入血池中。
王君臨跟著馬上也跳入血池,但沒繼續向秦無憂攻擊,只是瘋狂的運起了食血。
秦無憂的肩上傷口的血流得更快了,眼中浮現去舅舅的的笑容,舅舅的容貌得以恢復,娶了一個漂亮的舅媽,秦無憂很開心,開心的露出了幸福的笑。
很快秦無憂身上流出的血與血池的水混和在一起,血池似發出開心的笑,沸騰起來,并開始旋轉,王君臨閉著眼睛,與血池的血水一起開始旋轉。
不對,這是上一世,這一世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秦無憂心志很堅定,那三年部隊的鍛煉早己把秦無憂的心磨得堅如金。很快秦無憂便清醒過來,還是在血池中,對面那個黑影并沒有向自己攻擊,而是隨著血池的血水不停的在旋轉。
秦無憂的肩上血根本就止不住,飛快的向血池中涌去。
秦無憂沒有辦法,只好全力運起風水決來進行抵擋。秦無憂的身上冒出一層白光,慢慢還出現一絲寒氣,這是風水決運轉太快所帶來的不良反應吧,秦無憂心里這樣以為這,上一世運行風水決最多也只是白光,那有什么寒氣。秦無憂心里大吼著,我不能死在這里,我要保護好我的家人,父親的仇人還在眼前,還未能手刃。我絕不就這樣離去。
風水決運行的速度越來越快,但血池吸血的速度更快,秦無憂的風水決根本就制止不住,秦無憂的心很不甘,但沒有什么辦法。
于是,更加快速運轉風水決,希望能夠止住傷口。
秦無憂的心很是堅定,運行功法也是越來越快,根本就不受幻境的影響,那管什么事,在秦無憂眼里都似不存在一般,秦無憂慢慢的也像王君臨一般,盤坐在池底,雙手合十,只不過王君臨是雙手抱頭,眼冒血光,而秦無憂是雙手合十,眼珠里出現的是白霧,還帶著一些冰霜。
這是風水決己快到極致的表現,秦無憂上一世都沒有發生的變化。
秦無憂眼神中的白霧慢慢散了,冰霜越發的濃了起來。
可能是血池里還留有獨孤策金屬性的精血的緣故,而秦無憂本身也有金屬性的體質。秦無憂眼神中的冰霜中出現了一道金色的細線,很亮,就像是白云中的一道閃電。
這道閃電很亮,照亮了整個血池,映亮了整個山洞。
秦無憂的丹田不再只是水霧狀的真氣,有一絲金色真氣慢慢產生,并與這白色的水霧遙遙對應,相互旋轉,越轉越快。
那股金色的氣流自成一體,根本就不按風水決的真氣線路運行,二者不斷穿行秦無憂的筋脈,但重從不交叉。
可能是秦無憂運轉功法太快,也可能是秦無憂金屬性的體質太過銳利,也可能是獨孤策的不甘,想尋找寄托,秦無憂的臉色漸漸好了起來,血氣漸漸恢復。肩上的傷口也不再往外冒血,血池的旋轉速度慢慢降了下來。
秦無憂眼神中白霧里隱藏的金色的光線越來越多,秦無憂的眼睛里冒出金光,整個人清醒過來,查視著自己的丹田,這是怎么回事,這金色真氣來源哪,又是按什么功法運的。
秦無憂的丹田的氣流一金一白,相對而行,互相旋轉,金色真氣全按風水決相反的方向運行,二者從不交際,白色的是風水決產生的真氣,盛極時便自動轉化為金色的真氣,金色的真氣盛極時又轉化為白色的真氣,二者無不交流。但卻無法控制。
金者銳利也,取自金的鋒芒,硬度;水者,柔韌。和金一正一反,是為一陰一陽,這二股真氣自然是相反的屬性,而且互為產生,盛極而衰,衰極而盛。那我就按古時的太極將其存放于丹田。
秦無憂想到這,便全力運行這二種功法來,慢慢的這二種功法的氣流匯聚于秦無憂的丹田,成了一個圓,一半白色一半金色,就像是一個完整的太極圖,只缺了二個陰陽眼。
說起來很慢,這其實也就是一剎那的功夫。很快,秦無憂的心便平靜下來,感受到渾身的充滿真氣,好似吃了一個大飽,真氣己突破好幾個層次,己到六層的標準。其實就是上次獨孤策余下的大半精血都被秦無憂得到,但秦無憂又那里知道。
血池的旋轉在此時也停了下來,很平靜,也不再沸騰。王君臨此時睜開雙眼,以為秦無憂的精血己經干涸,誰知看到的是秦無憂那金色的目光帶著仇恨的眼神,直停自己。感覺到很是不解,為何秦無憂沒事?
秦無憂哪管對面黑影詫異的眼神,從血池中一躍而起,一拳直奔黑影的面孔擊去,這一拳帶著秦無憂這一世的怒氣和上一世的不甘,整個拳頭都被染成了金色,勢不可擋,一往無前,有帶著一種有我無敵的氣勢。
王君臨愣了,這他媽的哪是不會武功啊,明顯比我功力還深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