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白書瑤走向校門口,慕方雨回頭看一眼已經走開的白書瑤說:“你都不記得她,她倒是跟你挺親近的,什么情況?”
“我哪知道?!蔽衣柭柤纭?
“昨天你們碰面的時候,海沙在你身邊吧?”金晟非忽然問。
我愣了愣,恍然看向金晟非,“還真是……”
“哎,美男子的光芒是耀眼的。”慕方雨感嘆一句。
“海沙沒有出現之前,我們黃金鐵三角才是學校里最耀眼的。”金晟非悻悻地嘟囔一句。
“放心吧,”慕方雨拍一下金晟非的肩,“你們現在仍然是學校里最耀眼的!海沙又不來上大學?!?
“那倒也是。”金晟非立刻圓滿了。
我只能搖頭,干嘛這么在乎這種事嘛!
來到大學門口,我們站在路邊等了幾分鐘,項澤宇開著翼虎到了。
我們上了車,項澤宇問我先去哪,我說去銀行提支票,項澤宇開車去銀行。
對于支票提現我是兩眼一抹黑一點不懂,不過金晟非是行家,領著我找到銀行經理,拿出他金氏珠寶少爺的身份,讓經理優先給我辦理提現。
嗯,身份這玩意有時候還是很好用的。
我拿出銀行卡,把支票里的十萬塊轉存到卡里。辦完轉賬之后,銀行經理笑呵呵地問我要不要買理財產品。
金晟非在這方面也很懂,聽經理簡單的介紹一下,然后建議我買一份五十萬的理財產品,三個月可以拿到百分之三的分紅。
五十萬的百分之三就是一萬五??!可比存銀行強多了!而且是零風險投資啊!
我雙眼放光的立刻決定買兩份!
銀行經理一聽到我要買雙份,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一堆好話撲上來,說得我頭皮發麻臉頰發熱。這在以前是我想都不敢想的,這就是有錢人的感覺嗎?
簽了合約之后,銀行經理要走了我的銀行卡和身份證,說為我辦理一張理財金卡。
和我們一起的慕方雨不耐煩等,跟我說一聲要拉著蘇理出去逛逛。我想起海沙提醒我趙欣欣要我買好吃的回去,就對她說去超市買點零食飲料,隨手塞給她幾張大鈔。
“呵呵,這里面有沒有我們的份?”慕方雨笑瞇瞇地問。
“當然有啊,錢不夠拿著發票回來找我補?!蔽掖蠓降卣f。
“那我們就不客氣啦!”慕方雨拉著蘇理高興地走了。
金晟非坐在沙發上看著兩人出了銀行大門,酸酸地說:“你對他們還真大方。”
“我對哪個朋友不大方了?”我一屁股坐在他身邊,“難道對你不大方?我都讓你住在我家了。”
金晟非聽我這么說揚起微笑,有點眉飛色舞地說:“看來這次我還要感謝我爸把我趕出來?!?
“說的什么話!”我白他一眼,忽然想起一件事,從挎包里拿出鑰匙包,取下一套新租的復式套房的鑰匙遞給他說,“吶,這是我那的鑰匙,你今晚就可以過來住了。”
“這么快?”金晟非喜滋滋地接過鑰匙,放進他的鑰匙包里。
“當然要快,明天李奶奶就要出院了,也要搬來住的。”我一邊說一邊收起鑰匙包。
“什么?”金晟非驚訝地說,“你那要住多少人啊!”
“我,欣欣他們,海沙,你和李奶奶,就這些?!蔽覕盗艘幌?。
“這么多人!”金晟非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
“人不多啊,”我莫名其妙地說,“加上你也就六個人而已?!?
“六個人還少??!”金晟非不爽地說,“都快成集體宿舍了!”
“八千塊房租的集體宿舍?”我好笑地說,“這可真是總統套房級別的集體宿舍??!”
金晟非不爽了一會,忽然湊過來低聲說:“你想不想知道慕方雨和晏于安有什么過節?”
我眼前一亮,“想!”
“吶,我告訴你的話,你得答應我一個小小的條件?!苯痍煞枪砉淼卣f。
“什么條件?”我挑起眉。
“親我一下?!苯痍煞怯檬种更c點自己的臉頰。
“?。俊蔽乙淮簦⒖叹芙^,“不行!”
“那算了!”金晟非坐正身子。
“嘖!”我心里那個癢癢啊!那個撓??!
媽蛋!好奇心殺死貓??!
“親一下臉而已嘛,又不是讓你親嘴巴,有什么不愿意的!”金晟非小聲嘟囔著,“我都為了你被我爸趕出來了……”
金晟非最后嘟囔的這句話讓我有點僵硬,心里生出許多愧疚。
“喂!你真的不想聽?”金晟非輕輕拉拉我的衣服。
我斜他一眼,猶豫一下,“真的只是親一下臉頰?”
“當然!”金晟非又湊過來,“你答應了?”
我又躊躇了一下,一咬牙說:“好吧。”
“太好了!”金晟非高興得差點跳起來。
“不過先說好!”我急忙說,“可不能像電視上演的那樣突然轉過臉親嘴巴!”
金晟非的動作和表情同時一滯,然后訕訕地笑著說:“哪能呢,只是親臉頰而已啦?!?
“你要是敢使壞小心我也把你趕出去!”我警告他說。
“知道啦!真啰嗦!你還要不要聽?”金晟非咳了一聲。
“那你快說!”我很興奮。
金晟非湊到我耳邊小聲說起來。
這件事發生在我們上大一的下學期,那時候我已經休學了。
當時慕方雨和蘇理上大二,他們剛開始交往。
慕方雨那時候是跆拳道社的社員,蘇理為了追慕方雨也參加了跆拳道社。
那是晏于安第一次去參加跆拳道社的社團活動,慕方雨作為學姐指導他們練習。
晏于安以前學過拳擊,而拳擊主要是用拳,跆拳道則是以腿為主。晏于安參加社團之前了解過跆拳道,知道跆拳道分兩種,一種是比賽派只能用腿,一種是實戰派也有拳。
跆拳道社教導社員的都是以比賽為主的用腿派,而晏于安想學實戰派,就跟慕方雨討論起來。
一開始兩個人還討論得有模有樣,但后來不知怎么的就激烈起來。當時他們鐵三角聚在一起去六樓的輪滑社,路過跆拳道社門口,聽到里面激烈的爭執聲,就推開門進去看熱鬧。
由于他們三個堵了門,其他路過的同學進不去,所以知道這件事的人不算多。而剩下那些知情的社員,都被他們三個警告封口,誰也不敢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