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tuán)結(jié)一致
等等。阮芳的腦海里面一閃而過,畢竟這個敵人肯定是高手中的高手,所以想要抓住他們還是很難的。從目前來看就是個陷阱一樣,像是毛竹讓自己的人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又是讓人發(fā)現(xiàn)行蹤,難道這個不可疑嗎?
十分可疑的地方還有很多,但是作為一個高智商的指揮官,對于這個敵人還是了解甚少,不能夠胡亂對敵人進(jìn)行猜測,否則很容易引起自己的部下進(jìn)行對敵人的誤判。這可不是一個讓人滿意的結(jié)果。
“冷靜一下,這支隊伍現(xiàn)在讓人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像是發(fā)現(xiàn)做竹筏使用的毛竹,現(xiàn)在又是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你們不覺得這次敵人明顯地沖著我們來的么?”
“肯定是二姐那邊出賣了我們?但是二姐也不至于這樣子吧?”
雖然大家平時對二姐周琴也是有意見的,但是也不至于出賣自己的姐妹吧?平時這個周琴就對著大姐有各種的不滿意,但是在大姐的面前還是相當(dāng)會裝和收斂的。難道他這次真的敢于造反不成了?
大家各有各的看法,有的認(rèn)為二姐周琴會有這個做法,畢竟一直坐在第二的位置上,也有點委屈的樣子,。有的卻認(rèn)為不會的,畢竟這些都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姐妹,就算造反也不至于要將這么多的姐妹置于死地你吧,平時她做事情還是蠻殘忍的,但是也不至于這么滅絕人性吧。
“先不要懷疑自己的姐妹,先想想怎么對付這些敵人再說吧。”
作為一個指揮官就是不一樣,在這個緊要的關(guān)頭,都知道怎么維護(hù)好自己的內(nèi)部團(tuán)結(jié)。不能在這個時候讓自己的部下腹背受敵,否則將會遇上前所未有的大麻煩。
“大姐,你這個時候還在維護(hù)著二姐,你不知道她平時都干了點什么啊,整天妒忌這你的位置,一直都想····?!?
阮芳雖然最不愿意聽到這件事情,但是她早就有準(zhǔn)備了,沒有人能夠保證任何人沒有異心,特別是這種野心強大的人。周琴就是其中一個,這個人天生好強,天資聰穎不是一個平凡的女人,當(dāng)初國防部讓她進(jìn)來的時候,阮芳就感覺到了這肯定是安排進(jìn)來抑制她一個人獨攬大權(quán)的安排。
這也不怪得別人,這只是因為自己的能力實在太強了,強到讓任何人都嫉妒和懼怕三分。阮芳并不是一個要強的女人,但是這個責(zé)任和使命,讓他不得不維護(hù)著自身的形象。
“不要說了,現(xiàn)在要緊的是眼前的事物,不是基地那邊的事情?!?
莫軍在房間里面聽到了他們吵吵,到底是為了什么,也不知道,聽了他們說了隊伍,神秘的影子,似乎自己地沒有聽過一樣,這里到底是哪兒,倒底是什么情況,怎么回事。
想著向著莫軍開始走出了房間的門口,但是就在莫軍剛剛打開這個門的時候,就被兩支槍給頂了回來,原來阮芳為了安全起見,安排了兩個人在莫軍的門口看守者,以免他到處走動,給這里帶來麻煩。
“回去,大姐有命令,不不能走出這個房間的門口?!?
莫軍轉(zhuǎn)眼一想,不讓我出去,那肯定有什么情況了,想了一下自己就找了個借口說要出去;
“我想解手啊?!?
門前的兩個女人盈盈一下,早就想到了會有這個問題,他們就雙手指了指床邊的木桶說道;
“在哪個桶里面解決就行了?!?
“這·····”
“有什么問題,這是命令,你無論如何也不能走出這個房門。”
好吧,既然這么嚴(yán)格那莫軍也沒有辦法想出這兒出去了。所以莫軍索性一屁股地坐再床上,躲進(jìn)被窩里面回憶一下自己的經(jīng)歷。但是始終是徒勞無功沒有一點能夠想起以前的事情。
“東寧你去看看。”
阮芳也聽到了那邊房子喊出來的聲音,想必是哪個男人有動靜了吧。于是讓東寧去看一看怎么回事。東寧很快就走過去了,問道;
“怎么了?”
“他想出來走走。”
“開門,讓我進(jìn)去。”
東寧打開門的時候,看到床上的莫軍正在萎縮在被子里面。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樣。東寧走了過去,看到莫軍的臉上一臉不開心的樣子。說道;
“你怎么了?”
“問你這是什么破地方也不說,出去走走也不行,到想干什么???”
“現(xiàn)在是打仗,這是你想走就走的地方嗎?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們這里是軍隊,軍隊是有制度的,不是一個讓你隨便的地方的?!?
“軍隊,難道就沒有一個男人嘛?整天對著女人,我都快瘋了,甚至是解手的時候他們都會悄悄看一下·······”
莫軍開始吐槽了很多,畢竟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盡管現(xiàn)在失憶了,但是這個廉恥之心還是有的吧。每次解手的時候總會感覺到有幾雙眼睛會盯著他看,搞得他像是一個動物園的動物一樣,經(jīng)常被人圍觀。
“行了,現(xiàn)在是打仗時期,你就忍一忍吧,等你想起你自己的事情了,我們就送你回去就行了?!?
莫軍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是自己的錯,如果自己沒有失憶的話,這里也不會要求他流下來了,更不會派人這樣看著他了,一下子感覺到自己好像是犯錯了,不應(yīng)該對眼前這個女孩子大吼大叫的。
“對不起啊,東寧,我也沒有控制好。但是我在這里等著真的很壓抑,我想出去走走·······”
就在莫軍要站起來的時候,東寧把他按了下去。說道;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現(xiàn)在特殊時期,如果你亂走的話,出去就有可能會被打死的哦。所以還是在這里安心地養(yǎng)傷吧。”
莫軍也拗不過她,只好乖乖地聽話躺了下來??粗鴸|寧的臉龐,在東寧看到魔君的眼睛的時候,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臉紅起來了。但是莫軍作為男人,更是直視地看著東寧的臉龐,那臉龐的笑容,嘴角旁邊的酒窩,甜蜜到醉人。
“討厭,不要這樣看人家?!?
“沒有,挺好看的哦?!?
就在莫軍說出挺好看的時候,東寧的心里就像被小鹿亂撞一樣,不知道這感覺怎么如此美妙的,于是搖搖頭說道;
“不好看的,別看了,養(yǎng)你的傷再說吧。”
說完便轉(zhuǎn)身要出去,就在她要離開床的一瞬間,莫軍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盡管這手是女人的手,纖細(xì)纖細(xì)的手,抓在手里好像軟綿綿的一樣,這么一抓,讓東寧覺得更加臉紅了,整張臉就像被火燒了起來一樣。
“哎呀,你干啥啊。快松手,被別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你多坐一會嗎,其實挺感謝你的啊,這么照顧我,謝謝你哦。”
東寧又坐了下來,嘆了一口氣說道;
“有啥謝不謝的,這些都是大姐安排的,照顧你也是應(yīng)該的誰讓你被我們撿到了呢。”
“撿到,在哪里撿到???”
莫軍好像對這個問題開始有興趣了,自己被撿到的,那順著這條線索回憶起來,看看能不能回憶出點東西來呢。
“在河里啊,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撿到我的時候是怎么情況啊我?!?
“當(dāng)時你只有一條褲子,其他的全部沒有了,當(dāng)時全身浮腫,應(yīng)該是受到了撞擊而成的,不過還好的是你的身體挺健康的,沒什么大概,只是腦袋被撞了一下,才引起失憶癥狀的。”
褲子,水里,浮腫,撞擊、這些詞語一一在莫軍的腦海里面重組,試著回憶一些事情。果真在莫軍的大腦里面翻滾了好不一會兒終于想到了一些事情。他記得他當(dāng)時被水淹了,然后被水卷入了河底,然后就是不斷地撞擊,最后自己的腦袋好像碰到了什么石頭一樣,自己猜昏迷不醒的。
在莫軍發(fā)呆的時候,東寧搖了搖莫軍,問道;
“你有想到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想到自己的過去了?”
莫軍搖搖頭,表示什么也想不起來,因為這個時候的莫軍知道,自己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想起來,還是不說為好,否則說了可能還會出現(xiàn)不該出現(xiàn)的問題呢。
“不是說,拿我的褲子來的嘛?讓我看看啊,興趣會有點什么作用呢?!?
東寧一下子想起來了,大姐交代過要那他唯一的東西給他看看。這樣或許能夠?qū)λ幕貞浻悬c幫助,于是答應(yīng)了一聲,馬上出去拿他的褲子了。
不一會兒已經(jīng)回來了;
“你看看,這條就是你當(dāng)時身上唯一的一條褲子?!?
莫軍接過看來看了又看,但是這條褲子好像十分普通一樣吧。翻來翻去,終于在里面腰部上一點點的地方看到了一個編號,一大串?dāng)?shù)字。莫軍看了又看,除了那寫個數(shù)字之外,好像都什么也沒有了。
莫軍拿著米白色的褲子,是來想去,這條褲子是什么回事呢?但是最重要的問題還會出現(xiàn)在這個編號上,東寧看得時候,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但是被莫軍看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其中的問題,這個編號貼近了邊緣出,不太容易看得出來
······